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布达拉宫的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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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觉前拼命漱口,确定嘴还是红后才勉强入睡。
也许是心理作用,早上起后到坐上往成都的班机前,总是觉得嘴隐隐发麻。
在飞机上吃了点东西,发现没有口吐白沫的现象,才渐渐放心。
到了成都机场,先到转机柜台办理登机手续。
我递给服务人员那张“进藏台湾同胞批淮函”
“你是台湾同胞?”他看了我一眼。
『嗯。』我点点头。
“去西藏的目的?”『这是个好问题。』“嗯?”『没事。』我说,『到西藏旅游。』可能因为现在是冬天,而且我只是一个人,因此他打量我的眼光带点狐疑。
办好登机手机,登上成都飞往拉萨的班机,机上多数是藏民。
三个小时后,飞机抵达拉萨贡嘎机场。
我谨记饶雪漫导游的吩咐,一离开飞机,便放慢速度、放慢脚步。
行人从我身旁匆匆而过,连三岁小孩都走得比我快,而且还回头嘲笑我。
我好像变成刚登陆月球的阿姆斯壮,在机场太空漫步。
从下飞机到走出机场,如果不包括提领行李的时间,短短的路程我走了将近20分钟。
刚走出机场,视线便被蓝天所引。
那是单纯乾淨的蓝,完全不见一丝杂质甚至是杂。
以前觉得蓝天是虚无缥缈的存在,现在却有种它离我很近的错觉,似乎伸长了手就能触摸。
面走来一个20多岁的长髮女子,浓眉大眼,五官透著一股丽。
她手上捧著一条白哈达走到我面前,我弯下低下头,她将哈达挂在我后颈上。
“扎西德勒。”她说。
『扎…』“扎西德勒。”她说“藏语意思是吉祥如意,用来问候与祝福。”『谢谢。』我说。
“为什么这么久才出来?”她问。
『因——为——我——要——慢——慢——适——应——高——原——气——候——啊。』我一字一字,缓缓说。
她看了我一眼,说:“你跟我笔下的人物好像。”『嗯?』“我叫沧月,是写奇幻小说的作家,我小说中常会出现鬼怪人物。”她说“那些鬼怪通常都是这样说话的。”为了避免得到高原反应,被美女小小嘲笑一番是可以容忍的。
沧月领著我走向车子,才走了半分钟,我就已经落后10多步。
她钻进车子、繫好安全带、倒车出来时,我还有30公尺的路途。
我终于上了车,用七个分解动作繫上安全带。
“我下次想塑造一个长痔疮的小说人物。”沧月说,“你走路的姿势给了我灵。”『最——好——是——这——样。』我仍然一字一字说。
“别再这么说话了。”她说“说的人还没得高原反应前,听的人就已经会有高原反应了。”从机场到拉萨市区,大约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沿途我们几乎不谈,只有经过聂塘大佛时,她简单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