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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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她放下漆木梳子,忍不住行至他跟前。
“奴才没要梁山,只是想至梁山当差,您何以将梁山下诏赐给奴才,您可知这引来多大的非议?”
“非议?寡人从未听闻过有何非议。”他嗤声。
她为之气结。那是因为众人皆已认定她就是他的男宠,见怪不怪,所以懒得非议了!可恨!
“谁不要脑袋了,敢在大王面前议论!”
“那他们是私下议论了?那就随他们了,寡人处事向来不怕惹非议,若怕人是非,又怎能成就山河霸业呢!”望着他眼中的独霸煞气,曲奴儿惊觉他实在杀气太重,脑中忽然浮现爹曾说过的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大王…您恩允过不拆穿奴才的身份,让奴才继续待在中的。”她惶然的提醒,而且她已经付出了代价,成了众人眼中毫无品格,任人狎的男。
“寡人并没有拆穿你不是吗?”
“可是您赐梁山的举动,总是不妥。”
“寡人宠信一个奴才,送一座池算什么?寡人可以再为你盖一座乐兴、咏华或者阿房…对了,将来寡人就为你盖一座天下最为广阔壮丽的阿房,寡人要以铜铸顶,以水银为河湖海,极尽奢豪的来建盖它,你说这可好,你可喜?哈哈哈!”他径自得意大笑。
曲奴儿却越听越心惊害怕。
“奴才不要梁山,更不要阿房,奴才什么都不要!”他倏然止笑,面目狰狞起来。
“不识好歹!”
“对,奴才就是不识好歹,请大王收回成命,凭奴才的身份,不敢收下一座池。”她突然跪地请求。
他脸再变。
“你若不要,寡人就放一把火把梁山烧了,就连梁山里数百人也一并殉葬火海!”他脸庞益发狠夺人。
“您…”她不由得惊愕跌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怒龙黑袍立于咸一隅长廊上,脚边跪地的是他培养多年的密探。
密探腿双微颤。
“臣查了许久,但这曲公公来时宛如石头蹦出,走时也像不留痕迹,凭空消失的蓬莱仙人…”
“竟有这等事?”
“大王,要不要直接向曲姑娘问明…”倏地,大掌重重落在他脸上。
“没用的东西!”赢政怒而掴掌后,气得转身离去,行没几步路,又脸煞怒的回身。
“再查!”这天下没有他掌握不到的事,尤其那女人,他不会让她跟曲公公一样,凭空消失!
不,他不会让她凭空飞走的!
原本困扰一赢政的恶梦已减轻,可曲奴儿谜样的身世却成了他近来新的难枕原因。
随着密探一次次毫无所获的回报,他益发戚到心神不安。她身边的人都如同神仙鬼魅般查无痕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再无遗留,那么她是否也会同她的亲人一般,消失无踪?
思及此,他双手巍巍发颤。不能问,不要问,而那该死的探人竟敢要他去问她,竟敢!
一开始他不问她的出处与留在中的目的,是因为本不相信她会说实话,也不想用刑拷问她,因而要密探去查,但这些年过去了,他从不想严刑问到不敢问,就怕这一问,她再也待不住,就如她亲人一般飘离…
忽地,他眉上额心的方寸间又发出慑人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