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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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事吗?”
“你说呢?”冷尔谦一笑“除非他有通天的本事,否则罪证确凿,他洗不了罪嫌的。”淡淡的忧虑袭上冷子杰的眉眼之间,他直起身往车库走去。
“你要上哪去?”
“去找白。”
“你知道她在哪儿?”冷尔谦微笑着,盯著他的背影问。
“她只有两个地方可去。”冷子杰暗忖,一个是她家,一个是唐逸住的地方,今天一早她会来找他,定是不想回她母亲那了,想来想去,她只会在一个地方,那就是唐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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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谧得只听得到两人的呼息声,白抓紧被单侧首望向已经睡的唐逸,连在睡梦之中,他的手都还霸道的揽在她间,是不安全使然,还是他那高傲的男霸权使然?
望着他俊美刚毅的轮廓,白深深的为他著,睡梦中的他是如此的纯真而无害,像是天使,他真的会是那个拿把刀杀她父亲的凶手吗?
轻轻的叹息从白的口中逸出,泪也随著她的眨眼而悄然滑落,她已经够对不起父亲了,不能在这个时候还试图劝服自己他是无辜的。
她轻轻的将他的手从她间挪开,见他依然睡得沉稳才小心翼翼、缓缓的溜下,抓起晨褛穿上,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大厅拿起自己的包包,将早已准备好的刀刃取出紧紧的握在手。
她的手在颤抖,心也在颤抖著,不一会,她发现自己全身都在颤抖,连手上紧握的刀刀都差一点从手中滑落。
深呼了好几次,她一直告诉自己要放松、不要紧张,她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这一次无法成功,她也没有机会再近唐逸的身了,她一定得好好把握这次的机会让他—刀丧命。
颤抖的步子缓缓的走回房间,她将刀子藏在身后一步一步的朝睡在大上的唐逸走去,她的呼声还是一样均匀,显示他依然在睡中,是个干载难逢的大好机会。
已经来到沿了,她俯视他良久,泪如雨下,身后的刀刃还紧紧的握在掌心,只要她现在往他的心脏刺去,她就可以为自己的父亲报仇了,是的,她必须这么做。
她背在身后的手缓缓的移到前,两手紧紧的握住刀柄,闭起眸子,她深呼一口气之后终于鼓起勇气,举起双手狠心的将这把利刃往唐逸的心脏部位刺去…
“啊!”她突然惊喊出声,刀尖横在空气中,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柔荑,那投在她身上的暴戾眼神,像股窒命的气不断的朝她迫而来。
唐逸翻身坐起,使力将她的手腕一扯,刀子应声而落,他冷冽的眼神似冰,一点温度也没有,只是紧紧的瞅著她,眼神复杂得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白害怕得全身虚软,抖得有如风中落叶。
“你想杀我?”他说出的话像在空气中冻结般的冷凝刺骨。
白虽抖得厉害,一双眸子还是直视著他,心想,仇恨是可以让人多一点胆量的,就算遇到再可怕的人。
“你杀了我父亲,我要为他报仇。”
“报仇?”唐逸冷哼一声,手上的劲道丝毫不留情“卡嚓”一声,白的手臂便臼成两节。
白痛得哭叫出声,冷汗从她的额头不断落下,觉得全身的血都变冷了,她痛得说不出话来,一双美丽眸子中的怨恨更深、更浓了,她倒了好几口冷气才得住这疼痛,不过整个人却已昏眩得厉害,天空好像不断的在她眼前转动著。
“你杀了我吧!否则,我一定会用尽方法替父亲报仇的,我说到做到。”说著,她的身子已不支的滑落到边,刚好落坐在刀子落下的地方,那柄刀刀在夜闪亮著光泽,她在昏眩之小还是意识到了它的存在。
“你拿什么报仇?”唐逸冷漠而几近厌恶的看着她“要做什么事之前请先动动你的大脑,要我的命如果这么容易,我唐逸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死在冷家派出的杀手手了。”她绝望的问:“你…承认杀了我父亲?”她的心好痛呵!痛得无以复加。
“我说过他不是我杀的。”
“你说谎!”白龄控诉的瞪著他“父亲身上致命的那把刀是你的,上头有你的指纹,而你身上也有父亲每天挂在前的怀表,他不会轻易送人的,一定是你将他杀死之后从他身上取下来,好当作要博取我母亲信任的信物,这些全都是你的谋。”唐逸的眸子陡地锐利的扫向她苍白的脸孔,寒染上他的脸“是谁告诉你你父亲身上的刀是我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说的是真是假?”她将身子靠在脚上,好支撑已然不足的气力,天在旋、地在转,她觉得好累好累。
“说!是谁告诉你的?”他怒喝,一把扣住她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