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寻得岳母却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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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她的一条大腿上,手臂更深入张玉姐的连衣裙,当我的手指一路向前,触碰到张玉姐的内,轻轻用力一按,张玉姐“恩宁”一声,然后低头幽怨的看着我,但并没有说话。
我继续行动,摸索到张玉姐那已经了的中心地带,内上滑滑的。
就在我还要继续探索之际,我的电话响了,是吴芬打来的,这让我不免扫兴。
但一想到或许是岳母的事,便将手出张玉姐的连衣裙。
原来吴芬在电脑上看到岳母位置在快速移动,有可能要去其他地方。
挂了电话后,我刚刚的望全无。
张玉姐将视线从窗外转移到我身上,似乎在期待什么,我强颜笑,凑近她身边说:“姐,对不起啊。”张玉姐也低嗓音说:“没关系,我也觉得这太疯狂了,我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你就这样了。”我不知道张玉姐这个话的可靠有多高,说不定她是第二个朱阿姨,人尽可夫的那种,但我心里还是有丝丝开心。
我说:“姐,等我把事情办完,就去找你,好好的伺候你。”张玉姐温柔的说:“恩,我等你。”之后的时间里,我把手搭在张玉姐的大腿上,受到张玉姐体的温度,以及有质的黑丝袜,但并无动作,一直到下车,二人依依不舍的分开。
为了更快的到达岳母所在地,免得有所变动,我拦下一辆摩托,一路穿街闯巷,好几次我都能觉要和对面的车撞上,着实把我吓得不轻,不过一想到岳母就在前方,心里顿时觉得这点刺不算什么了。
就在我们快要到达坐标地点时,吴芬打来电话:“老公,你在哪里了。”我大声的说:“我就快要到妈那里了。”吴芬说:“哎,要是早点就好啦,刚不知道为什么,位置一直没更新,我刷新了才发现妈现在在快速的移动,我估计她在车上,不知道她是要去哪里,我看地图上,显示的是一条县道,她现在都不在市区了。”我的心里边了气,说:“那怎么办,你看是去哪里的县道。”吴芬说:“等等啊,我看看,是去灵川县的路上,要不你现在就叫个车去灵川县,记得别走高速,走县道,看能不能追上妈。”我说:“好的,那先挂了,一有什么变化,你随时电话给我,不过你也放心,今天我肯定把妈找到的,你别太担心免得动了胎气。”挂了电话之后,我叫摩托司机送我去灵川县,司机咕哝着说:“去是可以,但要加钱。”我问:“多少。”摩托司机伸出四个手指说:“400,少一分不去,那地方太远了。”说实话,其实我也不知道灵川离这里有多远,但心里挂念着岳母,虽然明知有被宰的成分,但也懒得和他谈价格,示意他火速前往灵川。
就这样,火急火燎的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出了桂林城区很远,但依然没有岳母的踪迹。
我发了个坐标给吴芬,然后打电话给她,问她:“老婆,我发了坐标给你,你看看我是不是走错了,怎么这么久还没见到妈的踪影啊。”吴芬在电话那头说:“没错,你和妈在一条道上,我看了距离,大概二十多公里吧,她现在移动的速度很慢,可能已经下车在走路。”听吴芬这么说,我的心里舒了一口气,便说:“那先这样吧,我的手机快没电了,只有百分之五了。”说完之后挂了电话,我的心里又开始些许的悸动,但再一看手机上的电池显示红,再看看天空,出城那会儿还湛蓝的,而此刻却沉沉的,大有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心里不免慌张。
我和司机说:“开快点,师傅。”摩的司机说:“老板,我都已经开到50码了,还要啷个子快吗,在开快点,我的油箱就爆炸了都。”这话把我气得想哭又想笑,就打开话匣子和他聊了起来。
县道的一边是郁郁的林子,另一边则是一条江,摩的司机说这是漓江分出来的支,不过到哪里他也不清楚。
紧接着,摩的司机告诉我,这个地方尚未被完全开发,但景出奇的好,所以每年来这里自杀的人很多。
这听得我不骨悚然,想到岳母只身一人来这里,不会是气不过岳父出轨来寻短见的吧,赶忙再次催促摩的司机快点,然后打电话给吴芬,正在拨通中,就自动关了机。
我问摩的司机借手机,摩的司机说手机给他儿子拿去学校了。
我的心里不免紧张起来,但转念一想,好歹知道岳母就在前面,应该会在她寻短见之前找到她的,更何况,以我对岳母的了解,她是个坚强的女人,经历过岁月的洗礼,也受过生活的苦难,这点事情,虽然打击很大,但也不至于要寻短见。
这么自我安之后我的心里好受一些。
摩托车在狭窄的县道上继续颠簸了十多分钟后,经过一座断桥,我远远的看见断桥上站着一个人影,是的,那是我的岳母,我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岳母。
我赶忙让摩的司机停车,然后付了钱,叫他等我。
但我还没走两步,摩的司机说了句“这天气快要下大雨了,我先回去了,你们自己先找个地方避雨。”我在心里骂了句“傻叉”后,就没有理会他,任由他绝尘而去,而我则赶忙跑到岸边,穿着红外套的岳母就在断桥的尽头。
不远处的天空已经黑的一片,那边似乎正在下大雨,并且有往这边来的趋势,断桥下面的江水湍而去,岳母笔直的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一动不动,整个景象就像一幅印象派的画,我难以抑制住内心的动,踏上断桥往岳母身边飞奔。
大概离岳母还有两三米左右,她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缓缓的侧身过来,扭头看到我就在身后,眼神出诧异的光。
而那一刻,看着岳母回头的侧脸,我的心就像吃了糖一样甜,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都抵不过此刻这个女人的回头,如果当时有照相机,将岳母模样记录下来,一定是一幅伟大的作品。
岳母转过身来,我停下脚步,说:“妈,你在这里干嘛,让我们好担心你。”岳母依然没有说话,但我看着她的烟圈红了,暴雨来临之前苦涩的风将她的海吹得扬起,几个月没见,岳母似乎苍老了一些,脸上写了憔悴,我的心里顿时一阵痛,缓缓走近她。
眼前这个尽在咫尺的女人,终于哽咽的开始说话:“你别,别过来,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下。”泪水透过眼角了下来。
我难过的说:“妈,你别这样好吗,我带你回家,爸的事已经过去,想开一点。”
“你给我闭嘴!”岳母近乎咆哮的指着我,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这么愤怒的模样。
虽然我的心里隐隐觉不安,但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泪水愈来愈多的往下,我的心里更痛了。
我说:“妈,怎么了,每个人都犯错,只要承认错误就好了。”岳母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冷笑的说:“是吗?那在自己老婆怀孕的时候,和比自己大将近二十岁的女人搞上,承认错误就好了吗?”江上的风越来越大,我受到细细的雨滴打在脸上,听到岳母的话,我晴天霹雳般被惊醒,看来这世间终究没有不透风的墙,难怪刚刚岳母咆哮的时候,我心里隐隐不安,觉她是冲我来的。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刚刚还是留着泪水,很快去哭出了声,我的心里无比悔恨自责,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选择和朱阿姨发生那档子事,让岳母现在这么伤心。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此刻细细的雨滴逐渐变大变密,打在我们的身上,断桥下的江水也越发湍急。
岳母的头发渐渐被雨水打,她刚刚假装着的坚强连同额头的刚刚扬起的海一并被打落,歇斯底里的大声哭了起来,边哭便弯想要蹲下。
风越来越大,而岳母就在断桥尽头旁,我害怕岳母不小心后退到江里,赶忙冲上前去,扶着岳母的肩膀,和她一起蹲下来。
眼前这个脆弱的女人,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打我,企图摆我扶着她肩膀的双手,又似乎在宣什么。
雨越想越大,岳母近乎咆哮的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呜呜—她什么都要跟我争,以前在学校就和我争—争优秀教师争领导职位,我都争不过,躲着她了,还要这样对我,呜呜—怎么会有嫉妒心这么强的女人—要把我害的家破人亡才罢休…”岳母的脸上已经透,我分不清楚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就这么扶着她的肩膀,慢慢的往我这边靠拢,听她近乎咆哮般的诉说这心里的苦,将她的头抱在我的怀里,似乎过了很久,我们的全身都已经透,而岳母也说不出话来,在我的怀里继续泣着,发抖着,我只得更用力的抱着她,将下巴顶着她的头,为她尽量档点雨。
当我意识到江水离桥面近在咫尺的时候,急忙对怀里气若游丝的岳母说:“妈,我们快到岸上去,这个桥马上就要被淹了。”然后托起怀里的岳母站了起来,也许是蹲太久的缘故,我觉头脑发晕,不自觉的松开了手,而岳母本身身子就虚弱,也蹲了这么久,并且刚刚那么歇斯底里的哭,我一松开手,她就倒了下去,等我意识到想要伸手去拉的时候,为时已晚,她已经往后仰掉到了江里,湍的江水把岳母迅速冲走,岳母用仅存的力气扑腾着,大声吼道:“小李,你快点回去。”虽然岳母会游泳,但湍的江水让她难以招架,很快就要往下沉,而我也顾不得这么多“扑通”一声跳了下去,拼命往岳母身边游,就在岳母整个头都要沉下去的时候,我来到她身边,伸手环抱着岳母的,用力往上拖,让她的头浮出水面。
岳母因为喝了几口水,脸已经苍白,气若游丝的叫我不要管她。
我示意岳母不要说话,死死地拖着她的,双脚蹬着,一只手拼命划着往岸边游,无奈水湍急,我的动作于事无补,最后觉到自己也没了力气,被江水的大打的浮浮沉沉,而岳母已经昏过去。
说实话,在那一刻,我有过放弃求生的念头,心里想着和岳母死在一起,未尝不好。
就在我们几乎快要完全沉入江底的时候,我看到下游不远处有一条长长的大木头缓缓而下,我心中的求生望再次燃起,拖着已经毫无知觉的岳母,奋力往木头游过去。
经过一番挣扎,我终于摸到了木头,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把昏的岳母推上木头,让她半趴在木头上,为了防止岳母呛水或者掉下来,我双手抱着岳母,然后再紧紧的抓着木头。
我觉到了些许的轻松,虽然此刻江水很凉,但至少不要呛水了。
我呼唤了几声岳母,受到她的气息,放下心来。
而此刻我们已经被推到江中心一路向下,想来如果此刻要借助木头游到岸边肯定不现实,唯一期望的就是,我们随着木头一路向下,在某个拐角处被拦下来。
雨越下越大,并没有要停的意思,我仰天长叹,雨水打到我的脸上有点疼,也许命运就是如此的折磨人吧,对我和岳母开了这样一个玩笑,我不知道我们被推往何方,也不知道我们能否活过今天。
但至少,此刻我和岳母在一起,所以,这一切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