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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的一晚。
在梦里,一对深邃的绿眼珠一直纠着她。
蓝采玉几乎可以觉到,他温热的呼轻拂过她的脸颊。
窗外的雨,不停地拍打隔壁翠西房间挂在窗外的铜铃;叮叮当当的响声,使她连作梦都觉得嘈杂,但她却无力起身去找翠西。
她被困在绮丽的梦中,洛依躺在她的身畔,绿眼眸里跳动着火焰,他似乎已经看出她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他的吻就像窗外的雨,落在她脸上,很轻、很温柔,仿佛怕吵醒她,他就会从她梦里消失…“洛依…”她充意地轻唤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毕竟这只是一个梦,她告诉自己不用惊慌,她可以放大胆大,毫无顾忌的像丽丝那样,接受他的亲吻和抚摸…
洛依坐直身子,眼里带着明显的恨意。
“该死!你干么哭!”
“我想回家…”蓝采玉含糊不清地喃喃。
“算你又赢一次了。”洛依冷哼一声。
“少爷,你可不可不要恨我?”
“我恨我自己可以了吧!”蓝采玉边抹眼泪;边说:“其实,我真的有难言的苦衷…”
“别说了,早点睡,我不会再来烦你了。”洛依看了她一眼之后走出去。
看到蓝采玉急急忙忙在扣子,薛格太太了然放心,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吩咐采玉中午去厨房向她报到。
卡维侬,可以说是没有坏人的天堂,薛格太太面恶心善,翠西好奇心强,但没有恶意,海伦最懒惰,不过看到其他女仆忙不过来,会主动帮忙,厨子是个大老,可是厨艺一,连马夫趁大家没事干时,会驾着马车,轮搭载女仆们逛庭院一圈,就连看似冷酷的洛依,其实也有一副慈悲的好心肠。
她还没有回到未来,她就已经怀念卡维侬和大家,尤其是洛依。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如果她不是现在这个穿着丑陋制服的女仆,而是某位来自东方的淑女,她会选择留下来,毕竟,洛依的身份和女仆有天壤之别,他们是不可能白头偕老的。
把扣子好,再以铁熨斗烫平,女仆服还热热的她就穿上,准备去厨房找薛格太太报到;她没病没痛,大家都在工作,她不想偷懒。
找到薛太太之后,薛格太太对她的出现到意外之余,也出高兴的表情,赞扬她是乖巧的好女孩。
薛格太太派她去做最轻松的工作,要车夫载她去城里的金铺,拿回公爵夫人放在铺里修护的钻石针,那是公爵夫人舞会上要戴的。
她接过薛格太太给她的签条(类似收据的东西),便跟着车夫到城里办事了。
回程之前,车夫绕到一个水果摊前,要了两颗苹果,还把其中一苹果始她。车夫笑着说。卖水果的女孩是她妹妹,所以不用付钱。
但不巧的是,在路上一匹马的铁蹄掉了,车夫赶紧转往打铁铺,害怕薛格太太误会他们混水摸鱼。幸好打铁铺的老板宅心仁厚,要徒弟骑马戴她先回卡维侬,当然,这个学徒就是翠西的弟弟。
从这些地方就可以看得出来,包围着卡维侬的村落,是多么的有人情味。
一种不想离开卡维侬的强烈情绪,深深地植入蓝采玉的心中。
忙碌的一天过去,蓝采玉养成睡前散步的习惯,但今晚却是个扫兴的夜晚。
“嗨!我们又巧遇了!”在马厩前,魂不散的桑德斯突然冒了出来。
桑德斯嘻皮笑脸地挡住去路。
“别这样不解风情嘛!”
“滚开!你这只坏狗!”蓝采玉嫌恶地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