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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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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回来?”他问。

“至少也得两三个小时吧。”说完,我径直来到约定地点,进入包厢时,发现慕二已经在那等候。

“莞尔,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我打量下幕二,几天不见,好像消瘦不少,果真是有情皆孽,无人不苦。

还是开门见山吧,我清清嗓子,小心翼翼说道:“慕二,其实,是柳半夏让我来找你的。”听见这个名字,慕二浑身一震,隔了一会,他微微叹口气,但没说什么。

“我都知道你们的事了。”我不断寻找着措辞:“你这么躲着也不是一回事,不如就和他见一面,把事情说清楚好吗?”

“我…不能见他。”慕二怅然说道:“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是因为柳半夏的媚眼神功?嗯,他这招确实难敌。不过你反正练过的,可以戳他眼睛啊。”我伸出两手指给他作示范:“就这样,这样。”

“不是这个原因,”幕二轻轻挡下我的手,脸上有淡淡的茫然:“以前,我的心中只有练武,本没想过自己会…对另一个人有觉。”我颌首,以前我也以为他是张三丰转世。

“但就在三个月前的那场比武赛中,我遇到了他。”慕二看着回忆:“他是那场比赛的赞助人,开始只是说了两句话,没怎么在意,但渐渐的,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我真的不知道。”幕二低下头,睫遮住他的眼--里面,盛复杂情。

突然,门被人打开,一个声音缓慢说道:“是从我们在走廊上相遇的那刻开始的。”我吃了一惊,询声望去,发现来人竟是--柳半夏!

他跟踪我?!

柳半夏一步步向慕二走去,声音很温柔,像股夏风:“当时是傍晚,你穿着白的练功服,很宽大,被风吹得不住往后翩飞。整个的你,本就不像是这个世上的人…”他走到慕二身边,停下,深深地看住他:“那一刻,我一辈子都会记得的。”两人对视,如胶似漆。

我坐不住了,轻咳了声,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咳咳咳,那个…”话才刚起个头,柳半夏便“关心”地问道:“祝小姐,看来你是冒了,快去医院看看吧,别耽搁病情,好,慢走不送。”我还没清怎么回事,便被推到了包厢门外。

看着紧闭的门,我咬牙切齿,这个柳半夏,居然给我过河拆桥,没道德。

早知道就和庄昏晓去看电影了,我气呼呼地往家里走,却在经过庄昏晓家时被他给拉了进去。

“你不是说至少要两三个小时才回来吗?”他皱眉。

我摆摆手:“情况有变,算了,不说了,我回去做饭…你干嘛拉着我?”庄昏晓还是不松手:“不如我们今天去外面吃吧。”

“好,我去叫迟迟。”

“不,就我们两个人。”看他这么坚持,我心生疑窦,便说:“那我先去换衣服。”

“不用这么麻烦。”他始终阻止我回家:“这样就行了,我们走吧。”我越想越不对劲,趁他不备,夺门而逃。

返回家中,发现门没有关,进去一看,浴室有水声,看来是迟迟在洗澡,其他的也没什么两样,实在不懂庄昏晓想隐瞒什么。

庄昏晓也追来了,我质问:“你究竟想干嘛?”他正想说什么,但浴室水声停了,可能是怕迟迟听见,便将我拉到卧室中,把门关好。

“你搞什么鬼?”我问。

“看真人秀。”他勾勾嘴角:“扫除障碍物。”真人秀?扫除障碍物?迟迟?

电光火石之间,我恍悟,对庄昏晓而言,迟迟便是障碍物,那扫除障碍物,不就是指华诚?!

原来那天的电话是打给华诚的,难以想象,他们两人居然联手合作,狼狈为

这也解释了他今天要使劲支开我的原因。

“难怪这些天你这么乖,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原来另有谋!”我低声警告道:“你别玩火,小心迟迟把你的皮给揭了。”庄昏晓将耳朵贴在门上,挑挑眉:“恐怕她是没这个机会了。”果然,客厅中传来迟迟的声音:“你来干什么?!”

“接你回去。”不用说,自然是华诚。

“笑话,我回不回自己的家和你有什么想干?”

“不是回你自己的家,是回我家。”

“你家?凭什么要去你家?!”

“怎么,上了就翻脸不认账?”

“你们男人不也经常用这招?”

“我从来不用。”两人说着便往卧室走来,庄昏晓忙拉着我躲进衣柜里。

透过衣柜的隙,我看见迟迟身上只披着一件浴袍,头发的,水珠顺着长而卷的发滴落,有种不自觉地惑。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华诚说道:“那天的事完全是误会,我和你上只是为了摆你,我以为这么做了你就不会再来着我。”

“不管原因是什么,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华诚走到迟迟身后,拿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鼻端轻嗅:“结果就是,我们的关系更进了一步。”迟迟忍不住,拍掉他的手:“拜托!我们都是成年男女,现在也不是什么封建时代,上一两次算什么?”闻言,华诚脸上出现一层寒霜:“上一两次不算什么?你真的这么想?”迟迟倔强地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话音未落,华诚便一把将迟迟抱起,扔在上,然后不等她回过神来,便迅速扑了上去。迟迟自然不会任人鱼,立即反抗起来。

华诚,你肾上腺素慢些分泌啊!

我正准备打开衣柜出去阻止,身后却伸出一双手,将我拉了回来。

庄昏晓摀住我的嘴,凑在我耳边悄声说道:“你想让他们窘死吗?”窘死也好过看迟迟被强bao吧!

我拼命挣扎,但庄昏晓力气太大,差点把我勒得骨折,费了好大劲,我终于找准时机,用手肘往后狠狠一捅。只听见他闷哼一声,放松了对我的锢。

我正要推开衣柜门张口大喊住手,但看见隙中的情景,又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晚了。

运动…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