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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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馥休息数后“泪洒”已继续开拍。
电影工作是一段跟着一段的接踵而来,加上曾路和戚世犹的用心制作,所以没几个月“泪洒”已经进展到了一半。
在这段时间,俊言不需要徐林的伴随,因为他除了拍戏的时间外,几乎天天贴着李馥。
这天俊言有戏要拍,所以没能到片场陪李馥,由于天气实在很冷,在空档的时间,翔一见石俊言今没来,便凑过来和她聊天:“怎么?在发呆呀!”
“发你的头,在休息啦!难道你不知道我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吗?就知道欺负我。”
“冤枉呀!我曾欺负过你吗?我现在连要和你说个话都很困难。”翔一的口吻带着一点酸楚,因为俊言的醋意实在过重,导致李馥身边的人都小心的和她对话,以防说错或说重了,俊言会找他们算帐,而李馥其实也知道这种情形,但俊言的体贴实在令她无法割舍。
“干嘛!说起话来那么酸,我还不是天天和你谈情说,有话就直说,何必转弯抹角的。”
“谈情说?我恐怕没那个机会呀!”
“神经。”看着他那副认真的神情,李馥差点没笑岔了气;但翔一却是认真的:“我是说真的谈情说,不是演戏的那种。”李馥愣了一下,才正经严肃的道:“讲什么,我不是听说冯梅…”
“我就知道,坏事总能传千里,不错,我是让她住在我家,但我们两个已算是彻底的分手了,说也奇怪,她不在时我反而会有些想念着她,但有些事情并不是说恢复就能恢复的,就拿我们的情来说,她既然选择了分手,就不该再走回头路;结婚是一条长远的不归路,不是说能当没事就没事的,何况她也已经受了那条路的熏陶,再在一起已经是很勉强了。”李馥没想到他们的情况已经变得那么糟,看着他那张“看破”的脸孔,便想起他在扮玉郎时的神情。
有好几次她都以为翔一是钟玉郎,也有几回她入戏入得过分,居然认真了起来,但都在下戏后紧急煞车,连俊言都不悦她的入戏,她几次差点翻脸,但都在李馥坚信没这回事的情况下不了了之,而今翔一又说了这些话,她的身分的确有几分尴尬:“那你怎么办?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处理“同居”尴尬。”翔一只是扁嘴的表示“不怎么办”因为冯梅也时常不在,而他的戏也一直很赶,所以两人见面的机会应该是不多,所谓“相容易相处难”既然两人都很少见面,那“同住”算是相当勉强的说法。
“真的是放得下?”
“怎么?怀疑我?”
“我不是怀疑,而是…记不记得在好几个月前,你到我家…”
“是呀是呀!你就会记得这种事,是不是以后会无时无刻的提呢?”翔一故意打她的头,希望能打散那份记忆;李馥笑了笑,明白他打自己的用意,但仍调皮的甩着头,表示不可能,这下更加深翔一的玩心,没一下子两人便打成一片,连工作人员也涌上来跟他们“打”在一起,直到李馥喊“救命”才罢休,而当她被几个人揪打在一起的时候,有个陌生人正站在他们前方等着他们结束。
“请问戚世犹在吗?”翔一首先站起来看他,然后用微笑解释这场浩战,而那个陌生人也了解似的回给他一个笑。
“你找导演有事吗?”
“嗯,他叫我来的,我叫段夏德。”
“你就是段夏德?”望着眼前这个访客,翔一不仔细的探望着他,然后回头看着李馥“邢彦竹来了。”李馥这才赶紧起身,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年轻男子。
他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戚导却说他已进三十,是在美国艺术学院挑选出来的演员,但因在纽约有个话剧要演完,所以拖了这么久才报到。
他的个子和翔一差不多,脸部轮廓十分明显,浓黑的双眉夹带着高的鼻梁,微扬的嘴角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而及肩的长发,穿在左耳的两个耳及放不羁的眼神都令李馥印象深刻。
“你就是李馥?”就在翔一和李馥讶异着他的语气时,戚世犹已经上前来了。
“夏德?”夏德知道是戚世犹,还没回头就绽放着笑容,然后一个转身抱紧戚世犹:“uncle。”
“uncle?”所有的人都异口同声的喊着,不敢相信的张大了眼。
“对呀!他是我外外甥,在纽约的…”
“知道了,要提几次呀!”曾路不知何时从旁边窜了出来,说得戚世犹脸都红了,然后拍着夏德的肩哈哈大笑,其他的人看他们笑也跟着笑,但夏德只注意和翔一勾肩搭背笑得开怀的李馥,她并没有发现,但翔一却认真的看在眼里,因为夏德看李馥的眼神居然与俊言平时看她的眼神一样。
“李馥,跟夏德认识认识。”
“我是李馥。”[李馥亲切的与他打招呼,眼神立即闪到一旁,因为她实在不习惯一直被人盯着。
戚世犹见大家兴高彩烈,所以就乘机说出不好意思开口的话:“曾路呀!你是知道我家的,那口子加上孩子们,一栋四、五十坪的房子都快住不下,而夏德他妈又不放心他一个人住,所以想借用你家让他住,你看这有没有什么问题?”
“喔,原来每次来找我谈话又吐吐的说不出来的就是这件事啊!”戚世犹腆的笑了笑,曾路这话一出,众人又不住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