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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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切终归是无意义的。她和寇德本不可能有任何将来，然而现在事情却搞成这样，她真是后侮莫及。她不暗暗苦恼，究竟该如何喊停呢，事情拖得越久越难解决，或许她该对他直言，让他明白他作的是徒劳无功的努力，同时也让他明白这两个多月来，他带给她多大的困扰。

也许这会伤了他的心，但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懊找个好时机和他谈谈，可什么时候最好呢？

***那年圣诞节过后不久，难得冬出现太，若馨又毋需代班，寇德一大早就拎了个野餐篮子来敲公寓的门。

“走，带宝宝晒太去！”他一见面就说。

若馨还未回话，宝宝早已大叫着冲过来。

“昂可（叔叔）！昂可！”寇德一把抱起宝宝。

“他穿得这样不够，给他拿件外套，我在车上等你。”若馨瞪着寇德的背影。

什么嘛！这种天气就算出大太也暖不到哪里去，何况只不过稍微看到点太而且嘛！出去干什么？去做冰吗？

若馨叹了口气。没办法，儿子都被绑走了，做母亲的还能不跟上去救驾吗？她懒懒地换衣服，拿了件宝宝的厚外套，考虑了一会儿，又多拿一件，这才不情不愿地出门去。

天哪！这么冷，笨蛋才会出门！

走出公寓大门，若馨不抖了科，把衣领拉得更紧一些。她看见寇德正和宝宝在车上玩得不亦乐乎，不由得叹息得更大声。

大、小笨蛋！

若馨很快地缩进开着暖气的车里，顺手把宝宝抱过来。

“拜托，寇德，这种天气走到哪里都会变成冰柱，你居然要去野餐？你发烧了吗？”若馨抱怨道:“躲在被窝里睡大觉不更好？”寇德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

“懒猪这么好的天气，不用来野餐才是傻瓜！”若馨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会地，迳自抱着宝宝闭上眼想补个回笼觉。

一路上寇德不停的吹着口哨，若馨不知不觉地真的睡着了。当她到有人轻摇着她时，她还喃喃嘀咕着。

“别吵我嘛！老公，再让我睡一下嘛！”她说的是中文。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若馨，已经到了，睁开眼看一下，若馨…”不是维任？若馨立即睁开眼。

“哇！好美！”她口惊呼。一个足足有两层楼房高的玻璃花房呈现在她面前，四处布各式各样的花，真的是美呆了！

“怎么样？”寇德脸得意之。

“了不起！”若馨猛一点头。

“太美了！”

“花，花…”被寇德抱着的宝宝指着玻璃花房叫着。

寇德点点宝宝的鼻子。

“对，花，漂亮的花，跟你妈妈一样漂亮。”若馨脸微微一红。

“呃，我们最好过去吧！外面冷得很呢！”十五分钟后，宝宝坐在毯子上与蛋糕奋战。若馨和寇德沿着花房散步，边欣赏四周各种珍奇花卉。

“这是你的吗？”若馨指指花房。

“我母亲的。”寇德说。

“她一向喜花，我父亲特别为她造了这座玻璃花房，平常聘有专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