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本公子在夜观天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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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屋顶上,偷偷地掀开一片、两片、三片琉璃瓦,室内的烛光随之了出来,昏暗不明地打在皇甫长安好奇而又不屑的脸庞上。
撇了撇嘴角,皇甫长安俯下身朝那口靠近了些,窥探的视线在室内来回转了一圈,最后锁定了立在窗口的那个目标…摇曳昏黄的烛火下,那人一袭枚红的长裙拖拽至地面,喇叭状的袖口长长垂下,及至膝下的位置,夜风吹来,将那袭华丽的长裙吹起,隐约间似乎发出珠玉相撞的叮当声…只一个背影,便妖冶如浓郁瑰丽的海棠,令人情不自地想要一亲芳泽…
等等!皇甫长安!你醒醒好吗?她是你的情敌有没有?对着一个女人有什么好意情的!现在又不是在拍劳什子的“断背山下,百合花开”!
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皇甫长安正了正脸,对着那个花团锦簇的丽身影开始默默念咒。
“快转过来快转过来…一定是脸麻子一定是脸麻子…必须是一马平川必须是一马平川…”
“吱呀——”房门忽而被人推了开,一名侍婢款步走近,屈膝禀告。
“启禀公主,香汤准备好了。”香汤?皇甫长安闻言狗眼一亮,忍不住了嘴角…哟西!看来今天晚上很适合偷窥嘛,一来就能看到美人沐浴,麻麻再也不用担心窝长不针眼了!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在皇甫长安目光灼灼的期待之下,美人终于缓缓转过身来,嫣红的两片薄在暖黄的烛光下一张一合,晶莹透亮…便是隔得远看得不太真切,只听她那清丽妖魅的嗓音,似乎都能叫人问到齿含香的味道。
待孔雀公主完全转过身来,皇甫长安的一双狗眼瞪得几乎快要掉了来——靠!这不科学…36d+?不、不止…估计有36e了!
…
艾玛,这是完败的节奏咩?心好痛,好冷,觉再也不会了!
微微抬起头,孔雀公主似乎有意无意地往屋顶瞥了一眼,皇甫长安刹那间心跳加速,热血上涌,有种鼻血的冲动…生平第一次,她总算亲眼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尤物”!
黛眉似柳,凤眼若狐,肌肤胜雪,红如火,顾盼生辉之中散发着一股天生的妖魅,不过是一提眉,一抬眸,目光轻扫而过,就足以叫人神魂颠倒,七魂勾走了六魄…跟那些刻意矫造作的女人不同,孔雀公主的妩媚几乎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她的神情自始至终都十分冷高贵,然而无论她的面如何冷淡,皇甫长安第一眼见到她的容貌,脑子里就只剩下了四个字——天。生。媚。骨。
有史以来第一次,皇甫长安在辣手摧草之外,有了辣手摧花的**…嘤嘤嘤,这么妖魅的女人,除了她皇甫长安,天底下还有哪个男人能配得上她?!
就在皇甫长安默默地从衣角上撕下两片布条,捏成小子堵上鼻孔,兴致地准备去偷窥美人沐浴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了一声不合时宜的通报。
“启禀公主,十三公主求见。”居然是玲琅那小妞?大晚上的她来干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这个时候,懂不懂什么叫扫兴?
一拂袖,孔雀公主走到桌边坐下,并没有任何前去接的意思,只淡淡开口吩咐。
“有请。”那姿态,那神,各种冷高贵有没有?但皇甫长安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她在笑着招帕子,一边招一边轻唤…来呀来呀,今晚我就吃了你…
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皇甫长安婶婶地鄙视了自己一把!当初见到狐狸的时候都没有被成这样,现在却被一个女人得七荤八素…难不成她上八辈子都是男人?这一辈子其实是投错了胎?!
很快,玲琅公主就蹦蹦跳跳地走了进来,在见到孔雀公主的第一眼时,也是惊得愣了半晌,嘴巴微微张着,险些没把口水挂下来。
“你、你…就是孔雀公主?”孔雀公主微微一笑,依然是冷高贵地抬着下巴:“不知十三公主夜半来访,所谓何时?”缓了好一会儿,玲琅公主才回过了神,一边忍不住往孔雀公主的脸上多瞄了两眼,一边小声地自言自语:“难怪…难怪太子哥哥会…长得这么美…换做是我…就算让我屎…我也甘愿了…”见玲琅公主自顾自呢喃,孔雀公主不由催问了一声。
“嗯?”
“噢!是这样的!”玲琅公主这才恍然回魂,立刻招招爪子唤来了随行人,继而从人手里接过一个偌大的木匣子,双手捧着递到了孔雀公主的手里,“听闻孔雀姐姐喜孔雀草,太子哥哥便特意派人赶去南疆,采了一株回来…本来太子哥哥是打算明天亲自送给孔雀姐姐的,但又担心一夜过后孔雀草不复鲜香,这才叫我连夜送了过来。”孔雀草这花皇甫长安知道,当初她在西凉城的时候还采了不少送给魔王大大赔罪…坦白来说,孔雀草并不算是什么珍贵的奇花异卉,在南疆成片成片的疯长,且花期极长,几乎一年四季都有开花,但与此同时,这花又是顶傲娇的花,因为它只在南疆域生长开花,一旦被迁徙到别处,不出半个月必然凋零。
而南疆距离紫宸皇的路途可谓千里迢迢,非快马加鞭不能将孔雀草送回皇城…只此一点,便足以看出太子殿下对孔雀公主用心之深。
想到这里,皇甫长安噌的就冒出了一团火气!
敢情在她没没夜地帮他打造天地为证月为鉴之渊儿在下折菊在上神镜的时候,南重渊那只狼心狗肺的家伙早就跟孔雀公主暗通曲款,派了人去没没夜地给她采花了啊?!这简直不科学好吗?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可她都主动躺倒丫的房里,丫愣是丧心病狂地没有推倒她…哭瞎一万次,不解释!
“呵呵…”打开匣子,在见到了那珠繁花似锦的孔雀草后,孔雀公主冷的面容上难得出了几分愉,“太子殿下有心了,烦请十三公主替本殿谢过太子厚。”
“花我已经送到了,你要是喜,就自己去、去谢太子哥哥吧…”玲琅公主被她笑得又是一阵头昏目眩,有些招架不住,素来横行霸道惯了的子在这个时候却是不由自主地拘谨了起来。
孔雀公主垂眸轻轻拂着孔雀草娇滴的花骨,笑着点了点头。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