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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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心理有数,也是做好心理准备才回来的。
“先回房去。”
“教授?”他的话让她怔忡了下,她原以为一旦回到“教授”面前,就没有机会再呼息了的。
“还记不记得自个儿的房间?”老者面无表情的问。
“记得。”
“罚你闭思过一个星期。”瞧见她眼中的疑惑,老者接着补充道:“其它的帐
后再算。”
“茧到哪里去了?”在关茧失踪的第三天,关羌集合大伙问道。
“不知道。”段不在乎地答道。
即便是姐妹情深般的多年友谊,一旦碰上情事儿,翻脸不认人是常有的。
“那天之后,就没再看到她。”巫蜞说。
屠影拧着眉,沉思着。
必羌手握拳,一下一下敲着墙面,眉头也是皱得紧紧。
室内气氛顿时显得凝重,良久,关羌一下重击,突兀的声响惊动其他人,大伙目光倏地集中在他身上…
“那个傻丫头该不会当真自个儿跑回去见‘教授’了吧?”必羌说出这话的同时,听见自己的心跳猛顿了好几下。
“极有可能。”巫蜞附和。
“要回去只有一个办法,去瞧瞧便知。”屠影说道。
“该死的!”关羌咒骂一声,率先往车库快走。
几人飞快驱车至港边,发现他们停放的快艇已不翼而飞,想当然耳,能把它开走的只有一人。
“噢!真是该死!”关羌又急又怒地不断低咒。
“现在该怎么办?”巫蜞问。
“赶回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阻止。”屠影说。
“那还不走。”关羌简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脑筋全都纠在一块了。
他们没人敢想像违抗命令者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因为没人有胆子开此先例,所以无从得知“教授”会如何处置。但确定的是,关茧此行必然凶多吉少。
倘若…倘若死亡是必然的结果,那便不足惧,毕竟那是他们时时刻刻都准备面对的,问题在于…死亡之前奏。
死亡的方式有很多种,轻如鸿或重如泰山;痛快或痛苦…
“教授”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从来就没见过“教授”了解“仁慈”为何物,当然,他们也不敢奢望他会豁然开悟而轻易饶关茧一命。
“等等!我们这样回去可能会徒劳无功。想想,阿茧是为了什么变成这样?我们不应本末倒置,要回去,也得把罪魁祸首一并带去才是。”屠影紧接着又说。
“对,没错!”此刻的关羌只能仰赖他人的冷静。
“赶紧逮人去呀!”这时,一直表现得置身事外的段摆摆手,边移动脚步边懒懒说道:“你们自个儿去吧,我先回家了。”
“你给我站住!”关羌霍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