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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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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慈眨眨眼,道:“当然是我的钱袋。”卓寡妇道:“你得问问老娘这把刀。”艾慈笑道:“那当然,你的刀我一定领教,不过嘛…卓寡妇,你先请一边站,我先打发马麻子,这一回我一定要给他好看。”卓寡妇大声叫道:“小子呀!你怎么知道我叫卓…卓…卓寡妇,一定是店铺的小二多嘴,老娘我饶不了他。”艾慈翻了翻眼,道:“卓寡妇你怎么不多想想,那小二真心想养你,你又何必出钱养个大麻子,难道你真的,麻子在被窝里会撒娇?”卓寡归吼道:“我高兴,我喜,马麻子是个男儿汉,他统领人马三千三,在大山里他是王,那小二只会把饭端,没出息。”艾慈望着马麻子笑道:“我见你最多人马的时候,只有三十二个,你怎么吹那么大的牛说三千三?”卓寡妇猛一怔,看着马麻子道:“原来你只有几十个人呀!”马麻子道:“等着瞧,我早晚能拉上几千人,到时候你就是我的寨夫人了,怎么样呢?”卓寡妇似乎又陶醉了。

她的面上着笑,真是个笨女人。

艾慈眯着眼,道:“你若信他的,吃亏就在眼前啊!”他伸手又道:“先把我的钱袋还给我。”卓寡妇对马麻子道:“麻子哥,我们一齐上,今夜杀了这小子,你我一齐往深山去。”马麻子嘿嘿笑道:“就这么办,你出手要准,要狠,要快,这小子得象个猴。”卓寡妇拉开架式,艾慈立刻明白,这个女人果然学过武,那一招“虎跳涧”也是出刀的起手式。

使出这一招的人,刀法一定狠毒。看来,他得小心一点啦!

马麻子错步斜着走。他的刀子举在肩头,月光下,刀芒与他的麻子坑一样发光。

艾慈吃吃笑,道:“马麻子,这一回你才像个男子汉,你真的够勇敢。”他怎么会知道,马麻子是当着卓寡妇的面,才这么做的。

马麻子不想失去卓寡妇,他就得拚命,就算挟刀他也认了。

如果他此刻再撒鸭子逃之夭夭,他永远也别想再同卓寡妇在一张上睡了。

他真的使足了劲,豁出去了。

就在艾慈的话刚落,卓寡妇的身子平飞而起,柳叶力发出耀眼的冷焰,漾在冷冰冰的空气里,就这么直往艾慈的肚子刺过去。

马麻子更快,他出手就是七刀连一气,纵横织的光,形成一道刀光卷过去,不得一下子把艾慈切成八块,放完他身上的血。

一声长啸,艾慧的身体打着旋,他的身骨刚刚旋转在空中,便却起一片血雨。

马麻子的刀上了天,他的脖子也在冒血,他往屋子墙边撞。

马麻子完啦,他怎么受得了艾慈的一刀呢!

卓寡妇的柳叶刀落在地上往上弹,她的口也在血,她双手捂紧口,东撞西颠地朝马麻子身边走去。马麻子不骂艾慈,却伸手打了卓寡妇一巴掌,道:“你…红颜…祸水…什么人的银子不好偷…你…偏偏去偷这…黑桃司…的…的…”他歪着脖子不说话了。

马麻子这一回可真的死了。他脖子在咯咯响,血光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卓寡妇本想哭马麻子,但她挨了一掌之后,气恼了,她咬着牙不开腔,捂着口直嘟嚷。

艾慈举着利刀走过来,笑道:“卓寡妇,我的钱袋呢?该还了吧!”卓寡妇道:“我没拿。”艾慈的利刀立刻送在她的脖子上,叱道:“你再叫真的就命了。”卓寡妇当然不想死,她才三十几而已。她不叫了,慢慢地往地上坐。

在这时候,院门口突然来了一群小叫化,另外还有个大个子正是客店的伙计。

那伙计走到卓寡妇身边,可怜兮兮地道:“卓大姐,我送你去找大夫。”艾慈看着伙计,道:“伙计,我可是第一次当善人,我看着你的面?没有杀死她。”伙计弯着直叫“谢。”艾慈嘟嘴道:“我要我的银子。”卓寡妇冷冷地道:“就在屋里炕头上,你自己拿。”伙计扶着卓寡妇正要走,卓寡妇冷冷道:“你杀了马麻子,我看你怎么出府城。”不料一群小叫化叫了起来,那个大孩子说道:“这好办,叫花子抬死人,官府不会管,他们以为是饿死的人,出城门连看也不会看一眼。”另一个叫化子说道:“这事给我们办。”嘿!想不到这群小叫化,倒能派上用场。

一群小叫化抬着个用破席卷的尸体,连夜出了南府城,这些小叫花把尸体抬到城外的白沙河,用手挖了个沙坑便把马麻子埋掉。

那个地方有个古老的传说:“人死了若是埋在沙坑里.下辈子必定是个大麻子。”看来,不幸的马麻子下辈子又得当麻子啦!

一群小叫化,没有一个进南府城,他们匆匆的走了。

艾慈也走了。

但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只听得他们一路上哈哈笑,都喊艾慈为艾大哥,情景可真亲热,就好象一家人。

镇的飞龙坡前面,太子河的水潺潺地涌向下游,河水清澈见底,水下面是白净净的细沙,在淡绿河水的水中,有如一块白玉,是那么的柔美细,河里面鱼群清晰可见,也真人。”飞龙坡在赤城北面,老爷顶前面。在飞龙坡半坡前,有一座用青砖围起来的城堡,人们都知道那是飞龙堡。

但到过飞龙堡的人少之又少,因为飞龙堡堡主“飞天螟蚣”丁百年是黑道一霸,江湖上惹得起他的,只怕很难找出一个人来哦!

火红而不炎热的太,才刚刚落下太子河对岸的山峰时,一骑快马腾云驾雾似的,行进了飞龙堡那座三丈七尽高的大堡门,直到大广场边才停下来。

一个高壮的虬髯大汉,抓着一把皮鞘大砍刀,右腿一抬便翻落下马,一边跑来个马夫,接过缰绳便拉着那匹雪地胭脂大马进入附近的马厩里。

虬髯大汉提着砍刀,快步走上大厅前的石阶,迅速地在身上拍一拍灰尘,还用口吹了吹双肩上的灰,端正一下头巾,这才昂首的走进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