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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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头颅一偏,枕在宽厚的男上,薄薄的毯子微微遮掩两人的四肢,出大半的光。
不因昨夜纵情放的秦依其生理时钟,早已清醒多时,但他舍不得离开怀中佳人,迟迟不肯起身梳理,眼中尽是她粉的睡容。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但他却着着实实地恋她。恋她的笑、她的眼、她的发、她的身体。
喜和她在一起的觉,那是一种被释放的自在、不需要抑的自我,他可以放心和她谈论一切话题,不用担心被看透面具下的他,这就叫缘份吧!
“你到底是人还是妖?我总是捉不住多变的你。”秦眷恋地把玩落在他前的金秀发。
女体香混着淡雅紫罗兰香味,平息的望又开始騒动,秦只得把视线暂放在头顶上一盏简单的光灯,不去想她惑的动人曲线。
理智可以大方说不想,身体却诚实地在说话,他允许自己贪心的多看她柔腻皙白的体玉一眼,却强抑着火在她脸上轻啄。
轻柔地将膛移开,不去吵醒枕在身上的睡美人,他轻足地跨下来,光着身子走入浴室,破天荒的在早晨洗个寒得入骨的冷水浴。
等到身子完全失去念,他才一身清地走出浴室,换上常衣物以确保自己不会兽大发,再一次攻击她布瘀青的娇躯。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昨夜差点被你榨干力,今天非好好补一补才行。”秦俯在她耳边呢喃。
习惯是一种要不得的“习惯”甚少在男人上醒来的珍妮,一察觉身边有男气息靠近,就二话不说地朝他出手。
待她清楚的看见正抱着低吼的男人时,才惭愧地把薄毯拉高至下巴,出两潭抱歉的绿眸。
“对…对不起啦!这是身体自我防御的反动作,绝不是出自我的本意。”好糗,她已经“攻击”他两次。珍妮歉然地笑笑。
人是奇怪的动物,一旦习惯某种生活,就会自然而然地反应在常生活里,所以怪不得她异于常人的谨慎举止。
唉!得贴膏葯。他佯怒问:“你一向都用这招对付枕边人吗?我看起像练拳用的沙包吗?嗯…”又乌青一块,加上昨夜那几下,现在的他是名副其实的“伤兵。”
“我已经道歉了,不然你想怎样,打女人出气吗?”她装出可怜兮兮的语气想软化他。
“打你吗?”他一手抱着,一手拉开落地窗的布帘“你保证不还手?”
“一大早就在说笑话,我像是听话的波斯猫吗?”打不还手?她可不是笨蛋。灼人的太光让室内一下子明亮许多,回过头正规取笑她几句的秦,笑容顿时停留在脸上,双手抱地直视着她“你不是东方女孩。”
“我从没说过我是东方女孩。”她只说自己是法裔华侨,这不犯法吧!
“你真的是法国人吗?”他走近她沿坐下,指尖轻轻地画着她眼角四周。
“我父母兄弟都在法国出生,你认为我是不是法国人?”她自认没人血统会比她更纯正。
聪明又狡猾的女人!秦在她眼皮上落下一吻“你是拥有一双绿瞳眸的恶女巫。”
“绿!”珍妮连忙包着毯子从上跳下,奔到镜子前面“哎呀!我的隐形眼镜呢?”好可惜,那是她特别拜托安森博士为自己量身研究,永不伤及眼珠,可以长期配戴而不用定期清洗,即使七天七夜不摘下也无妨的耶。
“金发绿眸,身世?你身上还有什么秘密?何不一次全摊开?”他不懂她为何要隐藏惊人的美丽。
她没好气地回瞪他“都是你的错,害我损失一副隐形眼镜。”她才不想和他分享秘密。
她想起来,昨夜他们在温泉里做,这个鲁又低级的男人用舌头她的眼睛,结果把她的隐形眼镜给了。
随后因天温泉有其他人声传出,他就抱着她摸回房间,继续重复那原始的需求。
“眼镜?”该死的女人,围着毯子还那么人,他暗骂。
“你就只想到眼镜?”秦克制不了想掐死她的冲动,在经过昨天一夜的放纵,她竟只关心那副遮住她莹亮美眸的烂镜片?
“降低你的音量,吼声大不代表你有理。”哇!眼睛还会冒火耶!她嘲讽道:“绅土是不生气的,对吧?”绅士?他不认识这个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