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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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手术室里那盏刺眼的手术灯亮起,乔玲珑躺在手术台上。
手术室外,是沾了一身血迹的杜磐石。他一脸凝肃、眉宇间尽是担忧。
不久,他们的双亲心急如焚地赶来。
“磐石!玲珑呢?你快说,她现在怎么样了?”
“在动手术,应该再等会儿就会推出来了。”杜磐石严肃地回答他们。
“有没有危险?医生怎么说?”他们急忙问着,个个忧心忡忡。
“医生说玲珑严重出血导致休克,现在还…”他话还没说完,乔母就惊慌地嚷着。
“严重出血?”她光是看到杜磐石衬衫上染的血迹,便觉怵目惊心。
“她、她…了这么多血!”乔母头皮发麻、惊骇极了。她的宝贝女儿了这么多血?这太可怕了…
杜磐石忙解释道:“先别担心,因为头部血管密集,所以出血量比较大,情况没有你想得那么可怕,相信我!”他必须镇定地安抚长辈,尽管他内心也已经得快要疯狂。
尽管他镇定,但长辈们仍然难以理智。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怎么会…”一脸苍白的乔母喃喃念着,仍不愿相信宝贝女儿出了这样的意外。
“都是我不好!”杜母懊悔自责。
“要是昨天就决定延后去看房子,磐石也不必回台北过夜,玲珑也就不会出事了!”
“不,是我的错,我不该让她在外面租房子住的,她如果还住在家里,就不会这样…”她们忙着责怪自己、无助地抱头大哭,丈夫们则眉头紧锁、暗暗忧心。
杜磐石心如麻,他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深呼,频频抑。长辈们无助,他不能跟着崩溃。
两名父亲在他身侧坐下,询问他详情。
“事情怎么发生的?”
“被贼砍伤的…”杜磐石约略解释。
他紧急抱着乔玲珑下楼的时候,邻居男子见状,才知道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
男子惊慌跟他报告,说是早起时正好上了从一楼大门逃窜的窃贼,他见那窃贼穿黑衣又蒙面,二话不说便当场擒拿、送警法办,但不晓得二楼已经发生事情,那小偷抵死否认偷窃、更没说他伤了人。
杜磐石无暇细听,慌忙要将乔玲珑快速送医,但大致听出了前因后果。
此刻,他脸上蒙上肃杀愤怒。
那可恶的窃贼砍伤了玲珑的头部,若不是他提早回家,她恐怕就这么躺在血泊之中,没人会发现…那后果…他不敢想象。
杜磐石眼帘紧闭,痛苦地捏着眉心。
可恨又残忍的小偷!既然蒙面,事迹败后尽管逃就好,何必还要下毒手。如果他不是必须在这里等候,还真想冲去警局将那败类痛殴一顿。
杜磐石绷紧了脸部线条,按捺着忧心与愤怒,等待手术结果。…手术后,乔玲珑住院第三天…
她失血过多,输了血,伤口也已合,目前只需谨慎观察。现在已经过了七十二小时的重要观察期,情况还算稳定。
他们的父母总不放心地轮番来探视,杜磐石更是形影不离地守着。
医生跟他详细嘱咐着后续照料必须注意的细节。头部受伤的伤患,无论伤势如何,均有可能在数、甚至一、两个月后产生脑伤或颅内出血,因此即便乔玲珑已经清醒,也要提防病情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