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五章兵不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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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五章兵不血刃袁绍闻言大喜,向韩馥投去一个ji的眼神,同时与身侧的许攸对视一笑。
韩馥话音一落,其身后走出一条大汉。
此人身高九尺,一身戎装,背上竟背着一柄门板一样的巨斧放眼看去,只觉那斧刃上寒光闪烁,一股子杀机扑面而来“无双,且为我斩杀华雄,扬我冀州军威”韩馥拍着潘凤的肩膀,随同他一起出了营帐。
“来人,牵我宝马来”韩馥又叫人牵来一匹浑身幽黑神骏的高头大马,将缰绳递到潘凤手中。
潘凤接过缰绳,眼中疑一闪即逝。
要知道,他辅佐韩馥,与其情同兄弟,可谓冀州牧麾下第二人,早知冀州无好马,但韩馥此时竟牵出一匹良马来,端的是有些蹊跷。
但大战在即,潘凤没时间多问,当即上马,甩鞭而去。
华雄连斩数人,又斩杀了逾涉,便打心眼里有些瞧不起联军。四十万大军,难道竟无一合之敌?他提着大刀,骑着大宛良驹,在战场中来回走动。
忽然,对面营寨正门大开,隐约间一骑飞奔而来。
华雄哈哈大笑:“又有一人前来送死”正要提刀上前,与其接战,忽然身后大军中奔来一骑,道:“华将军斥候探到北面有一支大军正往汜水关而去请将军定夺”
“什么?”华雄脸一变。
联军就在此处,这些天一动也没动,那么北面的军队从何而来?
“幽州军?”华雄大惊失,忙道:“快快撤军快”说完,华雄对着那急奔驰而来的敌将大喝道:“本将军有要事处理,来再战”说完,拔转马头,便疾奔而走“休走”潘凤见华雄竟掉头就走,有些不明所以,但既然上了战场,怎么着也要拿些功勋,才好回去面见主公,所以潘凤竟挥动大斧,就追了上去华雄回头一看,嘿嘿冷笑:“这人真傻,居然单匹马追上来,嘿嘿…”冷笑间,却是心念直转,打起了不耽搁回军时间而斩杀或者活捉此人的念头。
华雄此番前来挑战,带的都是西凉锐骑兵,既是骑兵,其机动就很强。潘凤下战马虽属上品,但也不容易追上。
就这样一追一赶,潘凤紧盯着前方大军之中的华雄,却没现,下战马业已口吐白沫,双眼泛红了着漫天的尘土,潘凤跟着华雄五千骑兵绕过了一片树林,这时候,潘凤犹豫起来。
“追了这么久,再要追下去,万一有诈…”潘凤能以一己之力辅助潘凤抗衡袁绍和田丰,自然不是蠢人,正要勒紧缰绳,打马回返,忽然间,四下里竟是一片喊杀声“怎么回事?”潘凤惊异不定相比于潘凤,华雄更是震惊失“这是幽州军”华雄可以肯定,因为镇黄巾祸之时,他亲眼见过幽州军随着喊杀声响起,四野里,一排排幽州铁骑围拢过来,乍一看,怕不有两万之数“这该如何是好?”华雄心胆俱颤,慌无措麾下五千西凉骑兵更是了阵脚。
“不行,一定要突围”华雄咬了咬牙,大刀一挥,暴喝一声:“儿郎们,随我往北突围”华雄带领已经失了阵型的西凉骑军,直往北冲去“这么多的骑兵,是如何躲过斥候眼目,埋伏在此?”潘凤见这两万骑兵的目标竟是华雄,当即心神一松。与西凉军为敌,那就是联军的朋友。
“难道早有算计?”潘凤凝眉深思之际,抬眼却看见,面对西凉骑军不要命的突围,那北面呈三角箭头的黑甲骑军方阵竟纹丝不动“奇哉怪哉”
“哈哈哈…早知你往北而来”华雄率军往北突围,两军刚要接战,突闻对方军阵中传来一声大笑,便见一黑甲黑的将领杀奔出来话语一落,只见那大将手中钢猛的指天,他身后,黑甲骑兵方阵同时举起了手中巨大的斩马刀“先登骑,先登一击”突然之间,华雄看到了令人震骇的一幕只见那些黑甲骑兵浑身同时绽放出一丝红光,那红光直而出,眨眼间聚集在了那黑甲将领的头顶顷刻间变成了一团血红雾气“斩”黑甲将军暴喝一声,手中指天的钢如长鲸水一般,瞬间将红云入头,随着那一声暴喝,钢猛的斩下,便见一把巨大的血红光开天辟地,猛的一斩而下轰隆眼难见的光从华雄身侧斩下,顿时间,狂风席卷,飞沙走石华雄连人带马被震飞数十丈,他身后,五千骑兵瞬间被斩灭近千人狂风夹杂着石子儿,爆出一阵密集咻咻的声音,紧接着,便听闻一阵惨叫,没被直接斩中的西凉骑兵,竟有一两千人被石子儿狂风卷落仅此一下,西凉军被击破一半仅此一下,西凉军士气尽丧,刚刚形成的军阵成一团仅此一下,整个战场鸦雀无声“合击全军合击”潘凤难掩心中震撼,一双眼珠子突起,喉头连连滚动,汗珠,顺着鬓,了下来。
呛啷那黑甲将领一击之后,竟停住了动作,将手中钢往地上一杵,喝到:“华雄在否?”华雄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一张犷的脸上,尽是骇然。
但作为一个将军,他仍然鼓起勇气,走了过来。
“华雄在此”
“愿降否”
“愿降”
“哈哈哈…好,西凉军,缴械”随着那黑甲将领话音一落,只听得乒乒乓乓一阵响,活着的西凉骑兵竟似扔烫手山芋一般,将平时依为生命的兵器全数扔掉黑甲将军见此,嘿嘿一笑,脸的意气风,瞬即让人上前整合降卒,自己则走到了华雄身侧。
“华将军,你会为今的决断到自豪”黑甲将军哈哈一笑,道:“某乃渔王麾下冀州军团副军团长麴义,华将军,往后我二人便是同僚”华雄至今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撼当中,只能默默的点点头,不能言语。
麴义让兵卒将华雄带下去,转脸就看向了远处那仍旧骑在马上,手提大斧的一人。
“你是何人?”麴义打马走上前,问道。
“某乃冀州牧韩馥帐下潘凤…”潘凤咽了口口水,紧了紧手中大斧,仍然没有安全。
“你就是潘凤?”麴义眼睛一亮,笑了:“久闻大名不过潘凤,你混得也太差了吧?看你这坐骑,都要倒了”话音一落,潘凤下那黑马唏律律叫了两声,如喝醉了酒一般,几个踹踹,就倒在了地上潘凤狼狈的站起身,十分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