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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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仍不想表出太多关心,极力维持淡淡的音调。
“你还好吧?”
“除了可能必须侧躺上一阵子,把身体睡变形,我好极了。你倒是脸苍白,好像失血过多的人是你。”他指指边的椅子。
“你何不坐下?当然,我不是介意你若昏倒必须和我挤一张。”
“哦,我相信医院里还有别的空。”她还是依言坐了下来。
“怎么发生的?你当时一个人吗?”
“周末晚上我一个人?我受到侮辱了。我车上坐了半的美女,我们正准备去夜总会狂,她们忽然为了谁该和我跳第一支舞,及谁今晚轮到去我那过夜起了争执,最后不知怎么地,她们决定把我做掉较干脆。”羽蕊瞪着他。
“你不相信?啊,你放心。事发当时你不在我身边,明天的花边新闻里不会有你的名字在名单上。”
“名单?”
“车里那些女人啊。有几个我都记不大清楚了。”羽蕊板着脸,她的不悦也明显的出现在她缓慢的语气中。
“沈先生…”
“沉飞。”他更正后,懒洋洋地说:“既然你要辞职,撤去了我们之间的主雇关系,不妨便省去了先生来先生去的别扭称呼。我这个人喜随和。”
“我所听到的是你要撤除我的职务。”她没想到魏伯这么快就告诉他了,她是准备本人去跟他谈的。
他紧紧望着她,而这又开始阻碍了他的清晰思路。
“你是钢铸之身吗?”她又出之前那困惑的表情。
“我只被人批评过铁石心肠。”
“这个,尚有待观察。我不是在批评,那是个问题,羽蕊,你是吗?”他的口气忽然温柔得她芳心了起来。
“这个问题有何陷阱?”出乎她和沉飞自己意料的,他爆笑出声,结果震痛了他的伤口,但他不在乎。
“羽蕊,你真是个前所未有的奇特女子,你看我现在这德行,”他指指他屈侧着的身体“我还有余力动念吗?何况我们是在医院病房里,这儿的气氛并不特别令人愉快。”她不脸红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除非你的身体刀不入,否则待在我身边,你会有生命危险。”羽蕊所认识的男人,不曾有谁企图或认为需要来保护她,他的关心让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清清喉咙,努力排开他的言语在她体内唤起的女自觉,让她受过良训练的一面主管一切。
“三番两次对你下手的人,要对付的是你,有生命危险的人是你。”
“你是我的贴身保镖,有你挡在中间会阻碍他们的行动,必要时,他们将会先清除障碍。”
“所以你抢在前面来除掉我。”
“恐怕你有些用词不当。”他皱紧眉头。
“好吧,你相信我的能力不足以胜任我的职务。”
“不,你已经证明过你足以胜任,而且有过之无不及。”
“这算是褒奖吗?”
“这是事实。话说回来,没有你及时救我躲掉那颗子弹,我现在不至于有这种好像半边身体残废的觉了。”羽蕊想笑。她控制的结果是双僵硬的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