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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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琉不哭,别难过,卫樵教小琉怎么不哭。”他不要大家难过,但是他停不下眼泪来。
“小琉不难过了就不会哭了。”
“可是小琉不会不难过。”他想爸爸,想妈妈,还有想小璃,想到他们心里就难过。
“还记得小璃哭的时候吗?”
“记得。”
“大家怎么让小璃不哭的?”
“爸爸、妈妈说话,小琉亲亲小璃。”更久更久以前,妈妈会说很多很多的故事给他们听。
“那卫樵抱抱你,亲亲你,跟你说好多好多的话,小琉就不哭了。”被他的泪传染了思念,小璃哭泣的模样,笑的模样,季爸爸季妈妈在旁边看着的模样,变的好清晰好清楚。
“真的?”
“真的,卫樵跟你说我在美国的故事好不好?”说给你听,也说给爸爸妈妈还有小璃听。
“好,你说,我听。”钻黏到他的怀里,怕眼泪又占领另一个地方,所以在同一个的这掉水滴。
“有一天卫樵在海边,看见一个爸爸,一个妈妈,牵着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孩子在海边散步…”
“是小璃跟小琉吗?”这他不记得了。
卫樵浅浅地笑。
“可能是吧!一个孩子手里拿着冰淇淋,另一个…”温柔地说起那天的回忆,连一旁休息的警官也跟着听,听着的人都不漾起同样的笑,彷佛自己也见到了故事里的场景。
故事说了好久好久,闷在他怀里的季琉突然小声地喊。
“卫樵!”
“怎么了?”
“小琉不难过了。”因为他想起爸爸妈妈还有小璃对他笑的样子。
“那很好啊!”
“可是眼泪还是停不下来怎么办?”很可地在他怀里轻轻嘟囔…两个月后耿成民得到他应有的处罚,甚至连林雅雯夫都受到该得到的处置。然而知道自己的儿子决定跟一个男人共度一生的宋家夫在此时也决定当自己没生过这一个孩子。
这世间本来就没有完美的答案。
当疗养院的院长带着仍想看灵的任泉来到宋卫樵门口时,看见身汗水在院子里辛苦的两人,一个爬在之前请人种下的大树上,一个努力睁大眼睛看上面的人怎么把童军绳打成解不开的死结,依样画葫芦地结在成白的木制长椅上。
谁让不可靠的记忆又忘记了那年在牧场怎么结绳的技巧。
“这绳子牢固吗?”其实跟他们说一声,自然会有人来帮忙他们出一个漂亮安全的秋千架,不需要他们亲自动手。
“不牢固。”宋卫樵很肯定的回答。
“那你们?”
“就是因为不牢固,所以没隔一阵子就必须拆掉买新的重新再做一次。”看底下季琉完全没注意到来人,努力学他把绳结系上的模样他笑着说。
扬起头来看见因为他的话而发楞的两个人,边的笑容扬的更高了些。
“就像记忆这种东西也不牢固,所以每隔一阵子就要回忆一次,这样才能常常久久。”用不牢固的绳牵系住回忆,每一次的重新开始,都是把幸福快乐找出来再一次温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