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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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公婆!玲儿她…唉…”
“夫人,现在也无须多问了,还是快请柳公子看看玲儿再说吧!”
“惊天梭”唐成功皱眉急说时,已转身将柳志宏拉扯至前,但尚未曾开口,突听柳志宏背后背蒌上立着的“太昊剑”竟然锵然一声自动鞘两寸,霎时一片金光溢出…
就在此时,上瘦弱见骨沉睡不醒的唐文玲姑娘,突然双目大睁,且身躯急颤,一双柔白玉手竟连连抓扯身上薄被覆面。
“啊?玲姊…玲姊你怎么了?
“哎啊!你们看,玲丫头会动了…天哪!玲丫头睁眼了,丫头你快醒醒…”上缘的赵秀及两名美妇惊叫声中,顿使“惊天梭”唐成功夫妇又惊又喜的急步行近前观。然而此时候听柳志宏急声喝道:“大家快下离开。”初登楼内的柳志宏,原本内心紧张得脑内空茫然,不知该从何做起?如何动手救治唐姑娘?
但是突然“太昊剑”自动出鞘闪烁出金光,并听上的赵姑娘及两位唐夫人,立时起他的责任心断然做出了决定。
当起姑娘及两位唐夫人闻声迅疾离开,退至柳志宏身后时,柳志宏已由怀内取出一叠黄符,并指虚空模符口中念道:“拜请闾山门下来,闾山门下敕符三师之童子…符令赫赫吾所敕,镇守东南西北界,宅舍安节大喜昌.前门镇符驱鬼,后门镇符治魔,吾奉太上老敕,神兵火急如律令!疾!”咒诀一毕黄符疾展,霎时只见上的唐姑娘身躯不再颤抖,双手也软垂不动,但口之处却是急骤蹦跳着。
柳志宏施展符咒之后,也已看清唐姑娘之状,于是急忙回首喝道:“诸位快退出楼外不得进来…喔!请为在下多准备一些黄符纸及朱砂备用…对了!尚须一位人协助在下…”
“黄符纸及朱砂?有…有…以前曾来施法的道长,也曾吩咐备用,所以还有不少…”
“柳公子,贫妇是玲儿生母,不知可否留下协助公子…”柳志宏闻言连连颔首,但口却急声催促众人下楼,并且急将背篓取下放置外间桌上,并朝唐文玲姑娘生母说道:“唐夫人!令嫒确实是身遭妖盘据不离,以致昏不醒,在下虽尚不明是何等妖,为何会出现不安之状,但已知它畏惧之物才动不安。”唐府长媳耳闻柳志宏之言后也急声说道:“柳公子以往虽有不少名道高僧在此施法,但从未曾见玲儿有如此惊动之状,方才贫妇姐妹及丫头在房内时.也如同平时未有异状,但是方才柳公子身上…”柳志宏闻言顿时内心恍悟.并未吭声的急将背篓上“太昊剑”及“朱砂笔”取下,且一一执出.及置妥朱砂笔备用,并且念咒画符,将一张黄符给唐夫人后才说道:“唐夫人!
避驱妖黄符您要贴在前,然后在此静候莫接近内间.纵有任何异状,非在下呼唤切莫进入!”
“是…是…柳公子您放心!贫妇遵命!”长媳唐夫人此时内心中虽也惊喜且担忧,但出身乃是武林侠女,胆识自是较寻常百姓大多了,再加上护女心切的母,因此虽惊畏,却不骇畏退缩的顺从静观异变。柳志宏将“太昊剑”执在手中“朱砂笔”斜际,深深的了一口气后,便跨步入内,立即脚踏“罡斗步”振抖“太昊剑”左手也已捏敕符,剑指虚空连画.口中念道:“天纷纷地纷纷,拜请三坛李老君…天清清地灵灵,老君随处同吾行!吾奉老君急急如律令!妖魔现形”
“驱咒符”疾施“太昊剑”的铜黄剑尖蓦然金光暴涨,出一道金光罩住唐文玲!”娘,霎时只见唐文玲姑娘惊睁双目,尖叫连连,口之处骤然蹦跳,恍如将身躯带得上下跳动一般。柳志宏见状顿时剑眉一挑,续又踏步施诀口念道“天纷纷地纷纷.拜请三坛李老君,步罡踏斗请则来,妖见之不停留!神兵火急如律令!妖立出归来处!”
“太昊剑”金光再罩唐文玲姑娘身躯,霎时又如同方才一般,尖叫连连,但原本口蹦跳之状竟已转至腹部。
于是柳志宏再度施法念咒,罩盘据唐姑娘体内的妖,但是那妖竟然拒不现形,连连在唐姑娘、腹、肋以及后背处移转。
柳志宏连连施展八道符录咒法,但依然未能将妖出,顿时内心有气的怒喝道:“呔!何方妖孽竟敢盘据凡人身躯不出?难道以为本法师无能治你吗?”柳志宏也仅是怒意高炽的愤怒之言,但没想到唐姑娘接然身坐起,口里竟发出尖细难察的吱叫声。
“吱-吱…你这身习浅道法的凡俗娃儿,比以前那些无能之辈差得更多,若非仗着一柄道法淬炼的法剑,又岂能奈何本仙?本仙看中此具鼎,身属灵体。极利本仙增修道基、而方才另一具鼎虽也属灵体、但较刚,不适本仙附身修练,否则早已移躯换形了。娃儿听本仙之劝,莫要再恃宝迫本仙,否则莫怪本仙违逆本意,要开杀戒了!”柳志宏闻声顿时又惊又喜,并且急声喝道:“呔!郎朗乾坤三界各异,人、灵、魂各有归处,尔乃修道有成略有道基的妖,当知天道好还.各有劫数,难道妖孽不怕做恶凡间,引来五雷天劫吗?”
“吱…吱…凡俗孺子竟敢妄言天机?本仙修道三百余年,从未曾遇得天劫临身、且乃初入凡世觅得此一希世灵体鼎附身修练而已,并不想伤害凡世命,待道基有成自将离开此驱令其回复,如娃儿胆敢强行出头,侵扰本仙修练,到时就莫怪本仙要毁此鼎,再现形诛杀此间凡俗,而如此之祸也属娃儿你造成的。”柳志宏闻言心思疾转后,续又沉声说道:“妖孽可恨!违逆天机、天道不说,尚以此挟胁本法尊?
尔之言便知妖孽已沦入魔道,强占凡尘身躯取灵气,以利自身道基,哼!既然如此,本法尊岂能容尔再存身三界为祸尘世?”柳志宏怒言之后,为免妖孽果真毁坏唐姑娘身躯,因此细思“真真人”显灵传法深印脑海中的金光符录。
未几!已然面浮喜的立即执出际“朱砂笔”及备妥四张黄符纸,右执笔左捏诀,口喃喃念咒语,赤丹朱笔连挥洒,符令勾请三清祖,奉请五雷神将临,镇五万凶煞,以保信女平安身。(注:符录的组成有其一定规矩,并非随意可肇,乃是以符首、至事神禀、符腹内注明此符作用.符脚、符胆等五部分组成)柳志宏施法画了一张“五雷镇煞令符”后,疾掀覆盖唐姑娘身躯的薄被,迅疾将黄符贴在她口肌肤上。
霎时便听唐姑娘口响起数声尖细尖叫声,身躯已直的倒向垫,静止不动了。柳志宏贴妥黄符后,也不管唐姑娘有何动静,竟又开始脚踏罡斗口念咒语,续又画妥一张请来神兵神将的“保身灵符”贴在唐姑娘额上,以确保分属金、木、水、火、土的五脏六腑,不遭妖毁坏,断绝生机。
至此!柳志宏才松了一口气,拭去面上汗渍,默默的细望唐姑娘面及气息后,才放心的步出内间。
唐夫人初时神情警戒的提功应变,突觉内间金光闪烁,接而便听柳公子的喝叱声传出,原本奇怪他是在与谁说话?但随及便听一个尖细难闻的怪异之声传出,但并非女之声。
极为尖锐的怪声与柳公子针锋相对,使得唐夫人又惊又疑,尚幸她乃是行道江湖数年,功力不弱的侠女,且眼见及亲身经历过不少凶险残狠的拼战,因此依然以抱定心神提功应变。自女身染异症的半年中,一般医家大夫且不说,便是名声显赫的名道、高僧,少说已有二十余位曾至家中施法驱,然而俱都无功而返。如今柳公子今方至,不到一个时辰,便已施法惊动妖敌对,此乃以前从未曾料到的,如果柳公子能继续施法,相信必能驱出盘据女体内的妖,因此已对柳公子深具信心。
当眼见柳公子神沉重的步出,顿时又喜又急的前言,但此时柳志宏也已开口沉声说道:“唐夫人!方才在下施技之后,虽也惊动了盘据唐姑娘体内的妖,但是在下惭愧道基尚浅,无能将道法髓施展凌厉,因此只能得妖在唐姑娘身躯内四处窜躲不出,在下又唯恐迫过甚、使妖魔大发,万一它伤及令嫒命,再现形与在下斗法或逃逸,那便非在下所愿了,因此在下现在暂以“五神符”镇住它不敢移窜,并以‘保身神符’护住令嫒五脏六腑保住生机,尔后…在下详思所学后,已然思及一法或可驱出妖,但是此法…”柳志宏说及此处话声突断,但唐夫人已因他解释之言甚为欣喜振奋,因此立时急声问道:“啊…太好了!柳公子果然身具仙法,令妖畏惧、然而镇住妖,那就无须顾忌的明说便是!”柳志宏心知此时为了救人,不能心存顾忌延误时机,万一被不明妖闯出“五雷符令”便前功尽弃徒劳无功了,甚而将遭唐家人在悲戚中责怪,因此便毫不犹豫的正说道:“唐夫人方才在下施法驱时,那妖虽然畏惧不出,但因道行不弱,尚能恃功游窜抗拒,因此在下为了能使令嫒命无碍的情况下出妖,便须在令援身躯肌肤上画符护身,且逐渐将妖住无碍命之处再驱出,但如此一来,势必要将令援衣衫尽褪…”唐夫人闻言及此心中一怔!但也终于知晓他方才顾忌什么了,因此又急又慌,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但心思疾转后,便急声说道:“柳公子可否暂候片刻?贫妇去去便来。”柳志定闻言立时颔首回应,待唐夫人疾掠下楼后,便听楼外响起紊的询问之声。但半刻皆未至,突又见唐夫人欣喜而返.并且毫不怠慢的行入内间前,双手连带扯的迅速将唐姑娘身上中衣、亵衣及底尽褪,出雪白如雪但瘦弱见骨的赤身躯。
柳志宏年己十七,也从未曾见过女子的身躯如何,但因心正无,眼见一具柔白如玉的玲珑美妙身躯历历呈现眼内,但依然毫无念的立时与唐夫人合力将唐姑娘搂立,以布带将唐姑娘四肢分系木悬帐的木柱上。
若想将一个无能动弹的人,全身各处皆画妥符录,坐、侧、仰、伏皆无法竟功,唯有站立才能将全身各处随时画上符录。柳志宏首先正神念咒,在唐姑娘面、颈、肩、、肚、腹、手、脚各处全画上了赤红朱砂符录,仅余妖潜隐的左下方,以及往下顺延至左大腿及膝的一条五寸宽窄雪白肌肤,未曾画有符录,使得唐姑娘成为全身赤红,仅余前身一条恍如雪白丝带贴在左肋、左至左大腿上。
一切就绪后,柳志宏便又连连画了数十张“五雷驱符”除了在小楼门窗及屋梁皆贴妥后,才将所余黄符给唐夫人,并正说道:“唐夫人!在下深信待会儿必能将妖驱出唐姑娘体外,但如此一来便又须顾虑妖再附至他人身上.因此唐夫人须先下楼,并将手中符录分送众人执有护身,便可避免妖近身了!”
“那…那柳公子岂不是要独力与妖斗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