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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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认识你以后吗？”

“嗯。”他点头，眼神因回忆而离。

“那天我们一起吃晚餐，开了一瓶红酒，你告诉我你从来没喝过啤酒，我很吃惊，饭后就买了几罐陪你在公园喝。”

“就是这里吗？”她看了看前方波光粼粼的河面。

“不是这里，是你那时候住的地方附近的一个小鲍园。”他顿了顿。

“结果你喝醉了。”

“我喝醉了？”于澄美讶异，她从来不是那种不知节制的人，记忆中自己从未喝醉过。

“我喝了几瓶？”

“就一罐而已。”

“一罐就醉？”她不信。

“你要不要跟我打赌？”他意味深刻地盯着她。

“喝完你手上这罐，看接下来会怎样？”喝就喝，她才不怕！只是一罐啤酒而已，她酒量可没那么浅。

“这酒很难喝。”她一面喝一面表示怀疑。

“我不觉得自己真的会喜喝这个。”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身子已经开始发热了，脑门晕晕的，脸颊也逐渐染上美丽的蔷薇。

她的话多起来，也不再字斟句酌，想到什么说什么。

“这个豆也不怎样，味道太重了，这是喂猪的吧？你怎么会喜吃这种糙的东西？”

“不只我喜，你也喜。”

“我不信！我平常就不喜吃豌豆、花生之类的东西，怎么会看上这个？”

“是我鼓励你吃的，你吃过了也说赞。”

“你骗人！我讨厌这个。”

“我没骗你。”

“你就骗我！”她忽然恼了，睁圆了氤氲着水雾的双眸，很不高兴地瞪他。

“你老实说，我是怎么答应嫁给你的？当初我们为什么会开始往？”

“是你追我的。”

“什么？！”她呛咳了下。

“是你主动要跟我往的。”他慢条斯理地，一字一句像把利刃，划破了她端庄的面具。

她不敢相信，羞愤得脸更红了，因惊讶而微分的朱，像颗水润的红樱桃，人去采撷。

萧牧理看着，不觉咽了口唾，仰头喝干整罐啤酒。

“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说她主动去追一个男人？她大受打击。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