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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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美在一间舞蹈教室担任社舞教师,她尽量把课程都安排在白天,而他也尽量不加班,两人晚上就算不能一起吃晚餐,也会一起喝杯睡前酒,坐在台看星星、看月亮,谈诗词歌赋与人生理想。
周末,他们必定安排约会,兜风、野餐、登山健行,或者到市区看一场电影,吃一顿漫晚餐。
每天晚上,他都要搂着她睡觉,曾经习惯了独自睡双人的他,如今不抱着她就会睡不着。
她有时会嫌弃。
“哎呀,好热!”于是推开他。
他会默默地让她推开,过了一会儿,再用大手上她玉手,手指一下一下地搔着她柔软的掌心,搔得她的,忍不住笑出来。
她知道,他是藉此向她撒娇。
“讨厌,你这坏蛋!”笑过嗔过后,她便会自动侧过身来,伸手揽过他脖颈,在他俊朗的脸庞一阵七八糟地啄吻。
“好啦好啦,让你抱,哼,要是热死我了看你心不心疼!”
“不会。”两个字,简短有力。
她不高兴了,蓦地直起上半身,狠狠瞪他。
“我死了你不会心疼?你这坏蛋!你敢!”粉拳忿忿地捶他。
“我是说,你不会热死。”唉,看来他们还未达到无须以言语的默契。
“那你怎么不说清楚?”
“…”
“又不想说?你这张嘴,多说几个字是会怎样?有这么懒吗?”用力拉扯他嘴壳。
“我倒要看看这里头藏了什么宝贝,这么神秘!”
“藏了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他忽地笑,起身攫住她樱,用舌尖抵开那细白的贝齿,卷住她比他更软的小舌头,放肆地着着,得她又麻又疼。
她被他吻得娇吁吁,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
“怎样?”吻肿她的后,灵巧的舌尖继续她耳垂。
“这是不是个宝贝?”坏蛋!她敲他肩膀。
“不是吗?嗯?”他顺着耳垂往下,轻轻地住她颈间搏动的血脉,然后又往下,烫着锁骨,辗转来到莹腻的前。
她开始逸出细细的呻,一声比一声更柔媚婉转,吐气如兰,绽放暗香。
“热吗?”他地问。
“嗯。”
“会死吗?”
“…快了。”
“那要不要试试你能忍到什么程度?看你到底会不会热死?”说着,舌尖一路蜿蜒往下,竟然来到芳草萋萋处,出一汪泛滥的。
“不要,不要!”她又羞又急,红霞几乎染遍全身肌肤,绷着一腿双,不知该紧闭或分开,按捺不住又纠结不已,小手扯住他头顶墨发,焦躁地想将他拉上来。
“你不要玩了…我受不了…啊,不行了,你好坏…”到后来,她哭着哀求他,泪光莹莹,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