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患难情深遇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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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我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实,一夜无梦。
早上,我被轰隆的刺耳声吵醒,我往旁边摸索了一下便猛然惊醒,发现岳母已经不在上,我坐起来喊了一声妈,没有得到回应,不免惊出一身冷汗,想着不会是那个变态趁着我们睡把岳母抱走了吧。
不过看到昨晚搭起的架子上,衣服都不见了,以及我的子被整整齐齐的叠在尾,我舒了一口气,赶忙起穿好子,然后光着膀子在狭窄的口,看到岳母半弯着在我昨天码起的一对石头前忙碌着,将石块一块一块的往旁边扔,她光着赤脚,背对着我,黑的紧身休闲,将她那圆润的股包裹的服服帖帖,仿佛两朵花瓣一般。
我来到岳母身边,她没有察觉,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股,问道:“妈,怎么了,刚刚叫你也不答我。”岳母猛地回头,然后停止工作,温柔的说道:“妈没听到,妈想着把石头搬走出去一下呢。”我伸手拿起岳母因为搬石头而有点脏的手,轻轻抚摸,她没有拒绝,只是脸又瞬间红了,我一阵心疼,说:“这种事,我来做就行了,你把我叫醒就好,而且我这个石头垒起来就是为了怕那个变态回来,你一个人出去得多危险啊,妈,你去休息吧,我来搬。”说完不舍的松开岳母的纤纤玉手,准备搬石块。
岳母没有说话,轻轻的踱着双脚,眉头一蹙,觉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我问道:“妈,怎么了?。”岳母说:“没什么事,快点搬吧,出去呼一下新鲜空气,好早点离开。”说着就继续弯下搬起石块来。
我拉起岳母的手,让她停止工作,深情的望着她美丽的眸子,说道:“妈,我真是服了你,经过昨天的事,难道还有什么不能和我说吗?。”听到我这么轻松的说出昨晚发生的事,岳母的脸蛋更加羞红,低下头来,看着我的手怯怯的说道:“妈想上厕所,小解。”那声音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般。
这一下我明白了,原来岳母是被醒憋的,虽然我昨晚已经和她有了夫之实,但毕竟这有违伦理,再加上她本身就是个传统的女人,所以难免羞涩,为了缓解对面这个我深着的女人的尴尬,我哈哈大笑的说道:“哦,妈想,就直接和我说就好了,我这就把这些阻碍我妈的石头搬走。”说完便开始了搬石块的工作,见岳母没有答话,我一边搬一边继续说着:“妈,您要是实在忍不住,就去里解决一下。”岳母的脸又是一阵羞红,然后翻了我一个白眼,说:“不许笑妈。”见岳母恢复了些许神采,我继续说道:“没有笑你啊,反正昨晚妈就在里了,早上再,也可以理解,哈哈。”岳母脸红着说道:“没个正行,都是快当爹的人了,以后不许说这个事,就当没发生过,懂吗?。”我说:“那可不行,我和我妈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呢。”说着将最后一个拦路的石块搬开,示意岳母出去。岳母赶忙小跑着去到外,我紧跟着。
走出外,发现雨已经停了,从天上太的方位看,我估摸着可能十点多钟了,因为昨天下了一夜雨的原因,山里的空气无比清新,唯一不太舒服的是,外的温度比内的要低,以至于光着膀子的我觉到几分寒意。
我扯开嗓子唱道:“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妹子顶呱呱…。”岳母找到一个离我两三米的大石头旁,对我说:“小李,你转过头去,妈要小解。”我坏笑着说道:“妈,你还怕我偷看啊,昨晚咱们都…那样了,看看也无妨嘛。”岳母有点恼羞成怒的说:“快点,叫你转过去就转过去,就知道贫嘴。”我还没见岳母这样发怒,看来确实被憋急了,所以也不好忤逆她的意思,赶忙转过身去。然后就听到后面一阵絮絮絮的子的声音,之后就是一阵唰唰唰的声音,想必是岳母出来的声,听得我心猿意马,下体瞬间膨了起来,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回头,毕竟岳母是个娇羞的女人,让她生气和难过都不是我想要的。
觉这唰唰唰的声音持续了半个多世纪后,终于停止了,紧接着又是一阵絮絮的穿子的声音。一切妥当后,好一会儿,后面才传来岳母动人的声音:“小李,妈好了。”我赶忙转过身,见岳母站在我的对面,她看着我的眼睛,似是愧疚的说道:“刚刚不该对你发火的,因为…因为妈不喜你总把那些东西挂在嘴上。”我笑道说:“妈,你这说的什么话啊,本来我也有责任,不该得了便宜还卖乖,到处说,哈哈。”我故意加重口气复述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好的,不对的。”岳母意识到我在拿她打趣,伸手就过来拧我的胳膊,我也不躲避她,任由她拧着,然后夸张的喊疼,紧接着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抱着岳母的,就把她抱了起来,岳母被惊了一跳,说:“小李你干嘛呢,把妈放下来了。”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岳母,她脸蛋上的红晕迟迟未能消散,她看到我在盯着她看,红晕散开得更浓,低下头去,她两个硕大的子隔着衣服挤在我光着的部上,而我膨的下体顶着她的大腿,想必她是察觉到了这些。
我说:“不放,你开你打开赤脚,现在虽然天,但也不能这样啊,会冒的。”岳母娇羞的说:“鞋子昨天被水冲走了,难不成你一直这样抱着?。”我说:“抱着就抱着,连自己的女人都抱不起,那还是不是男人啊。”岳母轻轻拍打了一下我的后背,说:“谁是你女人了,瞎说,我是你岳母,你是我女婿。”然后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疼惜的说道:“你的身子怎么这么凉啊,都怪我,昨天不受伤你就不会把衣服扯烂了。”我看着怀里成的美人说:“妈,首先,你就是我女人了,这是个无论从唯物主义角度还是唯心主义角度来说,都不能改变的事实了,其次,你这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如果我受伤,你也会把自己的衣服扯烂给我包扎的,所以怎么能怪你,对了,你大腿上的伤好了没,昨晚我摸的时候,觉应该没什么大事了。”岳母的脸红了一阵,避开我的话题,说道:“早没事了,快把我放下,我们回里吧,外面你会冒的。”我不理会她,一只手用力抱紧她的,一只手摸着她的秀发,将她的头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缓缓走进内。还别说,岳母看着不是很胖,其实重的,很快我就坚持不住,只得两个手抱紧岳母,免得她掉下来,而岳母则将头埋在我的肩膀是,像个听话的孩子,一句话也不说。直到我将她放到上,发现她的脸红的一塌糊涂,我问道:“怎么了妈,你脸怎么红的像猴股一样啊。”岳母温柔的说:“去你的,哪有这样埋汰妈的,快点去找一下,有没有衣服穿。”看着坐在上的岳母晃着脚丫,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将嘴凑上去,双手捧着岳母的脸颊,仿佛要把她噬一般,我将舌头伸进岳母的口中,岳母象征的抵挡了一下,便缴械投降,且出城接,和我舌吻起来,不时的发出嘤咛声,我的双手离开岳母,企图去占有她那对肥硕的大时,岳母身子往后猛地一退,舌头与我的舌头离开了,嘴也不再纠,这让我措手不及,她双手捧着我的脸颊,就像我刚刚捧着她那样。
她羞涩的说:“小李,现在咱们的当务之急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此情此景,我哪能克制得住自己内心的望,继续凑过去,说道:“妈,我想要你,给我。”然后想要强吻岳母。
岳母继续往后躲,并用手轻轻的打了我一巴掌,眸子里闪着光,几乎带着哭腔的说道:“小李,咱们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现在咱们的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不然的话那个变态回来就不好了,妈不想咱们两人被他伤害,也不想被他污了身子。”岳母的话给我当头一,我瞬间清醒,我和她的确是有的是时间,不必急于一时,万一那个变态真的回来,就得不偿失了。
我摸着岳母的脸颊,自责的说道:“妈,对不起,我不够理智。”岳母欣的笑着说:“没事,你还年轻,血气方刚很正常,现在去看看有没有你合适穿的衣服,随便穿一下,咱们就离开。”一阵翻箱倒柜之后,我找到一件打底衫,也顾不得是否脏,就套上了。我本来想给岳母找一双鞋子,但没找到,也没找到其他的食物,所以我和岳母二人将昨晚剩下的两个卤蛋吃了之后,就急急的上路。据为数不多的野外求生知识,我们沿着河往下走,起初岳母心疼我,还嘴硬不让我不背,我拗不过她,但山里充了荆棘,走了没几百米,她的双脚就受摧残,我心疼不已,也不顾她的反对,背着她继续赶路。
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我和她说我过往的事情,她和我说她年轻时候的事情。如果说昨晚我们只是短暂的体碰撞,那么今天就是我们的心灵的碰撞,昨晚我们想要彻底拥有彼此的体,今天我们则彻底拥有了彼此的过往。
从岳母的叙述中,我知道她从小出生农家,排行老大,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在她那个年代并不少见。因为家中穷,所以她自然肩负起生活的重担,放学后砍柴喂猪,照顾弟妹,等到所有人都睡了后的深夜,她还要顶着煤油灯看书做功课。
她说在她那个年代,能读得起书已经很不错了,要不是因为学习成绩优异,和学校老师一直劝说吴芬的外公外婆,早就没学可上了。好不容易等到弟弟妹妹相继成人,她也经过努力,有了正式的工作,去学校当老师,子才慢慢好过。
至于和岳父的婚姻,完全是媒妁之言,结婚之前就见过两面,第一面是岳父由媒婆带着来到她们家,吃了中饭后离开,吴芬的外公外婆觉得这个小伙子还不错,人老实,也有稳定的工作,这对于一个农村出生的姑娘来说,已经算是不错的对象了,所以就应允了。第二面则是岳父由吴芬的爷爷领着到她们家提亲。整个过程也就一个月,也就是说从见第一面开始后一个月,两个对彼此都不了解的年轻人结婚了。
所以岳母的婚后生活并不幸福,两个人经历磨合,或者说都是岳母的隐忍让两人得以继续生活下去的时候,岳父的姐姐,也就是吴芬那个刁蛮无理的姑姑,却开始对岳母百般刁难,尤其是生下吴芬这个女娃之后,因为岳母本身身子弱,加上当时计划生育非常严格,如果要再生,岳母的教师工作和岳父的工作都将保不住,因为这吴芬的姑姑没少要求他们离婚,甚至当面闹着要岳母滚开他们家。
而工作上,朱阿姨和她入职时间差不多,年龄也相当,两人表面和睦,但岳母知道朱阿姨事事都要与她做比较,因为岳母长得比朱阿姨好看,加上待人处事方面岳母都与人为善,不忍心让别人吃亏,教书能力也是一的,所以在外人看来,自然要比朱阿姨强,而这也一直让朱阿姨耿耿于怀,觉得岳母有的,她必须要有,以至于后来一步步的沦落到要靠体去升职,甚至通过体和岳父和我发生关系,以此来报复岳母。
对于岳母的遭遇,我除了心疼还是心疼,原来我背着的女人竟然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我对岳母说:“妈,谢谢你和我这么多,让我更加了解你,我以后会加倍对你好,让你以前受的苦,都将会成为快乐。”岳母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用鼻子在我的颈上轻轻的蹭到说:“妈和你说了这么多,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这些年来,妈都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这些话也不知道和谁说,有时候受了委屈,除了憋在心里一个人生闷气,一个人哭,没有任何法子。”岳母说话的气息吐到我的脖子上,的,暖暖的。
我边走边说:“妈,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对我说,我就是你的垃圾桶,让你倾诉。”岳母假装生气的说:“小李,哼,合着妈和你说了这么多,你都觉得是垃圾啊。”我说:“哪能呢,我说错话了,妈说的都是金玉良言行了吧,不过负面的情绪确实应该倒掉,这样我们才能活的更开心,不被束缚。”岳母轻轻的嗯了一声,似是默许了我说的话,然后柔声说着:“小李,有你真好。”我听着这个话心里暖暖的,说:“这话咋这么耳啊,妈你以前是不是对我说过。”岳母在我的脸上轻轻掐了一下,说:“说!是哪个女人对你说的,哼,我要打她。”我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哪个美女对我说的,可能对我说的人太多了,忘记了…。”岳母笑着说:“你个花花肠子,我第一见你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我说:“何以见得啊?。”岳母说:“第一次见你,你和小芬来我们家吃饭,你还记得吗,当时你提了一箱牛,还有一条烟,还有些杂七杂八的,最重要的是,你还了一瓶香水,说要送给我的,后来我和小芬说,我没有香水的习惯,你怎么送我香水,小芬说那是你自己买的,当时我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人,哪有第一次到女朋友家给岳母送香水的道理,还送的是那种觉很妩媚的香水。”我记起当年去他们家之前,绞尽脑汁想送些什么,最后想到她爸烟就送他烟,听吴芬说她妈不喜化妆,就不送化妆品直接送个香水算了,笑着说:“哈哈,我就随便已送,不过这么看来妈您的眼光还真毒,我还真不是什么好人,您看您都被我祸害了。”岳母又掐了我一下,说道:“其实当初说你没钱啊什么的,都是用来告诉小芬的,小芬她爸当时主要想着把她嫁给她那个老同学的儿子,而我本身是从农村长大的,知道这些外在的东西,只要肯努力,就能挣得回来,关键还是人可靠踏实,后来小芬要坚持,我们也没办法,总不能活活拆散你们把,毕竟我们当时就是媒妁之言,没有自由恋才过的不幸福,不可能让小芬重蹈覆辙…。”我说:“妈,那还真谢谢你的开明,不然我也不会背着我的好岳母了,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你是什么想法吗?。”岳母来了兴致,在我的背上动了动身子,两个子得我的后背更紧了,觉要贴上去一般,说道:“少贫嘴,说来给妈听听。”我说:“我头一回去到家里见到你,当时就惊为天人了,吴芬不是说你过几天要过生吗,说你42岁生,可我一看到你,就像她的姐姐一样,最多三十出头的模样,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岳母哈哈的笑着说:“你这油嘴滑舌的,有那么夸张吗?。”我说:“还真有那么夸张,你自己去问问,现在看起来就跟三十五六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两是夫。”岳母说:“又贫嘴,不过确实好多人说我保养的好,可我真的没有怎么保养啊,唯一的保养还是到北京后做的瑜伽,难道这也算保养?。”我说:“是的,妈你这是天生丽质,我没贫嘴啊,他们都说我出老相,你这么年轻,我看起来这么老,能不像夫吗?。”岳母长叹一声:“哎,不跟你贫了,妈现在47了,好羡慕你们年轻人!”然后双手抱紧我的脖子,脸紧挨着我的颈部。
我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惹得岳母情绪又低落了,试探的问到:“妈,怎么了?。”岳母柔声说到:“没怎么,妈就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一眨眼,还没活明白就快完了…。”我安岳母说到:“妈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以后有我了,你就会慢慢的活明白了,我会一直照顾你和小芬的,还有我们三人的孩子…。”岳母说:“也不知道小芬现在过得怎么样,昨天晚上我一直做梦,梦到上天惩罚我,我总觉得咱们这样不对,特别对不起小芬,也对不起你们的孩子,毕竟我是这孩子的外婆,小李,回北京后,咱们忘了这一切,好吗?。”我的心情有些许低落,很显然,岳母并非贪恋的女人,她和我说的这些话,肯定是她内心所矛盾的,我说:“妈,我忘不掉。”岳母轻轻的抚摸我的喉结,说:“忘不掉也要忘,咱们就当没发生一样,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咱们这样做会伤害小芬和你们的孩子的,咱们也会万劫不复的,所以忘掉是最好的…。”我不再说话,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服岳母,因为我连自己也说服不了,和岳母发生关系,本身就有悖常理,有违伦理,我们该以何种理由继续下去呢。虽然我深着岳母,我也坚信岳母深着我,但我们之间隔了一条无形的鸿沟,让我们无法跨过去彻底得到彼此,这鸿沟一部分是世俗的眼光和自我认知里伦理的审判,但更重要的是吴芬,是我们的小孩组成的。
也不知走了多久,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际,突然,岳母在我背上欣喜的指着前方说道:“小李,快看,前面有房子。”我顺着岳母指的地方,果然有几座房子坐落在江边,我像吃了兴奋剂一般,背着小跑着往前面奔去,受到岳母两个大子在我背上起伏,岳母则一个劲的叫我慢点。
来到一座房子前,狗的的叫唤声把屋里的女主人引了出来,我向眼前这个估摸着三十岁没出头的女人简短说明情况,热心的女主人将我们带到家中,我放下岳母,在客厅里两人四目相对,岳母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我们一路走来,我的下半身全是泥泞,而岳母两侧也是泥泞。
岳母说:“我们这样就像刚从田里秧回来一样。”见岳母这么开心,我也很开心的笑着。
女主人从房间里找出一双拖鞋和一身干净的衣服给岳母,说道:“姐——我叫你姐应该没错吧,你先换上吧,别着凉了。”岳母喜上心头,笑着说:“谢谢啊小妹,你真是好心人,你叫我姐姐肯定没错的,指不定要叫我阿姨呢,哈哈,你多大啊。”女主人眨巴着眼睛说:“怎么可能,我今年三十三岁了,看姐应该比我年长一两岁,如果叫错了,你也别介意我们乡下人眼神不好使。”岳母脸上的笑容如花般彻底绽放,也顾得眼角的鱼尾纹了,笑的更快了,说:“哈哈,我今年都47了呢,你还叫我姐,不过看你的面相,我以为你二十七八岁呢。”岳母自己开心之余,也不忘奉承一下女主人。
女主人起先是一惊,眸子里出闪光的神,说道:“姐你保养的真好,我看着真的以为就三十五六的样子——姐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岳母笑着说:“妹子,这我能骗你嘛,你瞧瞧他。”说着努努嘴指向一直没说话的我,说:“我儿子都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岳母为什么不告诉她我是她女婿,不过也许在岳母心里,女婿和儿子是一样的吧。
女主人不无羡的说:“姐,你真有福气!保养得这么好,儿子对你也这么好,还陪你出来旅游。”岳母脸上闪过一丝小小的红晕,但很快就淡然的笑着说:“他呀,可一点都不听话,老是惹我生气!”说着起身:“妹子,浴室在哪里,我想洗个澡,浑身黏糊糊的。”听到岳母说浑身黏糊糊的,我想起昨夜,我将憋了很久的到岳母的最深处,任它们在从岳母的道里出,又没有纸巾擦拭,肯定淌到岳母的大腿和股上,能不黏糊糊吗,我的下体又微微一硬。而岳母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也察觉到刚刚的说话欠妥,脸上的红晕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