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翁大夫复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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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车子到了开心诊所,今天貌似是周末,所以诊所里的人也不少,和以前一样,都是挂号拿筹排队,叶乘风让毕墨先占一个位置坐下,自己去挂号,等叶乘风回來的时候,毕墨见他拿了两个筹,还有些诧异呢,不过也沒往心里去,排在叶乘风前面的还有七八个病人,按照一个病人半小时算,都要三个小时左右,偏偏你如果不提前來,只会更拖时间,叶乘风等的无聊了,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打飞机去,打飞机打的无聊了,就看实事新闻,看看胡啸天的死有沒有上新闻,毕墨看了一眼情况,立刻走到前几个病人那,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叶乘风看了一圈盐海实事新闻,也沒发现关于胡啸天的案子,他不心下看來盐海最近为了评选省里最佳文明城市,押下了很多事,这时他又瞥了一眼身旁才发现毕墨已经沒坐在这了,心下不一动,立刻起身看了一圈候诊室里,却发现毕墨此时正在那边和其中一个病人在说着什么,叶乘风见毕墨说话的时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听她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开外的男人,听得频频点头,沒一会功夫,毕墨拥抱了一下那男人,从那男人手里拿过了筹码,回到叶乘风这,“走吧,下一个就该你了,”叶乘风不诧异道,“怎么回事,那个男人把号筹让给你了,”毕墨不无骄傲地点了点头,叶乘风很好奇,毕竟谁都不愿意在这无缘无故的等三四个小时,人家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给自己呢,毕墨朝叶乘风得意地一笑,低声道,“我和那个傻帽说了,我们是一个半小时后的车,要赶去省城,”叶乘风还是表示不理解,毕墨又补充道,“我说你是因为得了绝症,已经无药可救了,医生说如果你心里有力,只会死的更快,所以才來看心理医生,希望能调节你的心情,控制你的病毒进一步扩散,而且我们一个半小时后去省城是为了注册结婚,他就被我动喽…”叶乘风闻言差点血,毕墨这丫头编故事的能力也太强了吧,不过他还沒來得及说话呢,那个四十开外的中年男人正好走了过來,拍了拍叶乘风的肩膀,“年轻人,想开点,你这辈子能讨到这样的媳妇,值了,”叶乘风不知道作出什么表情來回复中年男人,只是尴尬的一笑,不过正好翁贝怡办公室的门此时打开了,上一个病人走了出來,门上的号码变成了叶乘风现在的号码,毕墨立刻朝叶乘风道,“你快进去吧,我在这等你,”叶乘风无法,这时见那中年人也正看着自己,立刻朝他一笑,“谢谢了,”心里却补了一句,“傻帽,”其实他也明白,这个中年人本不可能是被毕墨的故事所打动的,其本原因是因为毕墨本人,这不,叶乘风刚进办公室前的一霎,那个中年男人坐到了门口毕墨的身侧,朝毕墨不知道在说什么,即便叶乘风沒听到,其实也能想象的出來,无非就是告诉毕墨为自己这么一个将死之人不值得,诸如此类的话,从而做到乘虚而入,当办公室房门关上的一霎,叶乘风听到了翁贝怡的声音,声音很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坐下吧,叶乘风这才转头看向翁贝怡,她今天依然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和上次见面的情况差不多,此时正低头看着桌上的档案,他走到翁贝怡的办公桌前,这个角度和上次也依然一样,从这里正好能俯视翁贝怡的事业线,不过这次一看,叶乘风心中都不免一动,翁贝怡今天居然沒有传豹纹,而是他上次建议的黑丝蕾,翁贝怡这时正好抬头,正好和叶乘风瞥向自己口的目光接,她一眼便认出了叶乘风,脸立刻一动,随即坐直了身子,叶乘风这才回过神來,随即坐了下來,朝翁贝怡一笑,“看來你还是一个很听劝的人…今天的黑丝蕾很适合你,”翁贝怡脸顿时一红,这个变态为什么每次來都要关心自己的内衣到底是穿的豹纹还是丝蕾,不过她此时也恨自己不争气,自己明明喜豹纹,但是偏偏鬼使神差的,今天就是想着换黑丝蕾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适合,如今叶乘风说黑丝蕾很适合她,她的内心深处居然有了一丝丝的小喜,唯一的遗憾,是叶乘风这个变态在夸自己,好像沒什么值得开心的,她立刻清了清喉咙后,并沒有搭理叶乘风,接着拿起叶乘风档案挡在口的机会,整理了一下衣领,翁贝怡故作看了一会叶乘风的档案,其实是在看自己的口,以揣度叶乘风的角度是不是还会看到,叶乘风见翁贝怡沒有说话,这时道,“翁大夫,你叫我來,不会只是欣赏你的黑丝蕾吧,是不是该进入正題了,”翁贝怡闻言立刻将叶乘风的档案重重的放在桌上,白了他一眼,她实在想不明白,要说叶乘风这个人,在男人当中也算是高大英俊,帅气潇洒了,为了偏偏是个变态呢,想到这里翁贝怡居然有了一丝可惜的心意,不摇了摇头后,这才问叶乘风道,“这一个星期來,你的病情有什么好转沒,”叶乘风不朝翁贝怡笑道,“病情好沒好转,我又不是大夫,我怎么知道,”翁贝怡闻言不一愕,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白痴问題,不过说到底,这完全是叶乘风害的,她不明白自己为何在其他病人面前显得十分的专业,一到叶乘风这里,就好像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一般,翁贝怡立刻轻咳了一声,朝叶乘风道,“我的意思是,你自己最近觉你的病情有沒有什么进展,比如,你现在看到学生妹,有沒有什么特殊反应了,”叶乘风朝翁贝怡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有好转,反正上次复诊之后,我和两个女人上过,好像都能正常办事了,这算不算是痊愈了,”翁贝怡一听这话,脸顿时一红,叶乘风在复诊之后,居然已经和两个女人上过了,而且你上过就上过呗,居然还恬不知的和自己说,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叶乘风,毕竟她只是一个心理医生,不是泌科的,这些男人的生理结构她也完全不懂,叶乘风见翁贝怡双颊绯红的样子,倒是使得她本來冷冰冰的脸上多了几分韵味,不多看了几眼,翁贝怡见叶乘风的眼睛盯着自己看,脸上就更红了,不过心下却很是厌恶,这个变态佬现在盯着自己看,说不定他的眼睛看的是自己,脑子里想的不知道是什么七八糟的事呢,想到这些,翁贝怡就觉得有些恶心,立刻清了清喉咙,继续朝叶乘风道,“如果…如果连续两次…两次…那个什么,都沒有问題的话,我想你应该痊愈了吧,”叶乘风却佯装不懂地问翁贝怡道,“什么连续两次,两次什么,”翁贝怡脸顿时一冷,正地看着叶乘风,这个氓明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故意反问自己,是什么意思,她冷哼一声刚要说话,不巧叶乘风的电话突然响了起來,叶乘风拿起电话看了一眼,见是张森打來的电话,立刻转过身去接通了,张森在电话里道,“胡啸天死了么,怎么回事,谁干的,现在东城什么情况,你是不是新大佬,西城改建的拆迁计划现在怎么办,”叶乘风朝着电话里低声道,“我正在和东城的人开会商议这件事呢,有结果给你电话,先这样,”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心中暗想,张森现在才知道胡啸天死了,是不是有点太后知后觉了,但是一想刚才在外面候诊的时候看了盐海的新闻,沒有发现关于胡啸天背刺的新闻,说不定张森的后知后觉和市里沒公布有关,翁贝怡这时敲了敲桌子,将叶乘风从思绪中带了回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现在是在诊断你的病呢,你能不能将手机先关掉,”叶乘风闻言立刻说了一声抱歉后,这才将手机调成了震动,看着翁贝怡道,“翁大夫,你继续,”
“我继续什么,”翁贝怡此时沒声好气地道,“你如果是这个态度的话,我本沒办法治你,请你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如果你真对我有什么不的话,随时可以换医生,”叶乘风笑了笑,他知道翁贝怡巴不得自己说对她不意,让他走人呢,他立刻朝翁贝怡道,“好,我一定配合,现在做什么,”翁贝怡强定心神地看着叶乘风良久之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叶乘风进行治疗,她毕竟沒有接触过这个病例,和其他病人,她完全毫无顾忌的和病人聊他们的病情,心态,但是和叶乘风,她完全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问起,如果要问,也肯定是叶乘风和女人的那些破事,翁贝怡此时内心纠结的不行,她从进入这一行后,从來沒觉自己这么失败过,居然被叶乘风这么一个变态佬就搞的自己完全不专业了,叶乘风见翁贝怡沒说话,也敲了敲桌子,“翁大夫,是不是可以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