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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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闯入让他抬眸,挑起了眉。
“茶包,你不知道世上有敲门这回事吗?”她当场煞住脚步。
“我忘了…”她小心翼翼的问:“可以大人有大量,当作我敲过了吗?”她真是被快乐冲昏了头,才会忘了基本礼仪,幸好他不是体躺在地上,也不是在看美女写真集。
“说吧,什么事?”阿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低下头继续调音,看起来一派懒洋洋。
“这个送给你!”她虔诚的把一条冲手带献上,双手合十,对他鞠了个躬,冲着他一笑。
“谢谢你让我拥有了冲板,等我登上冲杂志,不会忘记提到你的!不打搅你了,你忙吧!”她像只轻快的麻雀在跳着圆舞曲般的离开了,阿锋把玩着她留下的冲手带,看着上头编织的英文字母,嘴角忽地扬起。
sinyue这不是她名字的译音吗?
她把编有她名字的手带送给他做什么?这个天兵,要送也应该另外编条有他名字的手带来送不是吗?
继续把玩着手带,他发现自己在笑。
然后他起身,打开门,走到隔壁去敲门,还没说他是谁,她这个好像永远对人不设防的小妞已经打开房门了。
“是你啊,什么事?”她仰着头望着他,表情柔和,声音很,还沉醉在人人都是好人的美梦里。
他打碎了她的甜梦“去调杯拿铁给我,加5西西高粱。”星悦甜美的笑脸垮下来了,人家才在高兴,躺在上想休息一下,他就不能让她轻松点吗?
不过她认了,谁叫她允诺过,这个月都要任他差遣,只能自认倒楣了。
“不高兴吗?”他发现看她皱成一团的可五官,他的心情会变好,他不由得伸出手弹了弹她丰润的脸颊。
“我说,茶包,找你麻烦可是我的专利权,你要早点习惯。”
“ㄌㄟ~”她对他吐着舌头,扮了鬼脸,一溜烟的从他身侧闪过,迅速下楼他要喝的奇怪咖啡去了。
好奇怪,她的心脏干么跳得好快?他只不过弹弹她脸颊,又没什么,她为什么会心跳加速?
脑袋一片空白的在吧台里调好加了高粱的拿铁咖啡,回到五楼时,看到诞葳提着一个包裹站在阿锋房门口。
“你真的又不看啊?那我拿去放了哦。”听到她这么说,星悦连忙跟着她。
“什么东西啊?为什么阿锋不看?”她莫名的关心起他的事情来。
“他的包裹啊,每个月都会有,可是他从来不看。”诞葳打开五楼其中一间没出租的房间门。
“喏,你看,这里堆了两年来寄给他的包裹,都是同一个地方寄来的,可是他都看也不看,真是奇怪透顶,如果是吃的东西,怕不早就发霉了。”诞葳叨念着,放好东西就下楼了,星悦连忙把咖啡端去给阿锋。
那些包裹确实诡异,他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外头起了,想下水吗?”阿锋站在落地窗前,视线可以看见马路另一头的海滩,花卷起千堆雪。
星悦一呆,连忙凑到他旁边。
“你在跟我说话?”
“走吧!”他把烟蒂往窗外一丢,她呼一声,迅速回房拿了装备,兴高彩烈的跟着他离开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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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确实很,冲客也多,海巡救生员来回维护着海滩的安全,星悦换上防寒衣,拿着亮眼的橘冲板,眼眸发出闪闪光芒。
阿锋在冲板上抬起上半身看着她,她浑身都是斗志,神采奕奕,和平时总是突槌的模样大不相同,他真的要相信她是以冲为人生目标了。
“喜那个吗?”他对着她喊,前方有道极之完美的卷过来,至少有一个半人的高度,很适合让她小试身手。
“美极了!”她的赞咏表无遗。
他的手指放入口中吹响口哨。
“那个是你的了!好好表现吧!”
“是!大魔王!”她斗志昂扬的开始划水,很完美的站起来,开始征服眼前的大。
她集中神,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但是她的心灵却无比舒坦,因为她又站立在海面上了。
她常想,她前世一定是海王子…呃,不,是海公主啦,所以才会那么海,得连夜半都可以听见海声。
啊…觉太好了!驾乘着花,她觉得浑身的细胞又活了过来,冲是她的一切,海面是她的舞台,没有冲她活不下去,而挑战世界冲大赛则是她的赌注,赌上自己的人生,也将实现她照顾家人的承诺!
“我说,茶包,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上冲的?”以海滩为,阿锋单臂枕着头,对着天空吐一口烟。
夕映照着海面,两人躺在沙滩上休息,因为足,星悦一直不自觉的微微笑,从她的角度望过去,海水好像一直延伸到世界尽头,她想今晚一定会作个好梦!
“不记得了,好像是七、八岁的时候吧,或者更早,我可是四岁就会游泳的澎湖健儿哟!”她热血沸腾的说:“我常跟我老爸去冲,他帅气的英姿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我常幻想自己跟他一样,可以穿越在每一道不同的里,然后获得掌声,让我老爸以为我荣,也当弟妹的好榜样!”
“听起来,你家庭美。”她的身上有股温暖的气息,容易动、容易快乐,跟他恰成反比。
“当然啊!我们是『我的家庭真可』歌词里的那种温馨家庭哦。”家人是她永远的支柱,她的努力也是为了家人。
“我妈是音乐老师,我爸是冲教练,虽然已经不幸过世了,不过在生前,他们很恩,这也影响了我们这些孩子,我们都相亲相,虽然我大弟和二弟超皮的,可是有时也可,小妹有点酷酷的,但是个家事高手,家里的家事都是她一手包,我妈现在失明了,她就是我妈最好的帮手,我希望有能力可以让她上她喜的大学,也让她去她向往的美国留学,至于两个弟弟嘛,他们不是很喜读书啦,不过我希望他们至少大学毕业,这样将来出了社会才有竞争力啊,你说对不对?”阿锋着烟,默默的听着,他都没有吭声,但她自己一个人讲得兴起,滔滔不绝。
“还有、还有,我有个助养人,我最孺慕的人就是她,她长得好美,气质高雅,心地又善良,待我像自己的女儿一样,不但无条件助养我读高中,还要帮助我读大学,只是我认为自己已经可以独立了,所以请她把这份心给我妹妹,如果不是她,就没有现在的我,我可能国中毕业就因为家里没钱而去捕鱼了,我对她真的很,如果将来我成功了,我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你知道我妈为什么会失明吗?说起来很辛酸、很戏剧,但也很令人动容,她是因为我爸出意外过世而哭瞎的,这样你就知道他们情有多弥坚了吧?我从来没看过结婚那么久,看着对方眼神还充与关心的夫,我爸是运动健将,本坐不住,但他常陪我妈弹琴,只是有时候会听到打瞌睡罢了,实在叫人又好气又好笑…”夕下山了,阿锋知道了一段段关于她家人和她的小笔事,点点滴滴,她说得巨细靡遗,让他也了解到,她的家人是她的至宝。
那么,他的至宝呢?
他的心痛了一下。
他的至宝已经随着他深的母亲跳楼自尽而灰飞湮灭,再也拼凑不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