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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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花轻咬着下，看着他的小指，双眼再度泛起泪水。

她可以答应吗？心里有些惶恐，有些害怕，但又有更多更多期待。或许未来无法如她所愿，但可以吧？可以吧？

阿籍的眼神，让她愿意相信，愿意期盼。

颤抖的，小心翼翼的，她的小指，勾上他的。

两人小指纠，这是世间最令人动容的承诺。

沈花闭上眼，眼泪滑落。

“小花，就这样约定了，我们一起成长，一起向前迈进，直到我有足够能力替你遮风挡雨的那天，直到你愿意放下心里的疙瘩的那天。”沈花点头，口盈甜的疼痛，而此时南籍将她放平在榻上，由上俯视着她。

“还有一件事，小花。”南籍说。

“什么？”

“我以往没说，但不表示我没看见…小花，我爹娘总说我美丑不分，可他们不知道，我并不是美丑不分，而是认为世间上没有真正美丽或丑陋的，每样东西拥有那种模样，都是有道理在。”他轻抚她的疤痕，“现在，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上天让你成为这模样，为什么让你留下这道痕迹。”

“为、为什么？”南籍微笑，没有回答她，只是低下脑袋，嘴印上那道伤痕，细细密密的亲吻，轻柔而谨慎，彷佛那道伤痕是最贵重的珍宝。

最后，他的落在她颤抖的嘴上，先是啄吻，然后密实吻住，舌头顶开她的瓣，探入其中，与她绵。

沈花发出轻，双眼闭上，让世间最温柔的气味填自己。

一吻结束，南籍息着吻过她的下颚，滑到她的颈项，一下一下不断，时而伸出舌尖来回。

沈花仰起颈子，十指揪住身体底下的被褥。

“阿籍…阿籍…”

“小花，抱我。”南籍了口眼前的肌肤，她如花儿般细致娇的肌肤，立刻浮现瑰红点。

“抱我。”他又说，拉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背上，使她圈抱着自己，“小花，摸一摸我。”沈花犹豫半晌，然后张开十指，在南籍背上来回抚摸。他背上的肌肤有些糙，不断散发出热气，暖了她微凉的手。然后，她顺着他的线条朝下滑落，抵达眼处。

“唔…”南籍倒口气。

沈花急忙停手，“对不起，我痛你了？”

“没的事，你只是摸到我动的地方，就像我这样对你…”说着，他低下脑袋，嘴一张，像婴儿般啜起来。

他的舌拍动顶上莓果，牙齿间或不住嘱咬它，直到它红肿翘，才转至另一边用同样方式对待，毫不偏心。

“啊…嗯啊…”沈花呻，觉得腿间又开始动。

南籍嘴上持续，一手顺着她身体线条游走，指掌上头的薄茧不断刺着她，带给她一阵阵的搔。

她扭动际，甫退去不久的**红一点一点的又开始泛起。

他的滑过她腹部上小小的凹，在那里挑逗一阵，又继续往下。惹来她惊骇的尖叫。

“阿籍，你要做什么？”为什么亲吻她的那里？

南籍抬起脑袋，了舌，出从未有过的恶笑容。

“我要让你快乐，小花。”

…

直到结束，他畅快淋漓的倒在上，揽过半昏而去的沈花，嘴再印上她的伤痕，贴着它，细细密密的吻着。

“好好休息，我下楼替你照料小宁。”沈花在昏昏茫茫间叹口气，闭上双眼。

然后，她受到他吻着她的耳壳，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些话——小花，上天一定是为了让我们相遇，所以才让你有这样的伤痕，我为此谢上天的安排，也谢谢你如此坚强，愿意活下去，让我能够遇见你。

她下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