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陆律师的个人记者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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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青年居然把一半房钱给了他,陆洐之虽讶,却依然不动声地收下,还好里头没给他包学费。
两人的关系又恢复了往常,除了偶尔四目相对,里头都有点腻黏人的东西,彷如蜂。
一天,陆洐之去专柜买香水,他固定用hugoboss的其中一款,他对香气并无偏执,纯粹是因香水混用,会残留在衣服上,最后整柜子都是七八糟的味道。
至于用香水,很简单,他烟,得很凶,红万的焦油和尼古丁含量都高,不洒一点,掩不过去。久而久之,hugoboss、rlboro,便成了渗入他身体里的一种印记。
他在专柜上看到着名的ckone,这是款中香,气味清透,后味与他惯用的香水相近,却不若那般奢糜。
他停伫下来,取了香水纸试闻,年轻干净,很适合那人。不过乔可南从不抹香水,或者说,他本身散发出来的味道,就足够引人。
当晚,陆洐之作了一场极致靡的梦。梦里的那人犹如妖化身,无一处不引着男人,陆洐之大的具起,不带犹豫地拉扯开青年的腿,一举侵入。
那儿紧致柔软,食髓知味似地附着他,任其干至深处,将黏膜狠狠捣开,陆洐之痛快淋漓,毫不留情,得青年落下泪来,连连告饶:“饶了我…饶了我…”在高之际,陆洐之醒了。他一头热汗,下腹明显漉,他不可置信:自己居然梦遗!又不是十六、七岁的青少男…陆洐之洗了澡,换下子,狼狈取了烟,在台上,他没料到,自己对青年的裕望,居然膨到了这种境界。
之后,他们又发生了一次关系。那次是自己引的,乔可南明显就是个意志不坚的家伙,动摇一下,便嗯啊地应了。
陆洐之喜他这个样子,坦白直接,青年不肯为自己口,他能理解,但仍动念欺负,就叫他帮忙用嘴戴套,乔可南不大愿意,却乖乖做了,还很认真,调整学习,现实里的他比梦里少了那般妖娆,却多了鲜活,教人不释手。
陆洐之心想他真无法放他走了,治愈的物件还是得放入手心里,成为自己的,才能安心。他很直接就说:“我们往吧。”当然,不会是一般的“往”乔可南很聪明,问他:“什么?”他说:“炮友。”他是一开始就不打算谈情的,不论对象是谁都一样,秉持了快三十年的原则,没道理随便破坏掉,他很喜乔可南,但不是。
即便是,有些东西,他不可能放得了。他以为乔可南受过情伤,该能比他看得更开,没料居然…嫌他不干净。
偏偏对此,陆洐之无话可回,他定期有做身体检查,但与他有过关系的人,太多太多,相比乔可南,他这儿确实是一本烂账,厚度堪比辞典。
乔可南提及他前伴侣的事,说:“尽管不是他单方面的问题,不过…我就是不喜的,那种你上我我上他的关系。”陆洐之反问:“你想我们谈情?”问出这句话时,陆洐之心情很杂。
他既希望乔可南说不,又觉他说了不,自己会怎样呢?答案很快揭晓,乔可南摇头当下,陆洐之隐约松了口气。
他直觉跟乔可南牵扯得太深,会改变许多原先赖以为生、视作信仰的东西,就像在一个半路出家的佛教徒面前,饮酒吃,做尽惑之事,引导他往非计画好的方向走。
那里不是陆洐之想踏入的世界。无奈,乔可南太引他。引得他无法自控,拥抱那人的觉太好,好得令他心知愚蠢,仍想引,在他算计以外的是乔可南居然真的雷打不动,陆洐之觉得自己像个在瞎子面前跳舞的女郎,哭笑不得。
说实话,乔可南不愿,就算了吧,友本就是你情我愿,遑论炮友?陆洐之缓下了对青年的裕望,转而去找更与他志同道合的人,酒吧里这样的人不少,大伙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与他搭讪的人多数条件良好,知情知趣,一夜过后,一拍两散,乔可南看似大度,实际认真到了骨子里,他别沾惹,对两人都好。
然而看见乔可南与另一个温秀青年,在酒吧里亲腻依偎,相互喂酒的画面,什么顾忌,通通被陆洐之抛到了脑后。
他只差没上前摇青年肩膀,安掬乐的名声不比他好多少,你能与他扯上关系,与我却不能?陆洐之难得灌起了酒,越看越挠心,连肺都快抓穿,好不容易夜深了,见乔可南把安掬乐送上车,没一块走,才把闷了一晚的气给吐出。
他没醉,纯粹只是依循本能,想在另一个人吻过的地方,重新烙下自己的痕迹。他甚至像只发情的狗,讨好地拚命蹭:“让我做、我想做…”
“欸…”乔可南心软,犹豫了会,终是让他为所为。
陆洐之不喜太暴的做方式,这次却把人绑住了,他随身带了ky,然而最终用自己出的体取代,做了润滑。
这在以往从未发生,即便是最莽撞无知的年少时代,他都没这么做过,他甚至做了另一件失序行为──他在乔可南颈脖上咬出了痕迹,那么堂而皇之,那么理所当然。
他让青年喊他哥哥,这是同志间的称,他没听人喊过,却很想听乔可南这般喊他的音调。
结果比他想像中的还要美好。两人都了,接吻的时候,乔可南漆黑的眼珠在车灯映照之下,像面镜子,牢牢附着他的身影。
如此酣畅淋漓的,无法说前所未有,但也很难取代,乔可南像是觉悟了,说:“我同意跟你打炮,但你不能跟别人,你要想跟别人这个…我们就切。”陆洐之一愣,没听过炮友间还要遵守那一对一的规则,这和情侣往有啥不同?他单纯好奇,反问:“你怎知道我有没跟别人做?”乔可南大略也明白这很难证实,索道:“自由心证呗!要我说,别跟你扯上关系最好…”他口气一派天大不幸,陆洐之悻悻,掐了他的下身,冷声问:“别跟我扯上关系…最好?”
“欸欸,别了别了,要硬了!”
…
乔可南同意了和他成为炮友。他是个很坦率的青年,坦率地面对自己身体上的裕望,坦率地面对自己情层面的顾虑与挣扎,在给他钥匙的时候那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犹豫陆洐之不是没看见,遂道:“我家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只你一个人能来。”青年像是稍稍安心了,收下了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