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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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答魔灵，催动着比平常缓钝的意识，她努力尝试制御体内的力量。只要玮星之力重新回到控制，伽蓉肯定可以把这只魔灵消灭。

“啊，我懂了。难不成我应该这样子称呼你吗…伽蓉同学？”

“！”她惊讶地抬起头来。在这个时候，伽蓉才真正看清楚这个男人的长相，虽然一时说不出名字，可是她肯定这个人是自己学院里面的心理学助教。

“怎，怎么会…”

“咦，真的认不出来？拜托，你这个人连老师都不认得，也太无情了吧？”魔灵浮夸地叫喊起来。

而在这个时候，伽蓉更加肯定眼前这个男人跟自己确实是师生关系。被魔灵刻意模放出来的喧闹口吻，正是这个老师平常跟学生们逗趣时最喜的语调。钝化的思考被愤怒占据。自身的常被冒渎这件事，使她的意识燃起了不曾有的怒火。

“你不趁现在杀死我，将会永远后悔…”然而，面对她的愤怒，魔灵却是视若无睹。

“啊同学发火了好口怕好口怕…然后那又怎样呢？你这个蠢样打算怎样讨伐我？嗯？”

“…咕！”伽蓉发出了不甘的声音。

如同魔灵所说，她的身体被紧紧的束缚着，体内的玮星之力也因为魔灵的直接影响而无法有效驱动，求救用的装备也早已被魔灵卸下。要说她现在束手无策也不为过。

“哎呀，你这样不行啊。来，笑一笑。smile，ok？”

“谁会想在你面前笑…”她咬着牙吐出辛辣的回应，可是，伽蓉隐约到了几分不对劲。平常虽然也有动的时候，可是面对魔灵的场合她总是能够冷静，从来不会好像现在这样子昂，然而这份细微的违和很快就被她的怒气冲散。…要是伽蓉能够察觉当中的异状，事态将会翻天覆地的改变。…遗憾的是，这个机会并没有被好好掌握到。

“怎么能这样说呢，同学。我平常不是有跟你们说过，笑容是能够让人进行的最古老法门，也是‮情调‬跟表达心思的重要形式…”

“闭嘴！不要再模仿老师说话！”

“哎呀，身为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你怎么能够这样子对老师呼喊呢？

平常虽然我再不起眼，好歹也是助教喔？你看看这个悉的笑容。来，是不是到力开始减少，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了呢？”

“我叫你闭嘴！”

“我就是你的老师，身为学生要求我闭嘴，同学你也太过火了吧？肩膀放松点，开心笑一笑，怎样？”理所当然的，伽蓉完全没办法放松。

那副在常里不时能够看到的温和表情，在魔灵的表现下充斥着嘲讽。愤怒跟紧张让她的思绪更加混。凝浊的空气化成瘴烟，让她的呼不自觉地加快。

“啧啧啧，真是令人困扰的坏学生啊。明明高兴的时候就应该放开怀抱好好的开心笑哪…”

“这种时候谁会到高兴！”她不发出了愤怒的叫喊。见状，魔灵的眉头不着痕迹地跳动了一下。…要是伽蓉留意到魔灵的反应，状况将会出现剧变。…但是，被各种情绪冲昏头脑的她，并没有冷静判断跟观察的机会。

“喂喂喂怎么会不高兴啊？现在的状况要是没法到高兴的话，那你来说说什么时候才会高兴好不好？”

“跟家人相聚，跟朋友玩乐…即使是被同僚捉也好，总比现在被你这头魔灵愚来得高兴…”

“呵呵…你少说了伤害他人萝？”

“甚…”伽蓉的意识急剧摇起来，魔灵那违逆常理的发言，让她的脑袋一刹回复了清醒，然而，那阵摇并不是单纯的带来刺，更让她混杂着各种情绪的思考随之奔腾起来。

“啊啦，沉默了？承认了？也对哪，毕竟堂堂韶星武姬要是被发现有这种癖的话可就不得了啦。居然喜伤害他人什么的。”

“你胡说！我才没这么想过！”

“喔？那么不知道是谁在小时候很喜拿训练当藉口跟其他人打架，长大后又拿自我防卫当理由把不良集团单挑掉的呢？”

“才…才没有这种事！”她慌地叫喊，可是，伽蓉本没办法掩饰她语调中的动摇。…也因为这份动摇，让她忽视了魔灵知道自己的过去这个异状。…也因为这样，她失去了最后一个扭转局势的机会。

“怎么会没有？你在做出这种不该作的事…‘犯错’的时候，不是笑得很开心嘛？怎么现在又装作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