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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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震磊放下了戒指,目光被一旁美的锦盒
引住,他打开它,里面是一只老旧的白金戒指。
很明显的,她重视旧戒指远胜于钻戒。
一直忘了问她,但他此刻却突然很想知道,为什么她宁愿戴着那只老旧廉价的白金戒指,而不戴他们真正的结婚钻戒?
她的一颗芳心是否早在十五年前便已给了他?
只是当他终于想问时,她已不在他身边了。
凝视着手指上明显的戒痕,几乎像在人间蒸发似地失踪了一个星期的语芳心,终于打了通电话给靳震磊。
“我要离婚。”轻轻的一句话对靳震磊而言却像是晴天霹雳,重重地打在他的心上,将他彻底击得粉碎。
语芳心双眼无神地直瞅着前方“下午两点,我会到刘律师那边,麻烦你也个空过去签名。”靳震磊还发着愣,语芳心已经挂上电话。
语芳心习惯地想转动手指上那只戴了十五年的戒指,却发现手上什么都没有,她倏地站起又黯然地坐下。
她忘了她已将所有的一切都留在靳家了,包括——她的心。
她扯了扯嘴角,漾出一抹苦笑。
从前她一再地蒙骗自己,以为总有一天能动他,可惜她错了,错得离谱,错得彻底。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是不能勉强的,就像情。
情是道难解的习题,不见得耕耘就一定有收获。
她花了十五年,从八岁到二十三岁,一味地倾她所能付出所有的一切,却忘了他也有说不的权利。
她累了,真的累了,累得疲力竭,累得再也没有一丝气力,累得再也无法付出什么。
十五年的努力还是不能动他。
在他心底,她不过是在父亲权威要求下,迫不得已才娶的子,这就是他所认定的她。
她还是着他的,从初见的那一眼开始,未曾休止。
只是她真的累了,十五年来单方面付出的情让她心力
瘁,
他
到忘了要
自己,偏偏她又无人疼
。
而今她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给不起了,既然他仍旧不她,那么就放他自由吧!
让他能上另一个
他的女人,一个健健康康,能为他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的女人。
至于她…
她知道自己该去什么地方。
一整个早上,靳震磊忙得不可开,南部的工程出了意外,他立刻坐飞机南下处理,再加上心头牵挂语芳心,一堆事情全挤在一起,让他心烦意
,烟不离手。
待公事忙到一个段落,他马不停蹄地赶回台北,抵达和语芳心约定好的律师事务所,已是傍晚了。
“震磊,你怎么现在才来?”相多年的律师好友拧着眉,语气中
是掩饰不住的责备。
“我刚刚搭飞机从高雄回来。”靳震磊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她的消息,急忙问道:“芳心呢?”
“她三点就走了。”刘律师将离婚协议书丢给他“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在搞什么鬼,好好一个家怎么会成这样?”靳震磊拿起离婚协议书,微颤着手摊开来,看清了上面她已签好名盖好章,失声叫道:“她什么都不要?”天啊,她不是随口说说,不是意气用事,不是在闹别扭,她是真的铁了心要离开他。
靳家的财力雄厚她是知道的,她大可以要求房屋地皮或是现金股票,但她什么都不要,只想离开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