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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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逃!”她又再次心口不一。
“况且你是舞儿姐姐的朋友,我没有理由躲避你。”
“你仅把我当舞儿的朋友看待?”多么疏远的关系,他以为应该更进一层“那夜…”
“已经过去了。”齐雪妍急急打断他的话。
那夜的回忆早已深植在她心底,但她只想把它当成心中的秘密,不愿再提及。
“我喜你。”耿毅桓终于肯正视自己的心,讲得直截了当。
面对他的告白,她再度哑口无言,脑子刹那间一片空白。
半晌,她艰涩地问:“你能告诉我,喜是什么吗?”她眼底充疑问。
身为阎王,她心如止水,不懂什么叫喜。打从七岁被齐家遗弃时,她的情绪也一并被丢弃。她羡慕那些有情绪起伏的人,因为他们明白自己的情绪,觉得愤怒就是生气、脸红心跳就是喜,而她什么都不知道。喜到底是什么?为何他可以说得如此轻松?
“喜就是…”他寻找简单易懂的解释“我想和你在一起,不管你要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那我不喜你。”齐雪妍马上下结论。
依照他的解释,她一定不会对任何人动情,因为她只想要一个人生活,独来独往的子她过惯了,不愿有牵绊。
对于她的拒绝,耿毅桓不怒反笑。
“我的话很可笑?”她不明白,被人拒绝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不,我只是觉得你诚实得可。”
“可这两个字不适合用在我身上。”她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人用可来形容她?他一定是认识她不够深,否则就不会这样说了,冷酷无情才是最适合她的字眼。
“你应该多说话的,这样旁人才不会对你产生误解。”除了对舞儿和莫愁,她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他想要让她改变,接受他的关心。他相信她会如此必定有原因,他一定要把它找出来。只要是人都怕孤独,她也一定需要关怀,只是她不懂得表达对人的情。
“与人客套的应对太虚伪了。”她不屑为之。
“你是说,你现在正虚伪的与我应对喽?”他边噙着笑意。
气他紧揪着自己的语病,更气自己不善言词不知如何反驳,她只能赌气地闭口不言。
雹毅桓泛开微笑,决定不再为难她。
“你不问我为何出现在此?”少了咄咄人的语气,他轻松的问。
如江水般明澈的眼睛望着他,齐雪妍耐心等待着他自行说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葯。
他再度朗笑出声。
他发现,她还有与人谈判的好本钱,若要比沉稳冷静,她绝对独占赘头。
“我想和你在一起,”他宣誓着屹立不摇的决心“不管你去哪里,我再也不会让你从我身旁逃开。那夜是我太大意,不过那种情况再也不会发生了。”骨的表白她几乎招架不住,陌名的燥热冲上她的粉颊,使她方寸大。
“即使你拒绝我,我依然不改初衷。”认定了今生只钟情她一人之后,他的心情显然轻松许多。对自己诚实一点果然没错。
她怀疑地思索着他的话。为何他可以将喜挂在嘴边,说得如此轻松、如此坦?
“江县快到了,各位大爷姑娘们可以准备下船了。”船夫的喊话划破了原本停滞在他们四周的气,也让齐雪妍的身子霎时紧绷,有如惊弓之鸟。
雹毅桓不语地将她的反应全收入眼底,心中是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