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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碗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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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号,据考究应该是唐代时才确立的,但终究为何定本”众说纷纭。最早可以追溯到七世纪本圣德太子致大隋天子的国书中,对本天皇自称为“东天皇”称中华皇帝为“西皇帝”唐代,中国成为世界上最强盛的国家,本入侵新罗被唐军击败后,仰慕中原文明,时常派出遣唐使入唐。据《史记》记载“本”国号是在八世纪初粟田真人入唐时,由女皇武则天亲自授予的。从此以后,三岛倭奴以“本”为国号。

五代中原纷争,本与中国的联系趋减少,大宋立国后。也鲜有本使臣登陆中原,如今与高丽,同时派遣使臣来朝,大宋皇帝授命右仆王钰给予接待。靖康元年年末,大宋右仆王钰,于鸿胪寺接见本国使臣,川端君麻吕。

当王钰带着众属官到达鸿胪寺时,川端君麻吕未到,王钰一怒,正准备拂袖而去。吴用劝阻,称两国往来,当彰显中华礼议之邦的风范,不可意气用事。王钰这才耐着子,在鸿胪寺礼厅之上坐等。

“先生,你对本国的印象如何?”一等不来,二等不到,王钰索与众官闲聊起来。

吴用闻言,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海外小国,尚未开化,其文化,政体,多习自中原。唐时中华天子赐国号为‘本’,一直沿用至今。下官听闻。倭人身材矮小,生愚钝,不值一提。”吴用地话,可以看作代表了大宋的文人,在这些文人眼中,本是一个不值得一提的海外小国,也就更谈不上对中原形成什么威胁。

王钰听罢,冷笑一声。不予置评。门人报道,本国使臣川端君麻吕到。礼厅内众官声,王钰端坐于案前。只见礼厅外,一个头戴高冠,身着异服的矮小男子昂首踏入鸿胪寺礼厅之中。约莫四十左右,面白无须。一双小眼四处张望。

到礼厅中立定,见堂上高坐于一位少年宋官,遂躬身行礼道:“本国使臣川端君麻吕,见过大宋丞相。”他的汉语说得很标准,完全听不出来是异邦之人。按礼制,番邦使臣朝见中原,见上官需行跪拜之礼。此人,行不见下跪,言不称叩见,实属无礼。

“拜见上官。为何不跪?”王钰这会还耐得住子,语气也还算客气。

川端君麻吕听王钰问起。不慌不忙,从容答道:“昔唐时。本为中原属国,然如今两国平等,本使此次入宋,是为向大宋皇帝递我天皇陛下的国书,因此不跪。”王钰本有心为难他,但想到这是“外事务”不能由着子来。况且在大宋地盘上为难本国使节,也算不得什么本事。遂问道:“国书在哪儿?”川端君麻吕从怀中掏出国书呈上,鸿胪寺官员上前接过。送到王钰案上。

本国官方所用文字,皆为汉字,没有自己的正式文字。王钰拿起本国书,刚翻到头一页便皱起了眉头,本国东天皇致大宋西皇帝。我国历来处于东方,怎么称大宋皇帝为西皇帝?

再往下看,王钰却看得糊涂了,这官方正式的行文,当然不比王钰平时所说地市井白话,晦涩难懂。只得合上本国书,向川端君麻吕问道:“本官听说,大宋商贾在海上行商,时常遭遇本盗匪的抢劫,不知道你怎么解释?”

“本使来时,曾询问过此事,应当是民间不法之徒所为。天皇陛下此次派遣本使入宋,就是为商议此事。贵我两国,当同心协力,解决海上的争端。”这句倒像是人话,王钰听后,点了点头。

还没来得及回话,又听本使臣说道:“我国的意思,以后大宋商贾海上行商,若经本海疆,由我国提供保护。若此次贵我两国能达成约定,本使回国后,当上奏天皇陛下,派遣水师征剿海贼,以保大宋商贾平安。”这句更像人话了,王钰一直拉长的脸,稍微缓和:“嗯,理当如此。”然而川端君麻吕下一句话,就听得王钰怒火中烧了。

“大宋可仿辽金例,向我国赠予岁币,作为本水师剿贼的军资。”王钰一掌重击,拍在案上,震得文房四宝弹跳不已:“岁币?本也想要岁币!”本使臣见王钰发怒,脸稍变,便转眼即神如常,回答道:“为保大宋海商利益,我国希望大宋能从长计议。贵国赠予岁币,我国充作军资,合情合理…”

“闭嘴!我大宋海商,自有大宋水师提供保护,谁要你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回去告诉你们倭皇,懂事地,趁早管管自己的子民。要不然,等我大宋水师出征,杀个片甲不留!”王钰怒不可遏,就在那鸿胪寺礼厅之上,破口大骂。

吴用等人,虽也恼怒本使臣无礼,但见王钰如此模样,也吃了一惊,赶紧劝道:“宝相,不消为这等小事动怒,注意场合。”

“什么鸟场合!原来辽国要岁币,西夏要岁币,金国也要岁币,现在连本这等小国也向我大宋讨要岁币!我们难道是他妈的冤大头,谁都可以伸手要钱?老子有钱用去练兵,用去治水,用去利民,就是不给狗…”王钰怒气冲天,一时失去理智,早忘记自己身在大宋。

吴用越听越不对劲,慌忙劝住王钰:“相爷,今接见到此为止吧。”王钰怒哼一声,从堂上下来,狠狠盯了脸惊愕的川端君麻吕一眼,拂袖而去。

宝国公府内,王钰一连摔了两个茶杯,一个花瓶,一个香炉。吓得堂上的丫头仆人一个个离得远远的,谁也不敢靠近他,因为他们还没来没有看到宝国公发这么大的火。下人慌忙去通告了耶律南仙。

当耶律南仙赶到时,宝国公府的大厅上,已经一片狼籍。

摒退下人,耶律南仙走到王钰身边,只见他手里握着一个细瓷小杯,手背上青筋直冒。正要说话时,忽听一声脆响,王钰手中小杯,竟被生生捏碎,瓷片划破皮肤,鲜血顿时涌了出王钰似乎还未察觉。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耶律南仙一阵心疼,赶紧掏出手帕,扳开王钰右手,替他包扎起来。

他妈的,弱国无外,弱国无外!”王钰涨得脸通红,口起伏不止,显然已经怒极难控。

耶律南仙听他这么一说,一边包扎,一边问道:“难道是因为高丽本两国的事情?”王钰稍微舒缓了一口气,皱头眉头说道:“刚才在鸿胪寺接见本国使臣,你猜他说什么?他说以后大宋商贾在海上行商,由本水师提供保护,要我们向给他们赠送岁币,这不是明目张胆的讨要保护费吗?原来辽国势大,现在金国崛起,给他们送岁币,就已经够屈辱了,现在连本这种弹丸小国,也敢向我大宋讨要岁币,窝囊,真他妈窝囊!”耶律南仙见王钰今天一反常态,心里生疑。王钰自从掌管幽云十六州后,脾气已经渐渐收敛,凡事都谋划周密,韬光养晦,怎么现在为了一个小小的本国,就动这么大的肝火?她哪里知道,王钰以前生活的那个时代,像他这种年纪的少年,对本这个国家从来没有好。那艰苦卓绝的八年抗战,那南京城里三十万同胞的命,那臭名昭著的历史教科书,还有那供奉着罪恶滔天本战犯的靖国神社。这一切地一切,都将中友好的童话击得粉碎。

王钰虽然来到大宋,可这些事情他并没有忘记。现在,连吴用口中“尚未开化,生愚钝”的本国也敢公开向大宋讨要保护费,这跟明抢有什么分别?也怪不得他方寸大,失去理智了。

“你不会懂的,本这个国家…”王钰长长呼出一口气。闭眼摇头道。

耶律南仙在王钰身旁坐下,静静的看着他。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海外倭国如此痛恨,但眼下大宋的主力力,还是应该放在金国身上。如今高丽本两国同时来朝,应该好言抚,不叫其生出异心。否则几面受敌,大宋的处境可就堪忧了。

还没说话,王钰已经抢先道:“你不用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没错,现在主要的敌人是金国。高丽本,都不与大宋接壤,几乎构不成直接威胁。但海外贸易,又是我一步重要地棋,唉,罢了。权且忍一忍吧。”耶律南仙听完,却笑了。这个男人可真是奇怪。先前怒火冲天,让人以为他已经六神无主。失了方寸,还不等人劝他,又清醒过来。

“南仙啊。”

“嗯?”耶律南仙正怔怔的望着王钰出神,突然见他脸堆笑,似乎换了一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