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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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珠点上一颗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悄悄和我说:“这娘们也真不简单啊,她里烙那两下子比戳她两刀还厉害。现在你她一下就是割她一刀。这次她该知道和我们犟是什么下场了。”说话间,那兄弟已经怒吼一声出了。随着拔出,大股的粘涌了出来,居然是红多白少。后面的兄弟掏出走了过来。
朝香眼惊恐、浑身哆嗦,强撑着抬起上身,大大地张开樱桃小口,求饶似的看着顿珠哀求他:“我…我吃…我乖…我听话…不要…哎呀…”顿珠本不理她,在她绝望而又哀怨的目光中,示意那个弟兄把又狠狠进了血糊糊的。
那天干到第四个弟兄,朝香终于承受不住又昏了过去。益西看看再接着干她也没有什么意思,再说也怕再干下去真的会出人命。于是去叫来了营地的医生,把弟兄们都打发回去了。
医生看了看朝香血模糊的下身,无声地摇摇头。他默默地给朝香的下身上了药,又给她打了一针。
离开之前,我问他这娘们能不能再吊起来,他惊的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我们只好把朝香软塌塌的身子架上木案,把她仰面绑在案子上,都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一开门我吃了一惊,屋子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了,而原先赤条条绑在案子上的朝香却不见了。
我看见一个壮的男人背着门坐在一张椅子上摇头晃脑。走到近前一看,原来是顿珠。这家伙早了子,光着下身岔开腿坐在椅子上。他两条腿中间,跪着双手反铐一丝不挂的朝香。她正吃力地张开樱桃小口,把顿珠大的拼命到嘴里,呼噜呼噜认真地嘬个不停。这时益西也进来了,看见屋里的情形,拍拍我的肩膀得意地笑了。
看看屋里那几个弟兄一个个垂涎滴的样子,我只好先去吃早饭了。
吃过饭,回到刑讯室,见朝香双手反剪、脸的通红,还跪在那里卖力地弟兄们的。我瞅了个空坐到她的面前,她机械地仰起脸,张开小嘴,凑了过来。当她发现我并没有解开子的时候,眼睛里出了疑虑和惊慌的神。
我托起她下巴,见她下巴上糊着白痂,脯上子上都挂着脏乎乎的粘。
肯定这一早上兄弟们给她灌了不少。她的嘴似乎已经合不上了,习惯地张着,连嘴里的口水好像都兜不住了,合着腥臊的粘一溜一溜的从嘴上淌了出来。
看她这个样子倒真像一条脏兮兮的狗母了。
我站起来,用昨天给她接的脸盆接了半盆水回来,放在她的面前,示意她把脸放进去。她犹豫了一下,一咬牙,撅起股,把沾泪水、汗水和五花八门粘的脏兮兮的小脸浸到水盆里面。
她的表现还算让我意。
我了鞋,把脚伸进盆里,用脚在她的脸上胡了起来。那细的皮肤给我的觉好极了。我看的出来,她赤条条的身子在发抖,她的心肯定也在发抖。
我用右脚找到她的嘴,用大脚趾慢条斯理地在柔软的嘴上摩擦。我可以清晰地觉到她嘴的颤抖。
过了一会儿,我觉的差不多了,一只脚托起了她的下巴,一只脚把脸盆踢到一边。我把淋淋的脚放在她的眼前,轻声细语地对她说:“给老子干!”朝香愣了一下。大概是这一早上吃过的和下去的太多,这狗母的脑子坏掉了,竟然没有明白我要她干什么。我刚要发作,她好像突然醒过梦来,急忙趴下身子,伸长粉的舌头,在我糙的大脚上仔细地了起来。
她的我好舒服,不过我也觉到有凉凉的水滴滴在我的脚面上。不用看我都知道,那肯定是她的眼泪。
有几个弟兄吃完饭过来,一见朝香在给我脚面,他们就吵吵起来:“嘿,你小子谱真大啊,让狗母给你脚!老子的巴还闲着呢!”我朝他们神秘地笑笑,指指朝香朝天撅着的大白股说:“我这儿还没完事呢,你也别闲着,上那里面去遛遛。”刚才吵吵的弟兄被我一说来了兴趣,转到朝香的后面,扒开结实的去抠她的眼。我觉到朝香的舌头停顿了一下。
后面的弟兄叫了起来:“嘿,这狗母的眼好像没怎么用过唉!”说着开始解带。
朝香赤的肩头一震,带着哭音低声叫道:“不…”我没等她再说别的,一手揪起她的头发,一手解开自己的带,把她的脸进了我的裆。
朝香呜呜地哭着胡摇头,我没容她挣扎,把早已暴起来的进了她的樱桃小口里。她的身后,那个弟兄硬梆梆的大头也已经抵住了她圆圆的小眼。女人含着我的一动不动,紧张的全身肌绷紧。
我抓住她软绵绵的大子用力一捏,大声命令:“吃,快给老子使劲吃!”就在这时,后面的弟兄一,把大戳进了小眼。朝香呜呜地闷叫起来,头左右摇摆企图摆我的手。
我一手使劲她热乎乎的子,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往怀里拉。她呜呜地惨叫着把我大的几乎全部了进去。后面的弟兄配合着我的动作把全部进了她的眼。朝香放弃了挣扎,浑身颤抖着任我拉着她的头前前后后摆动,同时忍受着在眼里的的大力。
这娘们真是天生的狗母,没过多会儿,她就前后支应,应付自如了,嘴里还不由自主地哼哼起来。
我悄悄地松开她的头发,两只手一手抓住她一个大子,惬意地起来。
那张火热的小嘴已经自动地含住我的大,不停地往里。柔软的舌头绕在的四周,连带嘬。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淌到了地上。
我的大暴起来,足有半尺多长,每次到底都几乎进她的嗓子眼,的她直翻白眼。后面的弟兄也越越来劲。而且他的越狠,朝香就嘬的越卖力,还不停地呻,居然是一副陶醉的样子。
这皇帝般的受又让我回想起当年沈医生那令人回味无穷的香舌。我被她的快受不了了,我一面加快手上的动作,一面朝后面的弟兄使眼。眼还没使完,我就勒不住了,一股汹涌的洪涌而出,全部冲进了朝香的喉咙。
与此同时,后面的弟兄快活地叫了起来,捧着他的大像端着一机,尽情地扫起来。我们用了好一会儿才把出尽。朝香被灌的呛嗽不止,她的小嘴已经装不下这么多东西,浓白的浆顺着嘴淌了出来。
我捏住她的下巴厉声说:“咽!都给我咽下去,丢了一滴看我不死你!”朝香吓的脸发白,大口大口地咽着腥臭的白浆,还不时伸出舌头把挂在嘴边的浆干净。
我意地提起子,扒过她的股一看,那里也已经是泥泞一片了。我顺手到她下摸了一把,赫然发现里居然也淋淋的洪水泛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