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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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愿意,这世界上又有几个女人能够逃离他的惑呢?
见乔亦翩果真如自己所想的出了腼腆的神,孽猛然放声大笑起来,在他怀里的娼可以清清楚楚的受到身侧那片结实膛的震动。温暖而又安全,教人忍不住为之动容。
可惜,她是娼。
眼尾上挑的桃花眼来回转了一遍,重又回到已然看孽看得傻眼的乔亦翩脸上,敛了笑意慢悠悠地问道:“亦翩姐姐不会是想要移情别恋了吧?你的眼神可是非常容易教人家误会的呀!”乔亦翩还没反应,倒是孽嗤笑了一声,低头就在娼水粉润的瓣上啃了一口,灵巧的舌尖将她小巧芳香的口腔填的的,整个空间里立刻盈情的氛围,两人之间舌的模样令人面红耳赤──至少一直站在柱子旁将这边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的姜子幽是顿时心躁体热无法克制了。
淡淡地看着他们俩,白皙的大手却握紧了杯子,舌尖探出外,将残留在嘴周围的体干净,才轻启薄道:“我带娼儿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要看你们俩亲热。”孽挑眉,松开握着她小下巴的手掌,暗自平息下已然澎湃如的情:“哼,一时忘情了。”说罢又俯首在娼的嘴巴上吻了一下,另一只手仍然在她柔软丰盈的前捏掐着,修长的指尖捻起一抹嫣红,隔着薄薄的衣物又是挤又是按的,知晓她不穿内衣,慢慢地眼睛里就显出血红的望来,热烈的吓人。
“你、你居然──你们、你们居然──”乔亦翩被这一幕彻彻底底的吓呆了“你们居然伦!”娼一怔,和孽也同时一怔,然后三人竟不约而同的扬声大笑起来!娼边笑边扶着自己的小脸:“亦翩姐姐这话从何说起呀?”
“你们是兄妹,兄妹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这不是伦是什么?!看你这样肯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亏斐然心里还觉得你是天使,我看你也不过是个女!”她恶狠狠地咒骂出声,可两只眼睛却不受控制地胶黏在两个人相的地方,就像是被钉住了一般,怎么样都转不开眼球。
“到了极点的女!”此话一出,孽和纷纷都是眼神一闪,两双极为相似的眸子皆微微眯了一下,却仍是什么都没有说,因为知道,娼最不喜别人手她的事情。
哪知道娼不怒反笑,银铃般的笑声愈发显得清脆动人,整个偌大的大厅都充了她娇俏充惑的笑声。好半晌,待她笑够了,这才勉强止住又口而出的笑意,懒洋洋地支起下颚:“女我承认,不过这个嘛…可能只有你们俩才是当之无愧的呀——”
“都承认自己是女了还敢说自己不?!”乔亦翩的眼神宛如淬了毒的刀子,充怨恨和杀气“和自己兄长伦,抢别人丈夫,你敢说你不?!你本就是个到了极点的啊──!”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完便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
乔亦翩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突然下腹处疼得厉害,那种疼,就像是有人拿着搅拌机在她的小腹里用力的绞一样,她觉得自己应该快要疼得昏过去了,可神智却始终都是无比清醒的,清醒到连每一丝每一分的痛都深入了骨髓。就像是初见聂斐然的心动,看着他宠那个黄丫头时候铺天盖地的嫉妒,十年来自己的寂寞,娼出现后再也不看自己一眼的丈夫,说要与自己恩断义绝再也没有任何牵连的人…各种各样的痛织在了一起,直让她的嘴发白,眼球充血。
“疼吧?”娼状似好心的趴在孽的肩膀笑地看着她“就这么一点点疼,难道你就受不住了?不的亦翩姐姐?”乔亦翩强自忍住钻心蚀骨的痛楚,断断续续地从嘴巴里吐出两个字:“、人…啊──”又是一声尖叫,就在那一秒内她被整个人抛到了地上,被捆绑住的四肢摆成了一个怪异而又扭曲的姿势,未着内衣的私密完完全全暴在众人眼前。
微微一笑,倾国倾城的俊朗:“我看她的嘴巴不是很干净。”他们的娼,只有他们可以欺负,这样一个肮脏卑微的人类,有什么资格对着他们的宝贝大呼小叫?!
立刻就有两名身着黑衣的守卫上前,一人扯住乔亦翩的双臂,另一人则毫不留情的左右开弓,只一下便将那张白皙的美丽脸庞打得破口裂,松弛的牙立刻渗出鲜的血丝。
一百六十八、你们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么离开孽的怀抱,娼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到乔亦翩身前,慢悠悠的俯下身去,将自己绝美的小脸凑近她,直到两张脸靠近到几乎鼻尖相贴的程度,纤长如玉的手指才柔柔地碰了一下裂开的嘴角,洁白的指腹顿时染上一抹朱红。
娼笑得异常开心,离如雾的桃花眼细细地看着指尖那抹的血渍,粉扬起人的弧度:“你的血居然是红的…怎么可以是红的呢?”她抬起另一只手支起乔亦翩的下巴,对着她的脸左右端详了好久才不解地歪了下小脑袋“不过也不足为奇,人越脏,血越红。”说罢,将指尖那滴血渍凑近彼端轻轻一嗅,小脸绽开桃花般娇绝伦的笑“颜再红,也不起品,闻起来就知道了,又杂又脏,腥臭无比,就和你的人一样。”
“呸!”乔亦翩狠狠地啐了一口,原以为会吐上那张教自己无比嫉恨的脸庞,却没想到像是被噎到了一样,那口脏血居然又被自己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去,严重反胃的觉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已经染上些微脏污的容颜上立刻出了恶心呕的表情,换来娼捂轻笑。
嫌恶的将手指上的血抹到乔亦翩的肩膀上,娼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甩了甩自己的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就像看着什么肮脏的低等生物一般:“你说女就,那么你就不么?女之所以,又是因为什么呢?”
“…人!”尽管内心如雷震击,可乔亦翩仍然强撑着面子狠狠地骂了一句,眼睛也强自镇定地与娼那双诡异到了极点的桃花眼互相对视,看起来似乎异常坚定,可是如果仔细去看的话就会发现,她的眼里充了恐惧。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骂的娼愈发笑得开怀,小脸笑眯眯地转向依然被挂在空中的路滕秀,娇柔婉转的声音柔雅的不可思议“滕秀姐姐,你赞同亦翩姐姐的话吗?”路滕秀抖了抖瓣,半晌才由娼之前的动作里回过神,连忙开口:“当然不!聂大哥一直说娼儿是天使,那自然是不会做什么坏事,更不会辜负聂大哥对你的期望的!乔亦翩为人恶毒无比,还害了那么多人,甚至还害死了我的妹妹,绝对不能放过她!”她说的无比的义愤填膺,如果是不了解的人,说不定还真的就这样被她骗了过去。
可娼看得分明,在路滕秀眼底,除了愤恨更多的还是嫉妒,她想的,恐怕只是借自己的手毁了乔亦翩而已。乔亦翩在路滕秀心底已然成为一扎得极深的刺,无关乎恨与不恨,她就是路滕秀灵魂上最大的障碍与恶魔,从十年前她利用无知的路滕秀那开始,她就成了路滕秀唯一的心魔,因为那一次的愚蠢,让自己失去的不仅仅是付出,还有自己的最。
明明滕优消失了,聂大哥就是属于自己的了,结果却因为自己的愚蠢,反过来被乔亦翩李代桃僵,与聂夫人的位子擦肩而过!
“天使?”娼很明显地被这个词儿给取悦到,桃花眼笑得婉转光,翦水凌波般教人心悸“路小姐也相信这种生物的存在?”路滕秀微微一窒,半晌也没有开口。
“啊——”娼摇摇头,无力的在地毯上盘腿坐下,率的姿态在绝风情中又添染了些许俏皮英气“我也懒得跟你们继续兜圈子去了,你们俩愚蠢的程度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与其再这样废话一通,咱们不如来猜个谜,猜对了我就放了你们,并且不伤你们一丝一毫,怎么样?”但是可不保证事后不报复。
也不等两个女人回答愿不愿意──反正她们本就没有和她谈条件的资格,游戏规则是怎样的,要怎么玩,甚至是中途如何改变,都由她说了算。娼径直对着乔亦翩出一个浅浅的笑,那笑不同于她一贯的妖魅惑人,竟是出奇的娇赧青涩。
粉微抿,勾出软的弧度,完美的出八颗雪白如玉的贝齿,掩藏在红润瓣下的一颗俏皮小虎牙微微了出来,颊畔瞬间出现一个小小的,可中又是妖魅的梨涡,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也没了先前的深不可测,天真稚纯的令人不敢置信──这个皎洁如月的女孩儿,真的是那个妖一样媚态横生的娼?!
可是这个悉到了极致的笑容却让乔亦翩和路滕秀同时变了脸,两人都是浑身一震,然后眼睛里纷纷出接近恐惧的惊愕。
娼就带着那样可的笑容歪了歪小脑袋,漂亮到了极点的翦水双瞳闪着星星般的彩,见乔亦翩两人还是那副大惊失的模样,不由地抿起小嘴,笑靥如花,那颗小虎牙以及颊畔的小梨涡瞬间显得更加清晰,清晰地教乔亦翩和路滕秀的身体开始抖得越来越厉害:“怎么,难道你们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么?”这话一问出口,乔亦翩便不顾角还着的血,像是见了鬼似的拼命往后爬,被缚住的四肢让她的爬行变得宛如虫一样滑稽可笑,让娼忍不住清朗娇笑起来,她也不去追,只消一个眼神示意,便有人将乔亦翩又送回了她面前,小脸又凑近,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那张是血污的脏兮兮的脸上布了浓厚一层的惧意:“这样的话,亦翩姐姐应该不会说女都了吧?也不会指责娼儿配不上斐然哥哥,更不会说我和自己亲生兄长伦了吧?”说完也懒得去看乔亦翩的反应,笑地仰头看向被悬在空中,现在已经被孽一个响指扔到了地上的路滕秀同学。
“姐姐,我有没有兄长,你是最清楚的,对不对?”赤的玉足弯出雪白的裙裾,光洁白皙的小脚丫几乎和裙摆融为了一体“还不快帮我解释一下?”
“不可能──!”乔亦翩猛然咆哮出声,尖叫着大声咒骂“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你不是她、你不是、不是!你只不过是个抢了人家男人的女人而已,你不过是个人!”娼悠然的打断她的歇斯底里:“关于抢男人这事儿…亦翩姐姐,到底是谁抢了谁的男人,应该不需要我多说吧?”她就这样笑得无比纯真的看着乔亦翩,眼底也切切实实是笑意,可就是让人到了无边无际的寒冷,甚至冷到打了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