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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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德在接获李馥要离开台湾的消息后,匆匆结束了手边的工作,搭了早班的飞机赶了回来。
“怎么是你呢?”
“对啊!李馥说千里迢迢的把你召回来,无论如何都得来接机,可是她又没空,所以我这个后补就来了呀!”虽然离开了许久,但夏德总觉得群凤变得沉静多了:“为了李馥才这么闷闷不乐吗?”群凤突然一惊,然后若有似无的撇了一下嘴角,不想提及这档事。
“你呢!回国之后有什么打算?曾路刚好有个新片,也许你可以和他洽谈看看,说否定…”群凤触及夏德那双深得人心的眼神,突然说不话了。
的确,她是为了李馥的事心烦,但就算她再如何的劝她,她也未必肯待下来,那还不如顺其自然,也许过一阵子就会比较好过些。
“不要装得不在乎,我想以你们的情是不必虚伪得装作没事状,连我都有些不舍,更何况是你;只是我一直不懂,她为什么一定要离开这里,难道去瑞士就会忘了所有的事吗?”群凤不想再有何争辩,她知道要说得过夏德是很不容易的。
“石俊言是邢彦竹。”
“什么?”徐林的那封信果然在今天证实了一切。
王康拿着那台录音机,摸不到头绪的玩着,底下的一名女警带了一对父女进门。
那老汉看来是老实人,时髦的女儿虽打扮新,但一张脸垮了下来,不似正值青
的她应有的样子。
“局长,他们来报案,是有关石俊言那个案子。”
“你好,我叫王康,请坐。”老汉谦卑的鞠躬哈,可能一辈子都没进过警察局,畏惧的神情和女儿恰成对比。
“你贵…”
“哦…我…我…”老汉言。
“他姓庄。”女警替他答腔。
“庄先生呀!别紧张,你又没做坏事何必怕警察呢?既然来了就不用怕,警察也是人,和你们是一样的;坐,别老站着。”王招呼着他坐,详细的看过他之后,才望向女警。
“到底是什么事?”
“是这样的,她的女儿拍摄到石俊言撞死汤梨屏的带子,所以来投案。”
“哦?”王康十分讶异,随即又问:“怎么现在才来报案呢?”老汉一听,马上拉着女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还是故意的,她只是孩子,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没关系,没关系,坐着再谈。”王康连忙扶起他,没想到他的反弹是这么大。
“都怪我教导无方,平常太宠她了。”她今年才十五岁,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把她给判罪,要不然她以后前途都没有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求求你。”老汉再度跪下,涕零的伤,让王康十分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滔天大罪?
“起来说吧!你一直跪着,我们是没法谈事情的。”
“是,是,坐下来。”老汉猛拉着女儿坐下,王康这才得以问话:“小妹妹叫什么名字?”
“不用这么麻烦吧!不要问名字,她不能有案底的呀!”老汉紧张的抢答,王康已经十分不耐烦了。
“先带他下去。”示意女警后,那名父亲终也无可奈何的被带走,留下惶愕无助的女儿,一双骨碌碌的眼睛不停的晃转。
“你先别怕,告诉伯伯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庄淑仪。”
“嗯,淑仪!别怕,你再告诉伯伯,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要你没做坏事,伯伯不会随便关人也不会有案底的,别怕。”庄淑仪虽然也很怕,但总算是孩子,王康的轻言轻语很快就博得她的信赖,神情上的紧张已经不如刚才那般惧怕:“是这这样的,汤…梨屏死亡的现场罢好在我家斜对面的马路边,那天我正好起来要上厕所,看到一男一女在路边不知说些什么,所以我就站在窗边好奇的看着,正好小舅留一台摄影机在我房里,所以干脆拿起来拍,我还是故意的。”淑仪很怕王康会骂她,所以又解释着,但王康立即安抚她,表明一个没关系的眼神后,让她继续的说:“我的技术很烂,加上我又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所以本来不想拍,可是后来一台车子把那个女的撞下去,我才又兴趣的拍了下去,结果车子里出来的人是…”
“是…石俊言,我以为他们在拍戏,那拍完了就可以去向同学炫耀,所以又继续拍,谁知道隔天的报纸…”淑仪不敢再说的把头低下去。
“那怎么到现在才来报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