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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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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喝什么?”

“都好。”他极其温柔地看着她,彷佛只要能这样看着她,心中再大的力都会烟消云散。

以前,他从来没怕过任何事,但是他现在知道了什么叫作害怕…只要是有关郑深的一切,都令他到害怕。

“sidecar。”郑深将一杯浅黄体推到石滕风面前。

石滕风温柔地看她一眼,举杯啜饮。

“你的技术愈来愈纯了,这杯sidecar调得很好。”听见他的夸赞,她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全是背出来的,其实我自己也没尝过呢!”

“真的?”石滕风讶异。

“那你要不要尝一口看看?”他突然把杯子递给她,要她试试味道。

郑深看着他,又看看他手中的酒杯,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

杯子上有他的口水哩!

“试试看呀!”她口水,怯怯的把手伸出去,轻轻的就口啜了一滴滴…

“咦?好喝的。”

“是啊!”他笑。

他笑起来的模样好人哦!

“那我再做一杯alexander试试看好不好?我一直想知道可可酒加鲜油究竟是什么味道!”

“好。”他纵容地答应著。

尝过了alexander,她又想尝whiskysour,他本来想告诉她,这样子尝酒是最容易醉的,但是看到她兴奋的样子,想想也就随她了。

于是就这样,他们一直尝试著各种不同的调酒,她喝一小口,他喝一大杯,不知道试了几杯之后,她竟然真的醉倒了。

靠在沙发上,她醉醺醺地枕著他的肩,他伸开单臂将她搂入怀里,享受著偷来的软玉怀香。

他一直想这样抱著她,有时候,渴望的觉像心口爬了蚂蚁一样难耐,但是通常他都会忍著,就怕吓坏了她。

郑深半梦半醒,直嚷著头疼,他起身要帮她倒热水,她又拉著他哭著不肯放。

无奈,他哪也不能去,只能坐著让她当抱枕。

早知道她会这么难过,就不该让她喝酒。他一面自责,一面为她按摩,以减轻她的不适

很快的,她不再哭闹,舒服地靠著他温热的身体睡著了。

他无限深情地瞧着她的睡容,心底漾幸福的觉。看她紧紧抱著他的样子,好像只无尾熊般可,他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眼角印上一吻。

“嗯哼,咳咳…”石雪琴先出了声,人才出现。

“喂,臭小子你在干嘛?”

“姑姑?”石滕风像干了坏事被逮到一般窘迫“你不是已经睡了?”他的口气不是很好。

“本来是睡了,结果不晓得被哪个死小子的机车声吵醒了!”

“原来你早就醒了!那你干嘛躲著不出来?”

“我出来干嘛?我才没那么不识趣,出来破坏你的好事。”石滕风瞪她的眼神像在说:那你现在又出来干什么?!

“我怕你这个臭小子对我的深图谋不轨。”她凑近,确定了郑深已经睡后才问:“发生了什么事?三更半夜冒雨跑来,不会只是害了相思病吧?”石滕风凛容。

“他又来电话。”没有称谓,但是石雪琴马上就猜到这个“他”指的就是石滕风的爸爸。

“哦,还是谈不妥啊?”石雪琴替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坐入石滕风对面的位置。

他手轻抚著郑深柔细的头发,表情却异常冷酷。

“没得谈,他坚持要我回美国去,还能怎么谈?”石雪琴喝了一口茶,想了想,问:“跟他提过深没有?”石滕风瞪她一眼。

“我才没那么笨。”

“不要老把你爸当成大恶人,其实我觉得他可怜的。”石雪琴很诚恳地说:“你妈过世的时候他也很不好受,相信我,他是真的你们母子,我觉得你一味的怪罪他,这是不公平的。”

“你是他妹妹,当然向著他说话。”他觑向石雪琴。

石雪琴呵呵笑了两声。

“讲话别那么酸,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以前我不跟你提,是因为你还小,未必能了解大人的世界,但是现在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应当多少能了解你老爸心中的无奈了吧!”

“我从来没打算去了解他。”石滕风似乎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抱起郑深

“她睡了,我抱她进房间。”石雪琴跟在身后,等石滕风自郑深房里出来。

“滕风…”

“我不想谈了。”石滕风阻断石雪琴的发言,他用一种非常、非常认真的眼神看着石雪琴说:“当我打算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时,我会将她的生命看得比我自己更重要,这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与责任。如果没有把握做到这一点,就不要随随便便给女人承诺,因为那不是,只是自私的占有。”石雪琴用炯亮的眼看他。

“真可惜,你是我侄子,否则我就要上你了。”她耸肩一笑“深很幸福,能有你这样她,但是你这种有什么用?她能懂吗?女人是神经官非常锐的动物,大部分的女人都需要甜言语来滋润情。”石滕风不说话。

石雪琴走过去,拍拍他的肩。

“还有,别拿你的标准去看待你老爸,他只不过比你更正常一点而已,或许…该说比你更平凡吧!”她走向自己的房间,入房时,还喟叹著:“我可从来不期望男人会我更胜他的生命,其实这种法,听来也够今人觉得恐怖的。”

“姑姑!”

“干嘛?”她回头。

“…”他又把话了进去。

“没事,我回去了。”石雪琴站在房门口,瞪著他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叹息。

“说穿了,还不是像你爸,闷葫芦一个,上你们这种男人的女人都很可怜。”又回头看了一眼郑深的房间。

“唉…我可怜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