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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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整天闲的无聊,连两个女俘虏光溜溜的身子搂在被窝里也渐渐觉得没什么味道了。唯一能提起我兴趣的事就是葛郎的那间小屋。
从那天窥破葛郎的秘密以后,我对他炮制女电话兵的怪异手段充了好奇。
我注意到,楼下的那间原先是工作队电话班的小屋,白天和晚上简直就是冰炭两重天。白天整天都是鬼哭狼嚎,惨叫声绵绵不绝,闹的像个地狱。可到了天黑以后,那里面又是声阵阵,让人听的浑身酥麻,那小屋简直就变成了青楼。
开始,也有不少弟兄对这个整天关门闭窗的神秘小屋和进进出出的喇嘛兴趣,无奈葛郎看的紧,谁也不许靠近。弟兄们不清喇嘛们搞的什么名堂,对那里面传出来的怪异动静渐渐习以为常,慢慢也就不去关心了。只有我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我看到葛郎手下的喇嘛每天早上都会送来新的木盒。那就意味着每天都会有新的小虫子尝到那极品莲花的美味。我还留意了喇嘛们每天倒出来的垃圾,发现不但他们倒出来的药渣子五花八门,每天都不一样,而且每天小虫子的尸体也是各不相同,简直千奇百怪。
我实在不敢想像,那个柔弱的女电话兵怎么能经受住如此花样百出的折腾。
可眼前的事实却让我不得不服气。黑夜里,那小妮子的叫声越来越了。我心里暗暗佩服起那个看起来柔弱清纯的女电话兵,她简直就是一只小母猫,有九条命。
其实最让我佩服的还是密宗的博大深和葛朗执着,一个青稚气的小女兵在他手里给摆成一块会气的灵。我在心底里相信,葛郎真的会如愿以偿、大功告成。
----十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天傍晚,帕拉拿着刚刚收到的电报来找我和贡布。他告诉我们,恩珠司令来电,魔教军的主力已经被他们引走,都集中到藏北对付卫教军的大队去了。山南一带已经没有大股魔教军,从喀则到拉萨公路沿线也已经清净了很多。我们可以回山南竹古塘总部了。
消息传开,已经无所事事多的弟兄们立刻来了神。
第二天,贡布下令各分队开始打包装箱,准备出发。分剩的武器加上在甘登筹集的物资一共装了一百多驮子,在小院里外摆了一大片。
贡布问我如何处置小谢军医和小周,我坚决主张把她们带走。虽然这些天弟兄们已经把她们了个够,但竹古塘没有女人,把她们带过去可以添个长久的乐子。
大家一商量,觉得两个女俘虏已经被我们驯服,俩人都乖的像驯的小猫,路上不会闹出事情,带在身边还能给弟兄们解闷。所以大家也就同意把她们两人也一起带到竹古塘总部去。
我们把原先准备好的牛绳、牛毡和牛皮袋都找出来。两个光股的女俘虏用绳子捆结实,刚好装一个驮子,可以和武器物资一起上路。
葛郎对我们的行动似乎无动于衷。虽然同在一座小楼里面,但他和他的手下对我们吵吵嚷嚷收拾行装好像完全视而不见,依然进进出出、忙忙碌碌,专心致志地炮制他的宝贝。
其实,我这些天虽然是大开眼界,看的眼花缭,见识了密宗的手段。但一深谈,葛郎总是吐吐。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谜团没有解开。这葛郎说的第二关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看要分手,我想清究竟的愿望越来越强烈。
第三天的早上,我们百多人集合在一起。弟兄们餐一顿,开始装驮,整装待发。我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决定去向葛朗道别,顺便也最后看一眼仍被炮制中的可怜的女电话兵。
正要出门,拉旺带着几个弟兄把小谢军医和小周送到了我这里。两个人都已赤条条的捆好,一声不吭地跪在屋角,等候我们发落。
拉旺把两条牛毡和两条牛皮口袋扔到地上,冲我眨眨眼说:“兄弟,这两个宝贝就给你了。到了家我可朝你要人啊!”我打着哈哈把拉旺送出门,忽然灵机一动,决定带两个妮子去和葛郎道别。
好歹她们和那女电话兵也是战友一场,这一别也就两世为人了,让她们见上最后一面也不算过份。
我们招呼几个弟兄架着两个五花大绑的光股女人来到葛郎的屋外。我轻轻敲开屋门,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熏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嚏。开门的正是葛郎,他两眼通红,见是我,而且还带着两个光股女人,不由得一愣,但还是开门把我让进了门。
我朝门外的弟兄使个眼,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也推了进来,他们候在门外。屋里充斥着一股让人几乎不过气来的腥气味,两个女俘虏不敢抬头,脸憋的通红,忍不住咳了起来。
葛郎走过来,奇怪地看看披挂整齐的我,又打量一下两个五花大绑的女人,脸不解的看着我的脸,好像在问我来干什么。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们要开拔了,我来和你道别。”说完,我指指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说:“她们也是来道别的。”葛郎好像突然恍然大悟,一边和我寒暄,一边把我们带到了屋角那重的椅子旁边。椅子上仰着那个软绵绵的女人体,几个喇嘛正围着她忙个不停。葛郎好像和我心有灵犀,有意把两个女俘虏推到前面,和她们的女战友咫尺相对。
两个女俘虏看到赤条条岔开腿双仰坐在太师椅上的女电话兵时,马上就哭的死去活来了。葛朗对女人的哭泣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若无其事地指挥喇嘛们继续忙活。
一个喇嘛端来一个小瓷盆,女电话兵虽然闭着眼睛,但显然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我没想到的是,没等葛郎吩咐,小妮子就自动乖乖地张开了小嘴。那喇嘛用小勺把瓷盆里面白糊糊的粘一点点灌到女兵的小嘴里。我知道,这大概就是她今天的菩提供养了。
女电话兵表现的非常顺从,大张着嘴,呼噜呼噜地把灌到嘴里的白浆都咽到了肚子里,还不时伸出舌头,贪婪地一下沾在干裂的嘴上的浆。
她的两个女战友这时却看呆了。她们从那不同寻常的气味中,肯定明白了那是什么。她们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这个曾经和她们朝夕相处的姐妹,怎么会把这龌龊的东西如此香甜的吃下去。
我一边和葛郎搭讪一边瞟了一眼墙角,见敞着盖的木盒子里躺了厚厚一层大花蚊子的尸体,旁边堆着小山一样黑里透红的药渣。再看女兵大敞四开的下,茂密的下面,掩盖着一个紫红油亮的丘,丘的中间,赫然是一条深邃的裂痕。裂痕的边缘还漉漉的,还有点点滴滴白的体在不停的淌,显然刚刚经历过烈的。
这几天我闲来无事不时来这里看热闹,亲眼见了这小妮子的私处肿了又消,消了又肿。现在显然又肿了起来,想来昨天那成群的蚊子大了口福。
我悄悄瞟了可怜的女电话兵一眼。只见她目光呆滞离,对喇嘛们的摆百依百顺。看来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归宿,彻底认命了。
我注意到小女兵光溜溜的身子虽然明显消瘦下来,但因手臂被捆在背后而起来的脯却显然比前些天在秘里第一次被我们剥光的时候丰了不少。也许是白菩提滋养的结果,两个白白的子高高起,随着她的咽动作微微颤动。
尤其是那两个樱桃般的头,丰润,纹路细腻,煞是人。我悄悄的咽了口口水,忍住了没有吭声。
说话间,喇嘛手里的瓷盆已经空了。他们拉开她的大腿,扒开红肿的,开始往里面草药了。女兵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呜呜的呻着想要扭动身体,眼睛里出无限的恐惧。
喇嘛们本不为所动,一把把的药草进了似乎深不见底的。不一会儿草药就从口冒出了头。
眼前的情景看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花容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葛朗志得意地踱了过来,幸灾乐祸地观赏着这两个赤条条五花大绑的漂亮女人。
我趁机凑过去对他说:“我们马上要走了,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你老兄的宝贝能否再给兄弟瞻仰瞻仰?”葛郎倒是痛快,伸手从里掏出了他的宝贝莲,就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接过莲,故意拿到两个女俘虏面前晃。
其实我向葛郎要,就是要给她们俩看的。上次她们可能没看仔细,这次我要她们好好记住,她们那曾经青活泼的女战友,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相信,看过这个之后,她们永远也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果不出所料,两个女俘虏见到那紫幽幽的莲就像见到了魔鬼,浑身哆嗦、面惨白、连哭都不敢出声了。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但我还要给她们加上一码,我要把她们从神上彻底击垮,让她们一辈子都服服帖帖。
我故意把葛郎的莲放到女电话兵两条大腿中间,和她那正经受着炮制的莲花并在一起。我指指女兵那草药的,故作随意地问:“你这是什么名堂?又是草又是虫。什么都往这宝贝里面,多结实的也经不住你这么折腾啊!”葛朗神秘的朝我笑笑并不答话。他越这么藏头尾我越想让他说出实情。于是我故意他说:“你看也给我看了,可死也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要急死我啊!”葛郎一脸无奈,瞟了一眼旁边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叹了口气说:“你真是我的冤家啊。好吧,既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我就送佛送到西。给你说个明白。”喇嘛们上来七手八脚把女电话兵架到那张特制的椅子上捆好。一个喇嘛从墙角拿出那个早准备好的小木盒,进椅子下面的空。我似乎能听见里面还在嗡嗡作响。不知今天轮到哪路神仙来消受那个人见人的小。
我随葛郎的眼神跟着那一群人转向墙角,只见可怜的女电话兵瞪着仍然呆滞却充恐惧的大眼睛。看到她雪白的股被强按进椅子上那个恐怖的口,我脑海里想像着那紫黑的堵在口的情形。
葛郎见我看的出神,指着地上那一堆怪异的残渣虫尸对我娓娓道来。
葛朗说,我上次跟你说过,现在是炮制莲的第二关。这一关叫百毒不侵,是炮制莲最重要的一步,也是时间最长的一步,前后要九九八十一天。
莲是密宗法器中最难得的珍器之一,要千年不坏、百毒不侵,靠的就是这八十一天的炮制。
这八十一天当中,要用三十六种毒虫、七十二种药草,内外夹攻,让它们在女人的牧户上正锋,彻底去除其内的气。八十一天到期时,正气战胜,牧户就会缩皮紧,形如玉壶,杵之无应,再无之气,则莲雏形已具。
我忍不住问:“要是气占优呢?”葛朗摇摇头说:“那就要皮溃烂,腥臭冲天,莲败人息了。”我忙问:“那怎么办?”葛朗很干脆地回答:“没有办法。”我反问:“那这小妮子就废了?”他点点头说:“所以莲才这么难得。不但莲材难觅,而且炮制起来百不成一啊!”我听了不心中一紧,难怪葛朗把他那莲宝贝成那样!原来这东西这么难。这时回头再看我的那两个宝贝女俘虏,早已吓的面如死灰,腿软的连站也站不住了。
我看看效果已经达到,时候也不早了,院子里外熙熙攘攘,驮队已经开始动身了。就让人把小谢医生和小周都架到了椅子跟前,让她们小姐妹最后告个别。
面对绑在椅子上的女电话兵,两个女人都哭的昏天黑地,浑身软的像面条,扶都扶不住了。
那女电话兵端坐在椅子上,秘里了草药,股已经沉入了椅子上那个令人恐惧的深。喇嘛们忙着最后固定她的两条白生生的小腿。面对昔朝夕相处的战友,她麻木地一言不发,但空无一物的眼睛里默默地出了两行清泪。
我和葛朗打着哈哈,拍拍他的肩膀,祝他的宝贝修成正果。嘴里和他道别,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女电话兵前那两颗紫红人的头,心里遗憾的想: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两个宝贝。
窗外弟兄们的吆喝声和牲口的嘶鸣已经响成一片,大队人马动身了。我和葛朗互道珍重,依依惜别。我打开门,招呼门口我的弟兄把哭的几乎昏厥过去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架出来,拖回了我的房间。
在那里,我们用事先准备的破布住两个女俘虏的嘴,把她们用毡子裹好、捆紧,装进牛皮袋,抬到了小楼的外面。
驮着物资的马队已经差不多走空,帕拉等在院门口,催我们赶紧上路。我们忙牵过早已准备好的驮马,把装着两个女俘虏的牛皮袋捆在驮架上抬上了马背。
镇内外路上烟尘滚滚,载的驮队急匆匆地走过,我们急忙赶着牲口出了院门,加入了大队,载着战利品踏上了返回山南竹古塘大本营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