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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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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进去救那位姑娘出来!”

“师弟!你疯了,你知道里面有多少人?”

“我知道,但那位姑娘是为了我才失陷的,我不能抛下她一个人走了。”拉努尔叹了口气,摇摇头:“师弟!塔拉尔虽是此地的主宰,但是我们管不了汉人…”但是夏志昌已经一直走进了碉楼,他才发现在旁边还有一席,有两个黄衣的僧官坐在席上,见夏志昌进来,似乎微不安。

夏志昌的眼光四下搜索,终于发现在屋角的一石柱上,绑着孙小琴,遂怒声朝着刘球道:“快把她放下来!”刘球似乎没想到夏志昌真敢进来,朝着后面的拉努尔道:“官长,你是看见的,这是他闯进来找麻烦。”拉努尔无可奈何的道:“刘头领,他是老佛爷的亲传弟子,虽然他叫我师兄,但是我却没有管辖他的权利。”刘球道:“我只想知道官长的立场!”拉努尔道:“僧家只把实在的情形奉告老佛爷,此外不参加任何意见,也不帮任何一边。”刘球道:“那就够了!”拉努尔道:“不过,依据我们的规矩,遇到纠纷时,可以用决斗的方法来解决,以求公平。”刘球道:“官长,夏志昌是老活佛的弟子,珠玛活佛的技击举世无敌,这可不算公平。”拉努尔道:“不过你们的人多。”

“官长所说的公平究竟要到什么程度?”

“这个我也说不上,反正一定要公平就是。”刘球道:“他是用刀的,而我们有的人却只会使用,假如也要我们跟他一起用刀,那就不公平了。”拉努尔道:“刘头领要怎么样都可以,僧家虽然要求公平,也只是要求而已,绝对不会手的,僧家只是为了向大佛爷禀告时,好有个代。”刘球想了一下才道:“好!官长,我一定记住你所提的原则,让你有个代就是。”话又转向了夏志昌:“姓夏的,你看见了,人就在那儿,只要你有本事,就可以把人救出来,只要你们出了大门,我绝不叫人追击!这样子公平吗?”碉楼里有十几二十个人,有的执着武器,有的佩着短,夏志昌却只有孤身一人,怎么能算得上公平呢?

但是夏志昌居然点点头道:“公平!”拉努尔本来想提抗议的,但是夏志昌自己都认为公平了。他自然不能再说什么,只有刘球以不怀好意的神情笑着道:“好!夏志昌,是你自己认为公平的,回头吃了亏,也怨不着人了,请吧!”夏志昌坦然无惧的向前看去,他此刻与孙小琴被缚的地方,相距有二十丈左右,并没有人在旁边看守着,只不过他们中间,横摆了五六张大方桌,桌上虽没有坐人,却妨碍他直接通过,必须要绕着过去。

在两边却稀稀落落的站着十来个汉子,每个人的手都按在间的把上,他只要一动,那些人都会向他拔击的,情势十分危险。

夏志昌却不在乎这种危险,他只想明白一件事,孙小琴是怎么样被捉住的。她的身手很矫捷,而且还带了两把,她更不是一个怕死的女孩子,在怎么样的情形下,才会使她一不发的将她制住呢?

夏志昌一面在打量情势,一面用眼睛向四处打量,终于被他发现了,那是一面张悬在屋顶上的巨网。

在猝然之间,那张网由上面落下来,是很难躲开的,当人被网住后,已经无法行动了,这就难怪孙小琴来不及有什么行动了。

这张网拉得很高,屋顶的暗光线使它很难被发现,夏志昌若不是特别小心,而且在塔拉尔中专练过目力,也很难发现的。

看样子刘球打算故技重施,也用这张网来擒住他,夏志昌笑了一笑,心中已经有了计策。

他的两只手上都扣好了三把飞刀,这样他才可以在最快的速度下出手,而且能分击六个不同的地方。

然后他一步步的向前走去,当他快要接近第一张桌子的时候,他才明白这些桌子为什么要横在这儿了。

原来桌子底下都躲着有人,这些人不但可以在他接近时施以暗袭,而且更可以在网子落下来时,迅速的抱住他,使他无法挣扎,这个设计实在太恶毒了。

可是夏志昌不在乎,他仍然从容的向前走着,来到第一张桌子前五六尺的地方,他做了一件很出人意料的事,忽然一展身,跳上了一张桌子。

每张桌子相距丈许,从这一张跳到那一张,对夏志昌而言,并不是很困难的事。但是却可以回避桌子下的攻击,如果他是在桌子之间穿行,五六张桌下暗藏的打手一起出来,应付起来很不容易。

只是跳上了桌子,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将身子更形暴于两边的手的威胁之下,使他们更容易找准击的目标,但是夏志昌却选择了这一项冒险。

他并不是盲目的选择,因为他想过了,两边的手并不是攻击的主力,他们只是用来摆摆样子,刘球真正的攻击是放在桌子下的人以及屋顶的那面巨网,因此那些人在心理上并没有准备。

夏志昌的选择对了,他跳上了桌子,而且迅速的跳越到第三张桌子上,而那些手都没来得及拔,等到他们想到应该要拔的时候,夏志昌的行动也开始了,双手齐扬,六把飞刀都手发出,跟着又是六把。

他攻击的目标不是人,而是两边如入臂的巨烛,以及高悬在架子上的灯笼。

那些都是固定的目标,也没有人想到会去保护,本身更不会躲避,所以飞刀出手,全部命中。

那十二支飞刀并没有造成伤亡,但是却使厅中陷入了一片黑暗,引起了一阵混

刘球高声叫道:“放网,放网,别叫他跑了!”刷的一声,那面巨网放下来,范围很大。将半个厅堂都罩在下面,隐在桌子下的打手们也到有个人落在地上,他们都冲了出来?住了那个人,高声叫道:“捉住了!捉住了!”这边虽然在叫着捉住了,但是混却没有停歇,两边的手们开始发出了一声声的痛呼,有人从高处掉下来,有人盲目的开了火,有人盲目的还击。

一时声、叫声、喧闹声,成了一团,困在网中的打手们怒骂着:“妈的,是那个王八蛋还开火,点子已经被我们按住了,你们在打自己人。”另一个手却回骂道:“放,你说把点子捉住了,那从我面前晃过去的又是谁呢,他还给我一飞刀!啊…”最后又是一声惨叫,以及一个人从高处栽落的声音,大概是那家伙又挨了一飞刀。

这一来使得人心更,有的拔出来,砰砰放,黑暗是人类最原始的恐惧,在黑暗中,人们茫然无所适从,无法冷静,他们只知道凭着一点点的觉,觉有人接近时就拚命的发

碉楼虽然很大,也不过是二十多丈见方而已,子弹无论是从那一个位置发,都可以到达任何一个角落。

于是在碉楼中的人就惨了,不知道从那儿来的弹都可能击中自己,何况更有一个神出鬼没的敌人在暗中施袭,因为黑暗中不住地有人痛呼着:“啊呀!我的头子上挨了一飞刀。”

“哇呀,疼死我了,是那个王八蛋开火。”终于铁狮刘球的声音镇住了全厅:“住手,你们这些王八蛋,都给我住手,都不准开火!”声是停了下来,但是刘球却又跳着脚,不断的怒吼着:“夏士昌,你这王八蛋,居然下这种毒手,老子逮到了你,不活活的剥了你的皮才怪。”擦的一声响,火光一闪,是刘球擦了一火柴,点燃了一支蜡烛,在烛光的照耀下,他的脸上着血。狰狞如鬼,血是从他的右眼中下来的,那儿钉着一支黑的小箭。不是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