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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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别碰我──”她呜咽着,娇着,猛烈地摇着头,试图摆那越来越酥软火热的陌生渴求,皮肤发烫得轻颤了起来,双手却自有意识地抚摸攀附了上去。
男人气息炽热,浑身紧绷,彷佛在痛咒些什么,她听不清楚,只觉到狂奔的血在耳际震动,不知名的饥渴在黏上他强壮的身躯时,终于获得了一丝藉和足…但不够,远远不够!
“我…我想要…”她低泣着,两手不自觉地撕扯起身上厚重的衣衫,可是她要什么?
“对不起。”那低沉浑厚的嗓音隐约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懊恼及歉疚。
四周诡丽浓香越发蒸腾弥漫,她脑中最后一丝理智终于消失了,在身体灼热扭动间,柔软雪已挣出了缀着丝蕾的罩,疼痛如豆的**蹭上了他强壮结实的膛──瞬间,一切全面失控!
接下来唐秋生完全跌入了个离诡丽火辣辣的古怪梦里,在梦里,气息吐暧昧炽热,有人火焚身,叠起伏,有人不休,搐低泣…
天光乍现,单凌,后甜腻麝香味依然在空气中缭绕不去,犹趴在上呈现尸状的雪白纤瘦女体上,斑斑红瘀吻痕见证昨夜的惨烈战况。
“要命了…我的,我的腿,我的…痛痛痛…”唐秋生渐渐苏醒,沉重眼皮还未睁开就先呼痛。
昨天晚上是有一队军用大卡车从她身上直直辗过去吗?
她觉得全身骨头都快散了,到处都又麻又痛又酸,尤其是下身害羞的私密处更是火辣辣地疼,好像曾经被什么东西捅…
捅?
唐秋生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昨夜发生的种种登时历历出现在眼前:风…吹狗螺…喋笑…猛男…
她睁大了双眼,惊得心神俱裂。
“啊啊啊啊啊──”霍玄左手持着马克杯,右手指堵住一边耳朵,英脸庞面无表情,处变不惊地走进房间。
“先喝完这杯咖啡。”他高大拔的身段居高临下地杵在她面前,令人到格外地迫与畏惧。
“你、你你是谁?”唐秋生骇然地瞪着他,冲口而出后才觉到奇异的悉,下一瞬慌慌张张地往角缩去。
“不、不要过来…”他动也未动。
“昨天晚上…你…我、我们…”她结结巴巴地开口,小脸涨红得像快滴出血,眼圈也不知不觉地红了。
“嗯。”他点点头,“做了。”她脸上血瞬间消退得一干二净,整个人惊恐震撼到呆滞、失魂。
“是意外。”霍玄叹了一口气,把马克杯进她冰冷的手里,淡然道:“对不起,我会负责的。”虽然他也是受害者,但他是男人,不该也不会规避责任。
“为、为什么会这样?”唐秋生嘴颤抖了起来,泫然泣,悲惨得活像刚刚遭受过一顿毒打的小狈。
“你、你为什么要对我…做…我、我从来没有…”
“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他面有一丝古怪。
她茫然地一手抓着马克杯,对扑鼻的咖啡香气恍若未闻,另一手拢紧身上的被子,好像怕他又兽大发对她怎样。
“我…”
“是你先扑倒我的。”他浓眉微蹙,平心而论地指出。
“…什么?!”她呆住。
霍玄看她手上的杯子抖呀抖地,索拿走杯子往旁边头柜一放,转身走到不远处的椅子坐下,“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要…谈什么?”她心一紧,眼警戒地瞪着他。
“昨天晚上的事。”她脸又开始发白了。
“昨晚你闯入我家,自己掉衣服,黏在我身上磨蹭,然后──”霍玄冷静地一项一项扳指数算出来。
“讲!我怎么可能──呃…”唐秋生动地抗议到一半,蓦地,一个混的印象突然跃进了脑子里。
隐约恍惚间,她记起了自己好像曾经跨坐在一具强壮结实的身体上,双手在那结实的肌上胡摸来摸去…
嗯,我要…
完了。她小脸一片惨白。
“记起来了?”霍玄浓眉上扬。
唐秋生惨白的小脸渐渐发青,然后转为更悲惨了,眼震惊呆然地望着他。
如果刚刚她像是被毒打过的小狈,那现在这副表情就是被毒打过还不够,又活生生被扔进滚筒洗衣机里旋转了四十五分钟后,一身淋淋惨兮兮被拎出来的落魄苦情模样。
他从来没有看过有人的表情可以悲到这种地步。
霍玄默默舒展了下被“猫爪”抓得道道血痕生痛的肩背,看她已经惨成这样了,便强忍住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的不绅士冲动。
算了,再提醒她昨夜烈的“战况”也于事无补,他如今也只能尽量做出事后亡羊补牢的处置。
“总之,我会负责的。”他了眉心,闷闷地道。
唐秋生呆呆地望着他,总觉得他那句“我会负责”前面好像很想加个类似“他妈的”、“该死的”、“×××”的凶狠语词,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实际上她现在整个人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有的记忆、情和现实明明都很清楚,可是偏偏连接拼凑不起来,脑袋里只回着失身、一夜情、强占男人…最后落在了报纸头条大大“凶宅旅游团新手女导游暗夜成yin魔,藉机私闯民宅强暴无辜男子”的字眼上。
不!
“对对对不起,我我我会赔偿的,你你你要多少钱?”她心惊胆战地望着他,越问越小声。
霍玄沉默不语地看着她。
“分分分期付款可以吗?”她促局窘迫地低下头,羞愧得恨不得钻进底下。
“我我我昨天第一天上班,还还还没领到薪水…”
“上班?”他眸底掠过一丝意味深长的警觉。
“不、不是『那种』班啦。”她拉紧被子,牢牢包住赤luo轻颤的身体。
“我、我是凶宅旅游团的导游。”他看不出喜怒的深邃黑眸微微眯了起来,语带保留,“所以你昨晚要找追远街13号?”
“对对对。”唐秋生顿时忘记了羞惭,急急抬起头,热切地问:“你也知道13号的凶宅吗?它是不是真的很恐怖?真的闹鬼吗?你住敖近有没有听过什么奇怪的传闻?它真的一到晚上就会有女鬼在窗前摘下脑袋梳头发吗?”他微挑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晚你是吓到滚的冲进我家来的?”只是过了一夜,天亮后她胆子就变大了?
“昨晚喔…”唐秋生一时哑口无言,随即尴尬地摸着头干笑,“呃,啊,就…一下子没有心理准备。”她本来以为自己那么热看恐怖片,听鬼故事,搜寻各种灵异怪谭奇闻,渴望和灵界进行第三类接触的人,一到现场绝对是如鱼得水,乐不思蜀的,没想到…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人有失手,马有蹄,胆子也是可以练出来的。
霍玄懒得建议她先回去好好秤秤自己的胆子有几斤重再说,只是淡然道:“我这里是追远街12号。你昨晚走错房子了。”
“现在…知道了。”她笑脸一僵,心虚地闭上嘴,只觉得这辈子再也没有比今天更悲惨的一天了。
霍玄看着她那副活捅破了天、又不知该如何收拾的畏缩表情,忍不住嘴角轻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