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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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清楚了,段兆暗下决定。
“我也有个喜的女孩,可惜她不像你这么温驯体贴,擅于照顾人。”段兆
出一股苦恼之
,像要倾诉什么心事般,低低的叹道。
“你——你有喜的女朋友了?”羽茵只觉一道闪电朝空劈来,雷声在脑海轰隆作响,听不清自己究竟讲了什么话。
“还不是女朋友,不过早晚就是了,我一定会把她追到手的。”段兆故作毫无所觉般喃喃低诉。
“你——你很喜她?”羽茵接着问下去。反常的镇定,心头只觉麻麻的,不觉得痛,还未从震惊的麻痹下回过魂。
“嗯,我很欣赏她。她很特别、很引人,如果她也有你的贤慧,那我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不过
情的事是毫无道理可言的,我不该太贪心,对不对?”恍如已把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孩当知己般对待。
先下手为强,这个法则段兆一向清楚。与其让她鼓起勇气表白,再面对残酷的拒绝,不如让他一刀斩断她的绮思恋慕,明示此去无路。
长痛不如短痛,她还年轻,复原的能力还很快,不该在他身上费时间。
“她——她在桃园还是台中?我们认识吗?”段兆的赞美对她无疑是一个讽刺,羽茵强烈的想要见一见这个虽不“贤慧”却能让如此英
俊伟的男子心折的女人。
“她是来台中以后才认识的。”段兆端起茶喝了一口,掏出烟点上。
他想起第一次去溜冰的惨况。
他们几个男生轮教慕郁晨,因为只有她是全然的生手,第一次进场的,而且进场前还信誓旦旦的威胁一票人,胆敢让她摔倒的话,皮就绷紧点,晚上进公司一定整死他们。
她单手叉摆出泼妇的茶壶状,张牙舞爪的像只撒野的小猫,那模样,当场就深深烙进了他的心版。
好不容易战战兢兢的教了一上午,渐入佳境,谁知在最后玩接龙时,倒溜的龙头段兆一手没接好,首位的慕郁晨望空一扑,惊慌中一急竟扯开了他的
头,害他差点
光外
,一行人笑得东倒西歪,溃不成军。
笑摊在地的老董还直嚷嚷要郁晨“娶”他回家,以示“负责”慕郁晨则是豪气干云的纤手一挥,大言道:“有什么关系!既然在大庭广众下坏了你的‘名节’,我看你也只好委屈点,‘以身相许’吧,我绝对会‘负责’到底的。”一句戏言显出了她的不拘、豪迈辣。可她不知,他段兆
可是谨记在心,一直在伺机而动,索讨她的“负责”
“台中?”羽茵在茫然的脑海搜寻。
“是公司的人吗?”脑中浮起了郁晨戏谑的笑容。
是她吗?她是她所认识的人里最特别的了,会是她吗?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追到了,自然会让大家知道。”段兆神秘的笑笑,卖了个关子。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看你脸不太好,是不是喝酒的关系?”好像现在才突然注意到她苍白的脸
般,忽然关心的问道。
“也许吧,我觉得头有点痛。”羽茵借机佯称,不想让他识破已然七零八落的心。
“那你好好睡一觉,喝过酒通常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我走了。”段兆起身走到门口。
“好,拜拜,你也早点休息,路上小心。”羽茵倚门而立,直到他转过楼梯口,消失了身影,这才颓然的合上门,扑倒在褥中。
他坐过的地方还温热着,羽茵眷恋的抚触,把淌泪的颊贴上去受他的余温。空气中有他
过的淡淡烟味,她深深的呼
着;这一刻,好想学着点起一支烟,在烟雾中追悼她黯然失落的初恋。
“唷!什么好片这么人?改天我也去看看。”慕郁晨一进柜台就打趣的消遣羽茵。
看来心血没白费,瞧她双眼红咚咚的,不是没睡玩了一下午,就是看了什么世纪人、赚人热泪的超级大悲剧,不管哪样,效果一定好得出奇,搞不好明天就出双人对,鸳鸯蝴蝶共飞了。
“晚一点有空再告诉你。”羽茵头也不抬的继续数钱。
今晚她良心大发自动抢着做工作繁重的上半夜,慕郁晨乐得清闲。看来这丫头还颇懂得“知恩图报”晓得体恤我这个“媒人”的辛劳,也不枉我一番苦心,还把自己不人知的劣
都拿出来招摇。
唉!慕郁晨“跷脚捻嘴须”闲闲的在一旁纳凉,一面强自按捺住旺盛的好奇心,抑制下想“供”约会细节的冲动。
段兆来过几次
钱,可俊逸的五官依旧是摆着标准的一号表情,
如慕郁晨硬是瞧不出一丝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