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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母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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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刘母脸一沉,刘渊不由得心惊胆战。

“吾效仿卫霍,北逐胡虏,学班,远征西域!”刘渊昂,认真的看着母亲道:“最重要的,是光耀门楣,让娘亲过得更好!”

“哎…”刘渊的话并没有让刘母ji动高兴,只听她又是一声长叹,良久才道:“吾儿长了本领,心气儿也高了,可是吾儿,汝知晓这征战的凶险么?”

“自然知晓,不过娘亲,”刘渊连忙道:“您还信不过孩儿的武艺?孩儿在此向你保证,定然不会有事。”刘渊自然知晓母亲的顾虑,可他自信,即便以如今的战力,大汉整个天下恐怕也无人能敌,更何况他的武艺正在快增长中,后闯dang天下,谁又能敌?谁又有那个本事能干掉他?

看着自信的儿子,刘母突然一巴掌甩在刘渊脸上,喝骂道:“混账!天下之大,能人异士辈出,汝不过以黄口小儿,何来如此自信?”

“汝知善水者溺于水乎?”刘母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刘渊道:“不要小觑任何人,不论汝有多强大!否则,汝就常shi吾左右,不得离开半步——与其放儿去妄送命,不如将汝拘,为娘如何能白人送黑人!”刘渊一瞬间明白了母亲的深意,不由惭愧的低下了头。这段时间以来,因为获得了上古传承,其中的神奇凌厉,让他已经有些飘飘不知所以然了,心中居然生出一种天下俱为蝼蚁的觉来,早已经失了本心,长此下去,不是死在敌人手中,便会走火入魔,轻则格大变,重则当场身亡!

冷汗,从脖颈间滑落,不多时便已经透全身。

“娘亲,孩儿知错!”刘渊一头扣在地上,哽咽起来。

“好孩子,起来。”刘母拉起刘渊,着油灯微弱的光芒,仔细打量着儿子硬硬朗的脸,为他擦去眼角的润,慈声道:“吾儿要时刻谨记为娘的话,不要让为娘失望啊。”

“嗯!”刘渊紧闭着刘母凝视他良久,这才缓缓点头。她伸手拿过桌上的竹简,哗啦啦将其打开道:“吾儿有大志向,为娘自不会阻挠。今晚为娘也想清楚了,雏鸟大了,总要飞出去,所以为娘要先给你个底。”说着,刘母将竹简递给了刘渊。

“这是…”

“族谱,吾儿好生看看。”刘渊借着微光,从头到尾这么一看,脸从平静慢慢变成了惊讶。

“娘亲,这…这…”

“呵呵,是不是不可思议?”刘母自嘲一笑道:“堂堂汉室宗亲,居然沦落到这样的地步…”这份族谱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许多名字,第一个叫刘据,后面简介:刘据,世宗孝武皇帝之子,被冤,致死。

对于戾太子刘据,刘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刘据(前128年—前91年),卫子夫为汉武帝生下的长子,又称卫太子。年近而立始得长子的武帝兴奋异常,一出生便命人为刘据作《皇太子赋》,等于提前昭告天下这个刚出生的婴儿就是太子,并将他的母亲卫子夫由夫人立为皇后。因此刘据既是武帝的长子,也是其唯一的嫡子,武帝此举愈巩固了刘据的地位。元狩元年(前122年),刘据被立为太子,时年七岁。武帝极力培养这个儿子,命天下鸿儒名师为其教授《公羊net秋》、《谷梁》。太子加冠后,武帝为他修建“博望苑”让儿子在那里跟宾客往来。

汉武帝即位以来一直追求长生,好大喜功,到了晚年更是变本加厉,并任用江充等jian臣。武帝与太子据政见不同,对其益疏离,致使父子间沟通不畅。因此汉武帝在巫蛊之中被江充、苏文等佞臣蒙蔽,刘据起兵反抗后兵败逃亡,而后因拒绝被捕受辱而自尽。武帝后来终于知道太子冤情,加以晚年丧子之痛,他的余生一直在悔恨中度过。戾太子一案对汉武帝刺ji极大,促使他“轮台悔过”进行自我反思,从而使治国之策开始由“多”向“无为”回归。刘据之孙刘询后来登上帝位,是为汉宣帝。即位后谥刘据曰“戾”(东汉著作《说文》:“戾。曲也,从犬出户下。戾者身曲戾也。”故而“戾”字应取蒙冤受屈之意),所以刘据又称“戾太子”这竹简上有刘据,自然不足为奇,让刘渊惊讶的,却是族谱最后一个名字——刘渊。

刘渊,字子鸿,刘平之子。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便已经道明刘渊身世,他刘渊是汉武帝刘彻的嫡系子孙!

“可…可是娘亲,吾何时起了字?”刘渊愣愣的看了族谱半晌,张口问刘母道:“不是加冠之后才起的么?”刘母听了并没有立刻言语,只定定的看了灵牌良久,才幽幽道:“汝父临死前为你起了字,并亲手将其刻在了族谱上…”刘渊一见母亲如此神,便知其又在怀念亡故已久的父亲了,不由连忙闭嘴,整个屋内,又陷入一片寂静。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刘母又长叹一声,从思绪中解出来,谓刘渊道:“如今一切事物都已对汝说明,吾儿长大了,有了雄心壮志,这族谱便由汝掌管吧。记得一定要收好,不要丢失,否则就是汉室罪人!”刘渊恭恭敬敬的收起族谱,又扶刘母进房入睡,这才回到自己卧房,久久不能入眠。

“原来我刘渊也是汉室宗亲,嘿,刘大耳同志,现如今却也不能让你专美于前了。”想起历史上每每以汉室宗亲自称的刘备,刘渊不由心头暗笑“老子这汉室宗亲,总比刘大耳来得正宗吧?!”想着想着,刘渊糊中就睡了过去,梦中恍惚,似是收尽猛将谋士,又似狂扁刘备曹彩非凡。

第一次,刘渊没有按时起。刘母也没怪他,只道昨夜之事难以令人接受,却不知自己这孩儿有着成的灵魂,整整一夜都在yy中度过。

吃了饭,刘渊取了墙上硬弓,扛起门外依着墙壁的大铁叉,脚下生风,直奔树林而去。因为刘渊天生神力(乡亲们是如此理解的),老村长便建议他学些搏击术,上山打猎,为村里添些伙食。刘渊自己也有如此想法,自然一拍即合,前些子起,就已经开始狩猎野物了。

因为修炼兵家之术,俱都是上阵杀敌的功夫,刘渊总觉得内心有一股郁郁的杀机不得释放,幸好有太极拳调理,如今有能上山打猎,这才得以出来。那传承上也有特别嘱咐,修习兵家奇书,没有大成之前,必然会生出戾气,干扰心智,必须时常见得鲜血,磨砺意志,才能掌控住,否则必有走火之虞。

刘渊如今修炼时间不长,杀伐之气还不浓重,等到修为深,必定要在战场上走一遭,出去方可无虞。所以不论心中所想,还是身体必须,后征战沙场在所难免。

至于那头老黄牛,因前些时居然顶死一头大虫,村人俱惊叹,又因为并非农忙时节,所以不必非得有人照看,所以老黄牛独自悠然在野地里吃些青草树皮,此时见刘渊披挂出来,竟是长哞一声,撒开四蹄就奔了过来,甩着尾巴,跟着刘渊就进了林子。

老黄牛如何能顶死大虫?原来刘渊为研究自身变化与兵主血的关系,居然更生生咬破手指,喂了老黄牛几滴鲜血,几天后,瘦骨嶙峋的老黄牛居然渐渐有了腹间再也不见排骨,而且又生长起来,两个月后的现在,老黄牛业已身高十尺,长丈余,头顶牛角峥嵘,幽幽的散着寒光,端的神骏非凡。

大黄的变化也变向的应证了兵主血的神效,刘渊这才相信,壮体功进境之快并非自己天纵英才,而是外力作用罢了,心下也有些戚戚然。

大黄这些天来,只要刘渊出村,便紧紧跟随,更甚者,这老黄牛居然还要吃些血食!难怪其如此生猛,居然顶死一头千斤重的大虫。

大黄皮光滑,力量巨大,皮又渐渐有了刀不入的特,度又极快,比之那些千里马还要更甚一筹,现如今,刘渊对大黄是愈的喜,已然将其当成了后征战天下的坐骑。可以想象,后刘渊身披金甲,手执长兵,骑坐在大黄身上在敌军阵中横冲直撞,那模样,那觉,简直…刚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