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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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宗,你…你怎么受伤了?”她终于发现倒地快死的人,赶紧上前扶起他。
“谁?是谁干的?”她又急又怒地问。
“是本王干的。”朱战楫一脸的残酷不在乎。
“爷?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蔑笑。
“本王做事还要理由吗?”见她急切相护,他的怒火又起。
“你!小宗做错了什么?爷罚我好了,我愿代他受罚!”她咬牙。
“你愿代他受罚?”他眯上残酷双眸,熊熊烈火即将再次引爆。
“好,你愿与他做同命鸳鸯,本王就成全你!”
“爷,哇哇哇…”残酷的狠话才落,她鼻一酸,大哭了起来。
朱战楫错愕微怔。
“爷,我不过要救我同乡,您就要我一道送命,您好狠的心啊!哇哇哇…”
“同乡?不只同乡吧?他不是你的未婚夫婿吗?”他撇嘴冷讽。
“爷怎么知道?”银一两收了泪问,不记得告诉过爷小宗的事。
“哼,你急着嫁人,眼里还有我吗?”所有的醋劲一时全涌上了。
“谁说我要嫁人的?”
“这小子此趟来找你不就是为娶你来得?”口吻已是极度愤怒,再差一步,她怀中的未婚夫就要自人间消失了。
“谁说小宗是来亲的?”她呆呆地问。
“不是吗?”瞧她的眼神并非惺惺作态。
“当然不是。”
“那他是来?”
“小宗是来退亲的!”此话一出,众人错愕。敢情搞了半天,竟闹了个大笑话!
只瞧朱战楫愕然之后,暴怒的表情瞬间烟消云散,又要人取来新衣,这回他自行更衣,没有劳烦还抱着伤员正气愤的银一两,悠哉更完衣后,才神自若地又出现在花厅。
“爷,这段…公子,怎么处置?”李少忍着笑,上前请示。想不到爷的醋火这般惊人!
可惜这醋喝得冤枉,而这姓段的身上的伤更是冤枉。
朱战楫轻瞄了一眼伤痕累累的段小宗,不理会气得牙的女人。
他轻描淡写地问道;“为何退亲?”段小宗忍着痛也不敢哀嚎半句,只能低低地回道:“…草民与一两姐虽自幼订亲,但并无真正相处过,年纪又相差三岁,如今草民已十七,在家乡有一位相多年的红粉知己,草民想娶那位姑娘为,又不愿耽误一两姐的青,于是专程上金陵求得一两姐谅解。
“幸得一两姐成全,原本早早就要回乡,但几次上王府要告别一两姐,王府的人都推说不见,好不容易昨终于见着了一两姐,也礼貌地告别,今就要回乡,哪知…”就遭到恶强押,只是接下来的话不敢讲。
“爷,您真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无缘无故将人打伤?”银一两越想越火大。
“无缘无故?本王可不是无缘无故。”他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