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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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奇的由阿俊的怀中探出头,看了一眼水中。清澈的溪水果然映出一个披头散发,鼻子红咚咚,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的倒影。看到自己的丑模样,她朝水中吐吐舌,低声说:“好丑!”果然立即止住哭声。
他很清楚丹儿的脾气,一向就是说风是雨的快速变幻着,看她已经发过了,他才轻声的说:“来,我帮你洗脚,看你就这样没穿鞋子的跑,万一被地上的东西刺中了怎么办?你真是令人担心。”她乖乖的任阿俊扶起她的脚,由他细心的替她洗脚。
她的左脚足踝有一圈凹凸的红疤痕,这个疤痕就是她十岁掉到后山陷阱中,被猎人的捕兽夹夹住所留下来的疤痕。由于伤口很深,伤好了之后,疤痕却无论如何消不掉,只可惜,她一双纤细雪白的小脚,却有这样一道丑陋的疤痕。后来她生
时,秦闻风还特地要“云记珠宝”的师父打造了一副
巧的脚链来送她。
阿俊握住她的左脚,黄金打造的脚链串着几个雕工细的水晶,这水晶大约只比米粒大,晶莹剔透,在
光的照耀下闪着璀璨的光芒,衬在她纤柔的足踝上,更教人怜
。
他轻柔的抚着左脚足踝那一圈凹凸的红疤痕,语气怜
的问:“还痛吗?”他一直是心疼她所受的苦,想到她独自一人在荒山野岭中忍着巨痛,一个人对抗痛楚、孤寂,他更加无法原谅自己当年的错误。
“什么?哦,早就不痛了。”丹儿有些惑阿俊的表现,很奇怪。
他的表情是专注的,眼神复杂,两道俊眉轻拧着。她受到由他身上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热力,她有些恍惚。这种
觉很奇怪、很奇特,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轻抚下,这种接触让她的心里起了很奇怪的
受,有一点麻
的
觉,虽然心里暖暖的,脸上就是止不住的燥热。她害羞的想收回她的脚,阿俊却不让她逃避的问:“丹儿,如果我爹一定要你嫁给我,你会同意吗?”
“我…”她本来下意识的直觉是想说:“不同意。”可是她一见到阿俊迸怪的表情,声音仿佛不见了似的,她从来没见过他这般专注认真的神情,他朗如星辰的眼光紧紧的锁住她,不让她逃避。由他眼中出来的灼热,几乎要将她融化,她的心跳得好快,脸热烘烘的烧着,她开始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她呆呆的
受着阿俊搂着她的强健手臂,和他怀中传来的温暖。
在他的目光下,她几乎无法呼,她伸出小手遮住他的眼睛,娇憨的抱怨着:“讨厌,不准你看我啦!讨厌。”阿俊拉下她滑
的小手,放在他嘴边亲昵的亲了亲她的手心,她仿佛被烫到般的缩回了手,脸红
的烧着。阿俊欣赏的看着她小女儿的娇羞表情,心里真是溢
对她的宠
,他很清楚自己的心意,只是她呢?
丹儿低下头不说话,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得好快。阿俊知道她的糊,一时之间要她去体会两人
情的改变,是不可能的事,这还需要一点时间呢!他也不强迫她,只在她耳边说:“丹儿你好好的想一想,嫁给我,是不是真的那么令你难以忍受?”
“唉!”阿俊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看着正瘫在他怀中呼呼大睡的丹儿。方才才问她关系到他们俩一辈子的大事,见她低着头不回答,本以为她在认真思考。谁知道没多久,就发现她已经呼呼大睡。这个家伙,真不知何时才会长大正经一点?
他从小和她一起长大,但是因为他是男孩子,又肩负未来继承的重担,虽然生顽皮,在父亲特意的栽培下,过了十五岁他已经渐渐收敛起他的童心,甚至比一般同年龄的男孩要成
,也想的多。
在他的生命中的女并不多,最亲密的就是母亲,和他怀中这个家伙了。在这几天中,他又多接触了另一种女
的典型…小颦。她是那种标准的大家闺秀,温柔顺从,经过这些
子的相处比较,他发现:他绝对不要娶一个所谓的“大家闺秀”会女红、煮饭,却一辈子甘于被关在家中,老死一生的人。他“秦云山庄”奴仆成群,这些家事自有人代劳,他要娶的是老婆,而不是仆人。他要的是能和他分享一切的人,陪他大笑、陪他骑马、陪他大口吃
、大口喝酒、永远陪在他身边的人。要能陪他四处巡查产业,不会嫌旅途辛劳的人,一个可以和他一起做任何事的人…不经意的,陆丹心的巧笑倩影,已经盘踞在他的心头了。
囹囹图丹儿最大的优点就是她的开个朗,脾气来的急去的快,而且不善记仇。所以当易翔很诚恳的跟她道歉时,她反而不知所措了。当然,易翔和小颦的事,当天他们两人都知道了。丹儿开心透顶,不停朝阿俊挤眉
眼的,意思是她很神机妙算吧!
再过一天“秦云山庄”的众兄弟也将会知道。这当然是阿俊要分社弟兄传出的消息,他很清楚自己的爹和师父,这两位老人家一直关心着易翔的终身大事。这下子提亲、议亲的事,当然就全给他们了。谁教身为儿子、徒弟的他,正在外边“奔波”所以这件事,自然毫无愧疚的请他们帮忙了。
易翔今宣布,如果速度正常,明天下午便可进入杭州城。真是令人雀跃,所以阿俊和丹儿又开始吱吱喳喳的走在前面,而易翔和小颦“一同”驾车走在后面,小颦的脸
当然是充
幸福的光辉,而易翔的脸则是严肃时少,微笑时多了。
丹儿神情畅快的策马飞驰,自从上次阿俊的马跑走了后,一到下一个分社,他立即请分社弟兄再找两匹马。
这会儿她正在试试这匹马的脚力,突然的,她发现前面林子树上,竟然着几面绣工
巧的紫
小旗,最
引阿俊注意的是,旗上绣有一个篆书的“燕”字。这面旗和抢夺自己米粮的人所留下来的旗子一模一样。他不管在树林两边中
上信物,即表示树林中有帮派在办事,请过路朋友暂退,不要
手干涉的江湖规矩,而想进林去看看。丹儿自然也发现了这事,她停住马跳下来,眼中闪着好奇的光彩,鬼头鬼脑的对他说:“阿俊,『燕字旗』吔?去看看他们搞什么鬼。”虽然他心里想的和她一样。但是他不准备让她一起跟去,万一动起手来,刀剑无眼误伤了她怎么办,他试探
的说:“丹儿,你…”
“想都不用想,我要跟你一起去。别想我待在这里等你!”她口气不善的打断他正要说出口的话。
“好吧!但是…”他无奈的回答。一边尽力装出威严的面孔,威胁的说:“但是你要乖乖听我的,躲在一边不准出声。”
“好!”她拉着阿俊的手,催促的说:“走啦!快点、再慢就看不见热闹了。”他搂着丹儿细,掩进树林悄悄的移近。他们俩巧妙的藉着浓密的草丛,和
厚的树干掩住身形,暗中观察密林中的情形。只见五个蒙面的黑衣人,正将一个穿着紫
锦衣的年轻人围在中间。丹儿小小声的发表她的看法:“阿俊,这是不是打劫?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就像富家公子。”
“不是打劫,嘘!乖乖的看,别出声。”阿俊一边观察双方的动静,一边细细的思考着:这个年轻人看来年纪和他相仿,相貌端正、浓眉大眼、剑眉入云,神态豪迈不羁。最引人的是,他浑身上下充
着一股霸气,好像全天底下的人都该听他的,是那种惯于下命令的人。因为他的眼神中充斥着狂傲和目空一切的神气。现在面对这五个黑衣人的样子,更是充分表现出藐视无谓的样子。
他冷淡的开口:“就凭你们五人,妄想取我的命?你们未免太高估自己了。”一个黑衣人气不过他的轻蔑,狂笑的说:“哼!你死到临头还嘴硬。兄弟们,上!”话一说完“当!”一阵金鸣
剑的声音传来,丹儿本来想冲出去看,却被阿俊搂住,不得动弹。他低着头,在她耳边说话,温热的气息吹在她耳边,逗得她浑身酥麻不自在,脑中一片混
,连他说些什么她都有些不能明白,她对自己的反应真是困惑极了。
“别出去,乖乖的看。放心,这些黑衣人占不到便宜的。”只见这个年轻人剑法俐落、快捷,以一敌五却丝毫不见落下风。反而游刃有余的东刺一剑、西挡一下。慢慢的,这些黑衣人明显的有些不支,边走边退,缓缓移动…
阿俊低声的说了声:“不好!”丹儿才正要问他:“为什么?”只见这五个黑衣人,突然快速的闪开。接着由树上“唰!”掉下一张大网,准确的将年轻人网在其中,两名黑衣人用力拉绳子,将网子向上升高。
“卑鄙!”年轻人气愤的怒骂着,一边奋力挣扎。
黑衣人得意的大笑:“哈、哈,黄口小儿也敢夸口。也不打听打听大爷我们『飞天五虎』可是好惹的人物。偏偏你不识相,死追着我们不放,哼…哼…这倒怨不得我们。”说完五个人一起狂傲的大笑,被网在网中吊上半空中的紫衣年轻人奋力挣扎着,只见网子在他挣扎下反而越缩越小,再缩下去只怕会慢慢的嵌入肌肤中了。
黑衣人得意的说:“你挣扎吧!这网子是咱们兄弟费尽历尽艰辛才编出来的。这是苗疆的千年老藤,再加上我们以葯物浸泡过,坚韧难断。最奇特的是,你越是挣扎,网子就收得越紧。这编织的结,世上除了我们五人,无人可解,你认命吧!”
“是吗?怎么了,还是青天白的就有人在作白
梦?”随着声音,是阿俊一脸促狭讪笑的走出隐身的树后。
“哇!吹这么大的牛皮,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还是忍不住要凑热闹,连忙跟在阿俊身后面的陆丹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