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怪魅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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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金府令主金万森等人自到达三才院不久,即见翟羽裹着断臂返回,笑道:“叛门逆徒韩仲屏小贼为院主掌伤毙命,梁丘院主不赶返,嘱翟某转告诸位,尚须共商大计,请诸位务必相候!”邓元超询问经过详情。
翟羽亦未亲眼目击,只信口胡谄,绘声绘影,煞有介事,群居然不疑。
入晚,双燕堡主叶楚雄独处一室,拈杯愁饮,思忖桑逸波劝他回头是岸言语,无如被梁丘皇暗中察觉传声恫吓,此刻进退两难,无法自全,不愁绪千结,暗吁短叹。
蓦地——忽由窗外投下一纸函,落向桌面。
叶楚雄不一怔,情知有异,忙舒展详阅,不由自主地面大变,将纸重又成一团入腹中。
窗外夜空云际突随风传来先后两声嗥啸,嗥声凄厉,飘回缭绕,入耳心悸。
但闻邻室叶玉蓉发出一声尖叫,叶楚雄面一变,开门窜出,震开邻室室门,只见叶玉蓉、程映雪二女已无影踪,一扇窗棂敞开,不言而知二女由此窗掠出无疑。
这时已惊动了翟羽、丘玄玑等人,纷纷掠入叶玉蓉二女室中。
金万森诧道:“难道三才院竟有鬼魅么?方才两声嗥啸分明不类生人发出,叶姑娘必有所见,才与程姑娘由窗外追出!”翟羽神困惑道:“窗外夜园,往昔狄院主女曾在园内居住,未闻有鬼魅情事,翟某不信其有。”即命杀手入园搜觅。
叶楚雄等人亦纷纷扑入园内。
冷月当空,亭园景物凄。
蓦然园中又腾起一声凄厉惨嗥,嗥声由强转弱,渐至杳不可闻。
一泓碧波如镜水池畔老柳横枝上,吊悬着一名杀手,四肢仍在挣扎颤抖,却双眼努凸,口张伸舌,狰狞恐怖。
待翟羽等人赶至池畔,那杀手已然气绝毙命。
翟羽不大骇,仔细观察,只是一柳枝绕在脖子上,柳枝仍是连结在树。
这道理委实令人难解,死者生前未有与人发生拼挣,亦未被点道,难道是糊里糊涂让人把柳枝系绕在脖子上吗?
诸人相顾失。
翟羽面一变,厉喝道:“严密搜截,格杀无论!”杀手们四散三三两两纷纷扑出。
叶楚雄因二女不见影踪,忧形于,与丘玄玑二人当先扑向一重高阁而去。
邓元超、金万森父子四人正在犹疑之际,金万森忽觉园中雾气渐升,诧道:“邓兄,我看此事必有蹊跷,而且我等亦陷身奇门制中,莫非三才院主狄洛仍在此处么?”金独白道:“爹,孩儿看来未必,三才院外由翟羽荐引投来的江湖元恶凶残之徒不下二百余人守护着,梁丘皇临行之际将内外埋伏制悉数更动,防范严密,哪有侵入者不被发现示警,除非那二百余人死尽丧绝。”金万森只觉有理,答道:“不错,我儿言之有理,其中必有蹊跷,依为父之见,不妨静观其变,暂不妄动为是。”邓元超深以为是,道:“金兄之言甚是,我等不如返回宾舍。”忽闻一个寒澈骨低沉语声传来道:“你等仍不知悔悟,为虎作伥,恐将遭梁丘皇杀之灭口。”金万森等四人闻声骇然变。
邓雅飞循声望去,大喝道:“鬼祟行藏,为何不现身面?”原来夜雾转浓,不见有何影踪,只是白茫茫一片。
险峭寒冷语声又起道:“大胆,竟敢在我三才院中喝叱狂妄,你真不要命了么?”邓元超闻言神一惊道:“尊驾竟是狄院主么?梁丘皇为何要杀我等灭口?”
“我非狄院主,但亦是三才院中人,当年北天山之事阁下等均曾参预,岂不闻飞鸟尽,良弓藏、狡免死、走狗烹之语么?”邓元超哈哈大笑道:“邓某未去过北天山,从未参预其事,尊驾未免白费心机了!”只听远处传来一声漫长的叹息道:“至死不悟,蠢材!”说到材字,余音袅袅,此人已走至甚远。
邓雅飞似察知此人身在何处,趁着其父说话时暗中向金独白示了一眼,双双电掠去。
金万森大惊失,喝道:“不可造次,回来!”但已无及,金独白与邓雅飞两人已隐入夜雾深浓中,只听隐隐传来两声闷嗥。
不言而知,邓雅飞、金独白不死必伤。
邓元超、金万森不由胆寒魂落,先后腾起扑向嗥声传来之处,扑至近处,发现金独白、邓雅飞全身颤震,面惨白如纸。
金万森惊道:“我儿怎么了?”伸手一扶金独白。
哪知指尖才触及金独白身上,只觉一缕奇寒澈骨之气循指袭臂,慌不迭地松开五指。
突闻寒澈骨语声又传来道:“蠢材无知,我也不伤他们命,速回至宾舍静候梁丘皇回来杀人灭口,一个对时后自会酷寒尽除。”邓元超亦发觉其子中了奇寒冰罡,骇然望了金万森一眼,道:“金兄,现在该如何?”金万森长叹一声道:“也只好遵他之言了。”这时,金独白、邓雅飞两人似觉奇寒稍减,邓雅飞苦笑了笑道:“爹,我们走!”伸臂挽着金独白蹒跚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