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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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两人是如何的亲密与登对,就连他都不得不承认,两人的天造地设简直到了十分碍眼的程度,或许,这才是真的适合骆以菲的男人。
她甚至没有抬起头来,试着寻找一下他的身影…
是彻头彻尾忘了她跟他的约定吧?那个不见不散的约定。
站在身旁的安亚突地伸手勾住他的手——“我不会昏倒的。”秦牧宇好笑地低头睨了安亚一眼。
安亚被他瞧得脸微红,却没回手,她知道他或许不会昏倒,但他的心却不可能没有觉。
他的心而纤细,他的目光犀利而通透,所以才能拍出一部又一部细腻如真实人生的作品、开一场又一场的国际摄影展,接受众人的公评而越来越大鸣大放。
不管怎样,她觉得此刻的他需要一点点力量来支撑着他微笑地站在这里,就算她的力量微薄到他本看不上的程度,也无所谓。
“你如果昏倒,我会在旁边大声笑的。”
“真够朋友。”
“我一向很够朋友。”秦牧宇微笑,目光再次落在骆以菲身上,而终于,这一回骆以菲抬起头来,目光对上了他——她下意识地使要朝他走去,邵千却在此刻拉住她的手——“先回房洗个澡换件衣服,否则你会生病的。”骆以菲看看他,又转头看看秦牧宇,秦牧宇已挽着安亚的手转身离去,像是把她当陌生人般。
口像是被一块大石给狠狠撞了一下注定要痛的,她话该要痛的,骆以菲捣住口,觉得呼困难。
洗完澡,骆以菲穿着一件宽宽大大的浴袍走出浴室,邵千还坐在沙发上等着她,见她出来,起身上前拉住她的手,走到窗前的小圆桌前坐下,桌上已摆着丰盛的早餐和热热的牛。
“快吃点东西吧,你一定饿坏了。”邵千对着她微笑,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拿起桌上的牛递到她边。
“喝下去,你淋了一整夜的雨,得赶快热热身子才行。”骆以菲乖巧的喝了,安静地把桌上的早餐都一一吃下肚。
邵千一直在她身边看着她,就像那夜他病了,她盯着他把她煮的粥都吃下肚那样守着她。
气氛,宁静而安详,就好像过去惊天动地的那一晚,在狂风暴雨中几乎要把整个城市给刮起的那一晚,从来就不曾存在过似的。
“千…”
“嗯?”
“我有说过我你吗?”邵千抿笑了,长手一伸,修长的指轻轻地掠过她的脸。
“没有。”
“我你。骆以菲邵千。你可听清楚了?”
“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骆以菲笑着,角微微勾起,柔柔地又对着他的眼再说一次。
“我,骆以菲你,邵千。有清楚吗?还是我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这句话是我在世上活了三十几年听过最美的话,就对我说一千次、一万次吧,每天每天都说一次,直到我腻了为止。”
“好,你耳朵长茧我可不管。骆以菲邵千,骆以菲邵千,骆以菲邵千,骆以菲邵千…”不知说了几次之后,他蓦地越过桌面,低下头攫住了她那可人又在说甜话儿的红,柔柔的着。
她也伸出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吻着他。这样还不够,下一秒钟,她已来到他面前轻轻地把他推回椅子上,美丽的长腿一跨便坐在他身上。
“可以吗?我不会痛你吧?”她眼睛闪闪发亮,像夜里最美最闪亮的那颗星。
邵千对她如此放肆的热情很是惊诧,黑眸在她眉眼之间定住,像要确定些什么。
“不会…”他沉着嗓,他伤的不是脚,而是额头跟他的一只手,要说痛,现在他最痛的是因为对她的渴望。
骆以菲本不给他探究的机会,捧住他的脸又去吻他——邵千是男人,怎么得起这样太胆的挑逗,大手探入她宽大的浴袍里,手又是一顿,因为他发现浴袍下的她未着寸缕…
男人的渴望在刹那间绷得死紧,像钢铁那样硬,紧紧地抵在她的腿双之间,惹来骆以菲一阵难抑的轻——她情不自的动了动身子,他却一把扣住她浴袍下光luo粉的——他目光深沉的望住她,被她拨得就要无法制住体内那奔驰的望之火。
他几乎是气闷的瞪着她。
“以菲,我一只手伤了,今天恐怕没法子——”
“让我来…我不会的,你可以教我…”这一回,她要采取主动,好好认真的这男人一回!
他笑着说,他想继续去。
她的心,却因为他眼底的孤单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