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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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特先生是个惜才的人,看见了一颗明珠,就不会舍得任它一直蒙尘。因此,当舞团结束台湾区展演,离台前要我代为问候齐隽,并关切他有无继续深造的打算时,我便顺势提出了原先计划的事。
对方很干脆地应允,并说:“希望有一天,我们在舞台上再度相遇时,他已经发光发热。”
“会的。”我相信会。
“我会转达您的问候,并代齐隽谢您的才之心。”对方笑了笑,似有深意地瞧了我一眼。
“他很幸运,有你这样的…嗯,你们中国人是怎么说的?红颜知音?”
“是的,很接近。”我浅笑,收下他的赞美。
那天我特地提早下班,去书店搬了几本书回来研究。
齐隽一直到入睡前进房来,看见摊在矮几上的书本,顺手拿起一捆滚落地面的线球。
“你躲在房里一整晚,就是在搞这些?”
“是啊,我想学打线。”
“行不行啊?”他面质疑,看线在我手中纠结。
“干么瞧不起我?虽然以前没有接触过,不过我学东西很快的。”研究了一晚,有稍微摸出点脉络了。
太繁复的织法目前还挑战不来,不过简单织一条围巾应该还不成问题。
“我以为你躲进房里,是在用无言的抗议向我表达不。”
“我干么不?”
“你说过,我要是再害你错过一次晨间会报,我就死定了。”
“嗯…”对厚,我好像说过这种话。
经由他的暗示,联想到今晨那场火辣辣的纠,脸颊红了红。
“还敢说!你会害我变成大胖子。”老是把自己说过的话回去。
他跟着挤进沙发来,看了一下,也手一起研究。
“你不要闹啦!线快打结了。”他本就是来闹场的。
玩了一阵子,他觉得无趣了,倒头往我腿上一躺,无聊地玩起线球。
“你不是想睡?先去睡啊,我还要再研究一下。”都十一点半了,这人的生理时钟比灰姑娘还准。
“我等你。”这只无尾熊,八成是没有尤加利树可抱,睡不着。
我放下钩针,低头瞧他倦懒的神情,颊容无意识蹭着我大腿的举动,勾起我几近怜的情,想笑、又有点心酸酸。
人都还在身边呢,我就已经开始思念,真舍得放手让他走吗?
“平常工作已经很忙了,干么突然想学打线?”
“奥地利应该很冷吧?”我凝思了下。
他一脸困惑,不太理解前后两句话要怎么兜起来。
我伸长手,出在线教学书籍下的物品,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