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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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旺走到双脚悬空全身大敞的陶岚跟前,面对这毫不设防的白赤条条玲珑有致的酮体,他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他伸出大手,贪婪地伸向陶岚赤的后背,轻轻地抚摸过去,然后转向白的腹、肢、浑圆的大腿、臂膀。就这样一寸一寸的仔细察看抚摸了一遍,连手指脚趾都一个个掰开细细看过,就算是一个米粒大小的疤瘌都没有放过。
然后,他又托起陶岚的下巴,仔细地端详她的脖颈、脸颊和五官,连眼皮、鼻孔、耳朵和发际都不厌其烦地一一翻开细细看了。接着他后退半步,挨个提起陶岚两个高高起的殷红头,把两只丰柔软的大白子放在大的手掌上掂了掂,慢慢地握住起来,好像在体味那柔软和温热。
良久,他张开手,往前挪了挪,把被的已经有点发红的两只大子托到眼前,上下左右仔细的端详了半天。这一切都做完之后,他竟然低下头,一头钻进陶岚完全敞开的下。
陶岚这时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她吃力地扭动肢,嘴里发出惊惧的呻。
阿旺对此本无动于衷,他伸手捏住两片仍有些红肿的,翻过来掉过去地眯着眼睛琢磨了半天,接着又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起来。了一会儿,他一声不响地放开那两片肿的小片,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仰起头,扒开漉漉的朝里面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我见那红肿的里粘乎乎黑的,忙拿了只大牛油蜡烛凑了上去。摇曳的烛光下,里糊浓白浆的红壁若隐若现。
阿旺朝我咧嘴笑笑,好像顾不上说话,抬手就把两手指噗地进了水泛滥的,耐心地在里面搅摸索了好一会儿。最后他连陶岚的小眼都仔细地扒开,进两手指,把那些细密致的皱褶都撑开,一一看了个仔细。
这时陶岚吊在那里早已是泪面,凄楚的哼个不停,阿旺却不紧不慢地看的津津有味。看到我们都有点不耐烦了,他才站起来长出了口气。
我端着蜡烛急不可耐地问:“怎么样?”阿旺紧蹙眉头摇了摇头。
我心里一紧,却见阿旺皱着眉头指指陶岚红肿的私处说:“这里面脏东西太多,看不清楚皮啊!”我松了一口气,招呼扎西去端来一盆清水,放在陶岚的下。
阿旺用手蘸着清水,咯吱咯吱地将陶岚脏兮兮的私处一点点仔细地清洗了一遍,把黏成一缕一缕早已失去了原先光泽的都洗的清清。然后他又从地上捡起昨天扔在那里的破布团,在水里蘸,一点点捅进,耐心地一点一点把刚刚冲洗过的细细地擦拭了一遍,连里面复杂的皱褶和眼细密的纹路都小心翼翼地翻开擦了个干干净净。
陶岚四肢大开吊在那里,像累了一样软软地垂着头,不再哭闹,只是偶尔呻一声,默默地着眼泪。
阿旺有板有眼地把陶岚的私处收拾的干干净净,也里里外外都看了个清清楚楚,这才一边着手一边眉开眼笑地说:“是块好料子!”听他这么说,我长长地出了口气。
阿旺见了,却眯起眼忧心忡忡地说:“不过,能不能成材现在还不好说。”他这话一出口我就急了:“既然你说了是块好材料,怎么又不好说?”阿旺见我急赤白脸的样子,嘿嘿笑了,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别上火。俗话说,旁人看热闹行家看门道。这丹增夫人的确不但脸蛋漂亮,而且圆细、宽肩凸,细皮,要做出腊皮人来绝对是上等货。”
“不过做蜡皮人要慢工细活,讲究一张皮整个剥下来,整个皮筒子只能有一个口子,且还必须活剥。皮破了或皮没剥下来人先断气了都不行,那样的话,要不充不成人形,要不出来的皮子站不久。”说着,他转身绕到吊在半空的陶岚身后,伸手扒开两瓣洗的白的,用一手指进小巧致的眼,用力向外一勾,抠住、撑开,转头对我们说:“你们看,剥皮的时候从这里下刀,把眼子割下来。再从这里一点点把窟窿扩大,将皮分开,趁人活着把整张皮筒剥下来。”
“剥好好后将皮筒重新整回人形,里面填上萱草,再把眼子回去。那东西褶子多,线看不出来。所以制好的腊皮人看起来是一个完整的人形,外行人是找不到口的。”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我见到的腊皮人找不到合的痕迹,原来秘密在这谁也想不到的地方。
阿旺的话让我听的脊梁发凉,没想到离我家乡这么近的地方居然有如此令人骨悚然的手艺。
阿旺好像意犹未尽,没事人一样转到陶岚前面。只见他弯下按住陶岚柔软的小腹,把中指伸出来,噗地一声全部进了她张着小口毫不设防的。
阿旺大的手指小心地在里面搅了几下,然后出来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摇摇头接着说:“说实话,女人比男人的皮好剥。主要是男人那话儿不好收拾。搞不好就不成样子,或很快烂掉,整个皮人就毁了。女人呢,难的一个是子一个是,可比起男人那话儿都容易多了。”说着他顺手拨了几下陶岚紫红的头,把它们的直直立了起来。他捏住硬的头捻着说:“女人的子皮薄,里面又都是肥油,如果刮不干净的话,皮子出来不平展,还烂。所以人要活的,要趁着她还气,先用烫手的热水敷,再用凉水。连几次,让皮分家,然后用钝刀子一点一点剥出来。
皮剥完还要用刮子把皮里面残存的肥油去掉。”说到这儿他笑眯眯地向上提了提紫樱桃般的头说:“最费事的还是这个小东西。别看它小,外面都是褶子,里面尽是筋管和肥油。得用小刀把筋管一点点都剔干净,再把肥油刮净,还不能破,否则破了相整张皮子就前功尽弃了。”陶岚被他说的骨悚然、浑身战栗、连连作呕,吃力地抬起头,红着眼圈喃喃道:“畜生…放开你的脏手…你们杀了我吧…”阿旺对陶岚的怒叱毫不在意,笑呵呵地松开陶岚的头,马上又俯身到她下抚摸着她的大腿。他回过头笑嘻嘻地朝陶岚道:“怎么,夫人,听不下去了?
最要紧的地方我还没说呢!”说着,伸手扒开她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处两片红肿的无打采地耷拉在漉漉的口外。他伸出两骨节大的手指捏住一片黏的轻轻向上提起,展示给我们看。
他又说:“女人做腊皮人,最难的还在这里。你看这小小的片,就这么薄厚一点,里面可都是。那玩艺比肥油可难多了,要从里面一点点剖开,剔净,一点都不能破。好后要像小喇叭一样撑的开,这样充起来才好看,摸起来才像真的一样。女人嘛,人家看的就是和,这两个地方要是出了岔子,就没看头了。”我好奇的指着里面红的壁嘴问了一句:“这里面的东西都要留下来吗?”阿旺摇摇头说:“不用都留。”说着他练地把两手指全部进陶岚的道,用力撑开一点,对我比划着说:“一般留一指长这么一段,从外面看着是个囫囵就可以了。也有把整个吊茄子都留下来的。不过那样太费事,也没什么用。”说到这儿我真是大开了眼界,但我心中的疑团还没有完全解开,就追着问阿旺:“你刚才说不的成还要看…”阿旺笑笑,伸手扒开陶岚肥的大腿内侧指着红肿的私处对我说:“你看夫人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现在给成了什么样子,不要说下刀子,手指碰一下说不定都会破,怎么的成?”说完他又把沾着陶岚粘的手指伸到我鼻子跟前,立刻一股恶臭冲进了我的鼻腔。
他见我皱起了眉头,点点头道:“怎么样,闻出来了吧,这宝贝都快你们被烂了!现在动刀那肯定是不成。”他这一说我真的有点担心了,忙问:“这…还有救吗?”阿旺笑笑,说:“别害怕,等等看,依我看还有缓。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的,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看着娇,其实皮实的很。其实,凡剥皮做成腊皮人的女人哪个洗剥之前不是让男人先个够?只要剥皮前将养的得法,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再说你看窑子里的女人,那天不让男人个几回十几回的,你听说过几个下面真给烂的?”他的话引的屋里的弟兄们都地哈哈大笑起来。阿旺却不笑,他拍拍我的肩膀认真地对我说:“你只要不每天十几、几十个人来她,她那家什用不了几天自己就会慢慢长好的。”我看看阿旺又看看赤条条吊在那里泪面的陶岚,叹了口气,委屈的说:“嗨,你以为我乐意看着不管是驴是马谁进来都能她啊?这可是全拉萨第一大美人,还是副司令夫人,贵重着呢!”
“谁让她长的羞花闭月,花名在外,拉萨城里惦记她的人数都数不清、拦都拦不住啊!其实呢,这些天我们都替她拦着呢,每天就放五个人进来啊!可这么个大美人放在这,总不能不让人碰她吧!那拉萨城里的弟兄们还不把我们这摊子给砸了?”阿旺听了我的诉苦笑着点点头:“那倒也是,不过依她现在这个样子,放进来采花的人最好再少点,每天三个。这样养她半个月,保管能缓过来。”说完他话头一转道:“不过女人没人也不行。她那宝贝虽然见不得人,可总是要见见,它也要舒筋活血是不是?”他的打趣让我们一起哄堂大笑起来。笑声中阿旺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情对我说:“不过最要紧的一宗,你一定告诉那些来赏花采花的老爷们,这个女人用怎么都可以,可千万不要上手。手指头上有指甲,把她下面抠破了就没救了。
你小心点,给她养一养,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个把月,只要消了肿,没有破口溃烂,这张好皮子就算到手了。到时候给我,包你把个大美人抱回家作传家宝。
保证人见人。”听了阿旺的话,谁也没笑。不要说陶岚和那几个女人,就是我也觉得汗都倒竖了起来。大字形吊在半空的陶岚早已是软的像被了筋,浑身不停的哆嗦,嘶哑着嗓子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看天已晚,我心里一动,犯起了嘀咕。阿旺这个人今后说不定有大用的,不可怠慢啊。于是我让人把陶岚放了下来。
谁知绳子一解,不知是吊的时间太长,还是惊吓过度,这个娇美的副司令夫人竟一下晕了过去,软软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扎西端起地上盆里的凉水要泼醒她,被我拦住了。我找来绳子把陶岚的双手反剪起来仍然绑上,然后就把她赤条条的给了阿旺。
阿旺怀里抱着赤条条软绵绵人事不省小美人左看右看,乐的合不上嘴。我给他使个眼,朝里屋努努嘴,他立刻会意,忙不迭地一连声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