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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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郎走到她身边和她共享池水，他的手轻拨着水面。

“这水温正好，最适合泡洗身子。”玄冰雁睨他一眼。

“你这人脑袋里，想不出干净的东西是吗？”赤炎郎抚着下颊。

“我想像中，你的身子是干净的啊。”

“下去清醒吧。”啪啦一声水花四溅，玄冰雁已经顺手把他推下去了。看着他在水里狼狈地跌跄，她逸出笑容。

水潭面还算宽，不过深度约及部，赤炎郎站起来之后，视线住她，却在她一笑中，凝滞失神。

月下，她的笑容是初醒的昙花，也许一夜之后便要凋谢，但绽放的，绝代倾城，见过之后，便再不能忘。

就算是嘲也好，那抹笑至少是为他。

赤炎郎勾笑。

“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早说啊，我这不就给你看。”他一面说，一面解下衣物。

“无。”玄冰雁咒道，别转过头。

“无有什么关系。”赤炎郎掉他下半身的子，笑道。

“身为男人，该有的有了就可以了。”玄冰雁近在咫尺，他伸出漉的手握住她的脚踝。

“啊！”玄冰雁猛地吓一跳。

“你做什么？”想甩开他的手。

赤炎郎仰头看她，故做好心地说:“你再动的话，很容易摔倒喔。”玄冰雁蹲下身，打下他的手。

“你要敢把我拖下去，你就死定了。”

“不敢。”赤炎郎放开被她打红的手，在水里捞起他方才褪下的衣物。

不好看他赤luo的身躯，玄冰雁赶紧后撤。

赤炎郎把透的衣服丢到岸上，说着:“你放心，我可不敢把你拖到水里。我怕到时候，你情不自、兽大发，玷污了我自婚后到现在守住的清白。”玄冰雁瞪他，随手捡了颗石头，朝他扔去。

“不要脸。”她自然是没打到赤炎郎。石头在水面跳了两下，起涟漪，便沉了下去。赤炎郎不再逗她，游到离她远一些的地方泡着。

玄冰雁坐下，不过视线还是盯着他，免得他又有不轨的举动。

坐了一会儿，她才发现，这样的夜晚，虽是一轮明月，天星斗，却挡不住秋夜的寒意。她环住身子，轻轻摩擦。

“下来吧。”赤炎郎突然开口。

玄冰雁吓了跳，眸光随即瞪扫他。

“你早算计好了，对吧。我就是冷，也不愿让你称心如意。”

“唉，你怎么老把我想得这么卑鄙？！”赤炎郎逸叹。

“我也没要你全身下来，这种天，就是泡泡脚，也会很舒服的。”说着，朝她身边游去。

“你停着。”玄冰雁在岸边喝道，慢慢地靠近水潭。

见赤炎郎不再有动作，她才小心地下鞋袜，坐在岸边，卷起裙子，出洁白的脚踝，涉入温热的池水里。池水很快暖透冰冷的足尖，她玩心一起，摆动脚板，拨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