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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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究竟想要什么，斯波兰达，在此之前我已告诉你它不来自我的大腿。”

“那么它来自哪里？”

“我正在努力向你展示。”

“你努力得不够快，乔蒂安。如果什么事情是重要的，它应当以最快的速度来做，而你正在将你的时间花在…”

“停止这些唠叨。我们准备要做的事与谈论没什么关系，每件事要靠无言的接触来做。”他开始解开她衬衣上的钮扣。

她挪开他的手并且抓紧它。

“你告诉过我，一个男人看到不穿衣服的我是不合适的。我承认，今天早晨你看见我一丝不挂，但那是因为你拿走了我的那片缎子。这不是我的错，是你的错。”

“现在允许我看到你不穿衣服的我是不合适的。我承认，今天早晨你看见我一丝不挂，但那是因为你拿走了我的那片缎子。这不是我的错，是你的错。”

“现在允许我看到你不穿衣服是因为我是你的丈夫。放开我的手。”她放开他的手，让他继续她的钮扣。

“你喜看我一丝不挂，乔蒂安？”她问，听见她自己的呼当他的关节触及她的头时颤抖起来。

“你的接触把热量传给了我，就像你是火做的似的。”

“我喜听这个。”慢慢地，他把衬衣褪下她的肩膀。

“把胳膊拿出来。”

“你喜我这么热？”

“对，现在把你胳膊从袖子里拿出来。”

“我建议我们打开房门，让夜风吹凉我们。”

“我想要你热，斯波兰达，而且没有什么深夜微风会吹凉你。现在，如果你不马上从那些袖子里拿出你的胳膊…”他没能说完，她从袖子里出了胳膊。

尔后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面前。

“上帝，你真美。”乔蒂安呻道。

她看他盯着她躯体，就像今晚是他第一回看见。

“你以前看见我没有穿衣服，乔蒂安，为什么和今晚不一样？”他的手掠过她的际，停歇在她浑圆的顶。

“今夜之前，我只能看你。今晚我将接触你。接触你的每个部位，直至你的意识中对男人和女人在上一起做什么再无疑问。等我一结束，”他加了一句，轻吻一下她肩膀“我将从头再来。”

“我的心跳得像一只蜂鸟的翅膀。”一个微笑乐弯了他的嘴角，乔蒂安坐起来。

乔蒂安继续‮摩抚‬她，直到她平静下来，发出叹息。

他从上起来。

因此，他没看见斯波兰达从垫上完全升起来，在其上方漂浮着。等到他再次转向她，她已飘落在上。

“乔蒂安，我从不知道这种快乐的存在。”

“存在，”他咕噜。

“那音乐，斯波兰达…”

“那音乐…”真该死，他准备立即找出那音乐的来源！他走向门，将它打开，步入灯光昏暗的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