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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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怀樊家的子嗣没有那么容易,我避孕的措施做得滴水不漏,就连刚才…”他突然停顿,暧昧的睨了她一眼,让她又羞又恼。
“不要说刚才的事!”她恼羞成怒。
“你是女处,第一次又紧又,平凡男人控制不了的事我都可以控制得很好,你并没有觉到我有所遗漏的在你体内,就不可能会有怀孕的事,除非是你跟其他男人有一腿。”
“住口…住口!”她气急败坏的指着他。
“不许污蔑我的好朋友!”他凌厉的眼一闪,伸手把她的手整个包住,瞪着她。
“我不喜有人指着我,那容易让我情绪失控,就算你是个女的,也不代表我就不会动手。”他铁青着脸,扬起浓眉带着警告意味。傅忆烟没来由地打个冷颤。
“你这么冷血,一定是你抛弃昱芳,又死不承认。”
“不要含血人。你有什么证据?”他怒目相视。
“不会错!我看过昱芳跟樊耀凯在网路上聊天时所介绍的基本资料,跟你明明就一模一样,昱芳还看过他的身份证,相信他没有造假…只除了他说相片不想曝光,又说他平常工作很忙,行事很神秘,都是单独约昱芳出去,所以只有昱芳看过他本人,我没有见过。”
“只有你朋友见过,那就叫她来跟我对质!”他眯起眼。
“你…你强人所难!”傅忆烟艰涩的开口。
“她…她已经自杀了…”她泫然泣。
“看来有人冒用我的名字,甚至伪造我的身份证,在网路上欺骗像你们这种清纯的大学生。”他眉头纠结“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对方对他的资料了若指掌,连身份证都能假造成功,看来不是个简单人物,而他,一定会揪出对方的。
别人不造假,偏偏动到他身上来。对付敌人,一定要心狠手快。樊耀凯危险的墨眸眯起,出两道锐利的光芒…
---一周后,警方侦破了一起伪造身份证在网路上钩妹妹的诈骗集团,他们骗财又骗,受害者从十八岁到五十岁不等,骗到的金钱上达四亿多,有许多受害者在听闻消息后纷纷到警局指认。
集团首脑刘靖堂狡诈如狐狸,虽有狡兔三窟,但最后仍然被擒,而他的脸是经过整型的,赫然一瞧…就像樊耀凯本人!不过再仔细看,他的鼻子较塌,前庭也没有本尊,眼神闪烁不定,说话的声音比樊耀凯还要嘎、沉闷。
傅忆烟看着电视萤幕上相似度百分之八十的分身刘靖堂,一时之间愣住了。昱芳是被可恶的诈骗集团给骗了,本就不关樊耀凯的事!她的莽撞单纯与不假思索的冲动行为把自己给害惨了…失去了女人的第一次…她算是自作自受。
以后,她会远离这个魔魅的男人。他…绝非她惹得起的人物!
“总裁,她逃走了。要不要追回来?”负责监视傅忆烟行动的墨镜男子拿起手机,按下神秘的号码,平静的报告完,等候进一步的指示。
樊耀凯嘴角微弯,笑得深沉难懂。
“总裁?”等不到指示,墨镜男子不敢轻举妄动。
“让她走,不用追!”他深沉的眼眸波澜不兴,摸摸鼻翼,角却展开一朵令人望之却步的笑容。
她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是吗?很好…一个敢挑战他的耐与势力的女子…若不是她太任无知,就是她太不知天地高厚。
向来只有他甩女人的份,女人跑给他追还是破天荒第一遭呢!不过,倒新鲜的!反正名门淑女他玩腻了,大家阎秀也屡见不鲜,狂女他更是玩过不计其数!
这个不请自来的女子身上还有一股纯净的学生气息,让他想夺走她全部的纯真,不论外在或内在!现在他对身边的女人已经提不起劲,若是没有其他消遣,他格外旺盛的力要往哪里去呢?
傅忆烟…他会让她成为下一个他得死去活来、死心塌地的女人,然后!再狠狠地、狠狠地将她抛弃!当然,大笔的分手费,他是不会吝惜的!樊耀凯的嘴角噙着一抹残酷佞的笑意。很冷、很冷!---台湾…傅忆烟整躲在家中,哪里也不想去,一个美好的暑假就让她虚晃过去了大半。
柳昱芳过世了,她最好的朋友…傅亿烟没有任何说话的对象,心情受到好友自杀的影响,也变得凄凄哀哀、愁眉苦脸。
樊耀凯…她的恣意妄为,没有事先做好规画、三思而行的后果是让她尝到了被强暴的恶果…唉!说实在的,也不能说是“强暴”毕竟,她真的尝到了男女在一起的愉觉。
那种飘飘仙的快让她很足、很自在、很喜。甩甩头,傅忆烟重重拍打自己的脸颊。那种臭男人有什么好想的!她气死他了、恨死他了!
他自大、恶劣,不经她的同意就擅闯她的女处地,他罪该万死!她愤恨难平、怒发冲冠。他的技巧高明是他家的事,不晓得已经经过多少历练,她有什么好足的?搞不好他有病!
“啊…”她长声的尖叫。对哦!万一他是滋带原者,那她岂不危险了?她要去检查一下才行!傅忆烟像想到什么,又羞惭的大叫一声。
不行哪!叫她让妇产科医生看那个地方,不如叫她死了吧!拿起抱枕,她把它幻想成是樊耀凯那个贪的男人,对着无辜的抱枕猛打猛骂,骂他祖宗十八代,愈骂愈无力,愈骂愈无趣。
她把抱枕丢下,眼不见为净。怎么骂、怎么打也没用,无法改变她已经不是女处的事实。枉费她有脑子的漫情怀,心的少女怀,还有一个暗恋对象,她的直系学长…现在,她连暗恋都成为罪恶了!
都是他害的…樊耀凯站在落地窗前,三十六层楼的高度让他可以居高临下,恣意欣赏脚底下的车水马龙,平凡人的忙与盲。
他的角微弯,显出他的嘲谑。曾经,他立誓要站在最高点!要所有瞧不起他的人都只能仰视他、瞻望他,把他当成天神般崇拜,遥不可及的盲目崇拜。
眼底透一股森寒,让樊耀凯浑身都散发着不易接近的凛冽气息,让人退避三舍,不敢亲近。
办公桌上的话铃响起,他按下一个键,秘书悦耳的声音传来“上午十点飞台湾的机位已经确认,总裁要更改吗了?”
“不用。”这趟去台湾除了公事外,也是因为本女人温柔得没有脾气、逆来顺受的样子已经让他腻了、烦了,脑海不由得浮现出那张会跟他反抗的青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