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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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了,我今儿还有正经事,真要打,再约时间。”黑衣男子也没他,将手搁在背后,没作声,站在一旁。
“有话直说了吧--”慕朝恨恨地道:“你们刻意将我引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一把朗笑自林中传出,然后缓缓走出了个身材瘦高、留着白
长髯的老人。
“慕家小子!”白衣老人笑。
“听闻多年,咱们总算是见着面了。”慕朝瞇眸冷瞧。
“听闻多年?不知前辈是哪条道上的,在下可没听过。”
“放心!待会儿你一定会很『开心』认识我的…”老人摇扇微笑。
“且不急,咱们先移位吧,喜堂已备妥,就等着诸位嘉宾入席了。”
“喜堂?!”慕朝冷嗤。
“去你的喜堂啦!是哪个不怕死的家伙,竟敢千里迢迢将咱们『请』到了这里来喝他妈的喜酒--”黑衣男子也开心地笑了,边笑边揭下面罩,走近慕朝身畔,拍了拍对方肩头。慕朝
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张大嘴,格沁出声了。
“我就是那想请你们来喝『我妈的』喜酒的家伙。”----夜虽深,喜宴却还热闹着。
经过了双方主婚人的见证,这对历经了不少波折的新人,终于拜了天地。
女方主婚人自是孅孅的师父逍遥散人,男方主婚人则是格沁的亲叔叔、当今皇上,亦即被包裹在麻袋中的人质之一。
另一个人质是慕朝的
童雅惜。
一个是主子、一个是,慕朝
还能不千里迢迢地紧随而来吗?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些人将他引来,竟是为了喝那悬在他心头忐忑年余的好友的喜酒。
婚证前大家都已经将误会解释清楚了,皇上见格沁无事,学得了一身好功夫,又愿意乖乖成家了,兴奋得语无伦次,还说心情这么好恐是因为黄山空气太好,等将来他退了位后,就要来这边盖间道观,潜心修道,也好在百年后顺利登天。
慕朝边听边哼气。没间题,只要您放得下那三
六院上百妃子,您就尽管来潜心修道吧!
至于童雅惜,清醒后,她开开心心地为孅孅梳妆打扮,毫不在意成了人家的现成喜娘。
慕朝一杯杯烈酒接着灌下,要不实是难以纡解心头上的五味杂陈。
他松了口气,兴奋、开心,却不能否认还有一些些的不快。
这臭小子!闷不吭气学了一身功夫,害他以后连骂他一句“废物”或是多要他一记都难了,真是有点怪讨厌的。
这一年多来,格沁不见人影,慕朝三不五时便在半夜潜进睦亲王府里睹物思人,甚至还曾偷弹过几滴男儿泪,担心格沁是因自己的恶作剧而误送了小命,死在异乡。
没想到他妈的这小子不但没死,还跟着那个他最恨的“双猫大仙”学了一身功夫,这教他怎能不恨、不恼、不气、不闷?
“干么喝闷酒?不开心见到我?”榜沁一拳擂上,慕朝龇牙捱疼。臭小子,果真是士别三
、刮目相看,好痛哪!
“当然开心啦!”慕朝一边冷哼一边再灌了一杯。
“我都不知道开心到什么地步了!”
“好酸!”格沁笑嘻嘻地。
“怎么慕统领喝的酒都同咱们的不一样?是酸酒来着吗?”
“谁酸啦?!”慕朝侧过脸。
“好啦、好啦!不酸、不酸,是甜的、是甜的。说真的,好哥儿们…”榜沁伸臂过来,一手揽住慕朝肩头,另一只手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慕朝
杯口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