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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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你们留书出走后,众人一直在等着你们的消息。终在两个月前,有一名男子带着你回葯仙,他说主母…不!是姑娘,她是江湖儿女,没办法适应我们的生活。”
“而且,她违背了圣朝的规定,罪不可赦。”司徒墨濯闻言微扯嘴角,略微艰涩地开口。
“不!不可能,她不会这么说。再说儿是命定的主母,是我的,就算违背圣朝的规定,也罪不至死!”
“宗主,事实摆在眼前,现下唯有请宗主宽心疗养身体,之后的事,容后再打算。”主长面一沉,以着严正的态度表明他的立场。
“我要去寻她!没听到她亲口拒绝,一切都不算数。”无视主长凝重的脸,司徒墨濯愈想,神愈显凝重。
她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无法亲自带他回“葯仙”才会将他请托给她的师兄弟。
他神思恍然地和衣下榻,深怕无敌真会遇到什么不测。
见他像失了魂魄般地执意要离开,主长厉声喝道:“难道,你真要弃圣朝于不顾?”司徒墨濯忽地顿下脚步,回身看着主长。
“因为你的离开,向来平和的圣朝起了叛变,有人想夺你宗主之位,取代司徒氏崇高的地位,难道你真要为了一个背叛圣朝的女子,放弃圣朝宗主之位?放弃百年来推崇、戴司徒氏的居民?”
“宗主向来以圣朝兴败为己任,想必,自然不用属下多嘴才是。”在主长义正词严的提点下,寝屋漫着一股肃穆的气氛。
提起司徒氏,提起背负整个圣朝的责任,司徒墨濯原本被无敌占据的脑子在瞬间陡地清明。
两权相衡取其轻,此时,就算他心里再急切想知道无敌的状况,也只能暂且抑下。
“主长训得是!”司徒墨濯暗叹了口气,下心头那抹难以释怀的牵挂。
主长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属下替圣朝谢宗主大义。”他听闻之后,无奈地收回茫的目光,苦笑地望着主长。
主长见状,扬声吩咐道:“侍玉,伺候宗主喝汤。”他眉峰略拧地淡然牵道:“汤留下,你们都下去吧!”
“宗主,你的身体尚未…”
“主长,让我独自静一静。”主长愣了愣,张开口想问什么,却因为他冷然的表情,所有想说的话全涩然咽下肚。
“那属下先行告退。”在他们将退出寝殿外的那一刻,司徒墨濯开口说道:“她没有背叛圣朝,在我还背负着圣朝宗主的责任时,她今生今世都是圣朝主母。”主长顿了顿,停下脚步敛眉沉思了半晌,终是没开口地默默退出寝殿之外。
司徒墨濯负手转过身子,那倚窗而立的身影因为挂念无敌而显得萧瑟。
儿,对不起,请你一定、一定要等我!
一阵轻风吹过,他雪白的衣摆、银白的长发随风飘扬着淡淡的忧郁,淡淡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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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做了个无止尽的梦。
梦里萦绕不去、反反覆覆的全都是她与司徒墨濯在圣朝那一段美好的时光。
她的夫君…她想伸手去抚他的脸,全身却虚软得无法动弹,她想大声呼喊他的名字,费尽了力气,却只能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呓语。
然后,他离她愈来愈远、愈来愈远,远到让她碰不着、触不到、追赶不上他的速度,远到她泪眼蒙眬的眸,瞧不清他银白的发及修长的月牙白身影…
“师姐,求求你…喝下葯吧!”穆夕华坐在榻边,边用汤杓撬开无敌的牙关灌进葯,边哭边说。
自从中了毒的无敌被带回“步武堂”后,她就是处在这种昏的状态。
平静时,她就这样处在浑浑噩噩的昏睡当中;毒发时,她会被一股翻搅着五脏六腑的剧痛席卷全身,痛得烈痉挛,继而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