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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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堂教导儿习字的村妇,耳闻们外有人呼唤,尚以为是小村内哪位大叔、大娘冒雨前来?因此急忙起身问道:“谁呀?哪位大叔大娘啊?下这么大的雨还前来,莫非有什么急事呀?”站立门外的两人闻声,立时互望一眼并听右侧一名黑狠的四旬汉子开口应说道:“大嫂子。我兄弟俩因错过宿头只得连夜赶路,但是却没料到天下豪雨,又无避雨之地,因此想求大嫂子给个方便,借贵宅避雨如何?”门内美妇闻言,立知是赶路途经的外地人,但也奇怪他们为何不走官道却岔入山林荒地中?因此心思疾转中直觉不妥,自是不肯开门,并且急声说道:“两位大爷,小妇人当家的尚未返回,因此实不便留外人借宿,两位大爷不如再往北起两里路远,便可到达”山村“,村内有客栈、饭馆,皆可住宿。”狠汉子闻言不由双眉一皱,正转身时,却听身侧削瘦的同伴嗤笑低语说道:“嗤…她当家的不在?嘿…嘿…老焦!如此正可有个暖窝的,不是吗?有个娘们儿可陪着快活一番。岂不甚妙?”
“啊!嘿…嘿…说得也是!”黑的狠汉子会心一笑后,立时回身抬掌猛然拍向门板,霎时只见门板剧震张开,并听内里响起一声惊骇尖叫声。
两片门板上的厚木柱竟然被狠汉子一掌拍震断裂,使得两片木门内张。而门后的妇人竟也被震得踉跄倒地,惊骇尖叫声中,又急忙爬起身,奔向一张方桌前,紧搂着神怔愕的儿,骇然盯着跨步入屋,全身淋淋的两名壮汉,颤声问道:“两…两位大…大爷…你们要干什…什么?小妇人当家的待会儿便…便会回来了,因此两位…”跨步人屋的两名大汉,眼见桌前紧搂一团的美妇及一名十岁的男童,顿时笑无语的四处打量一会儿后,才听黑壮汉嗤笑道:“这屋内哪像有男人的样子?嗤…嗤…莫非…”而此时削瘦的汉子也已笑说道:“嘿…嘿…老焦!以我看这位长用蛮标致的大嫂子。若非是寡妇,便是过男人遗弃的孤寂女子,啧…啧…你看她年不过二十七、八,正是一朵绽放的花儿,如此良田若无人耕耘,岂不糟蹋了?咱们就当个好人,让她快活快活吧!”
“嗤…嗤…好是好!那…由小弟先上吧。”
“嘿…嘿…老焦!这可是小弟先提议的,因此当然由小弟先上罗。”
“嗨…没这回事…干脆咱俩一起上吧。”两名大汉笑争论时,那美妇似已知晓将要发生何事了,因此神骇然,面苍白的颤声悲,叫道:“不…不要…求求两位大爷,小妇人严守妇道九年,与儿相依为命,孤苦度,因此求两位大爷行行好,莫要伤害小妇人…”然而两名大汉乃是狠之人,又岂会因为听她哀求,便舍弃了即将到口的美娇娘?
已同时笑的行近美妇,拉扯地往内间行去。
美妇虽惊波尖叫挣扎,但却如何抗拒得了两名壮的汉子?因此尖叫哀求声中,已被轻易的拉扯人内室。
被美妇紧搂的小童,此时也已知晓两人乃是坏人,要欺负娘及自己,因此急怒的伸出一双手,狂拍打两名大汉且叫骂着:“坏人…你们不要欺负我妈…打你们…我咬你…”
“哎哟…妈的!你这小杂种竟敢咬大爷?滚开…不然杀了你这小杂种!”
“哼!这小杂种在这儿碍事,先杀了他,再快活…”美妇惊叫哀号声中,衣衫已被拉扯退离身躯,逐渐出内里洁白如玉且因常年辛劳而健美的美好肌肤,突然眼见那削瘦大汉伸手猛狠的拍向儿脑门,顿时顾不得黑大汉扯自己衣衫,狂急的伸手抓内削瘦大汉,阻止他伤害儿。
“不要…宏儿快逃…快去村内叫人,求救…”削瘦汉子掌势疾狠拍向小童时,突被美妇狂抓挡,虽然未拍实小童脑门,但也已擦头而过拍中他右肩,霎时便听小童惨叫一声,口血水,震出数尺,撞至墙壁坠倒地面后,已然不吭不动的不知死活了。
“啊!宏儿…宏儿…天啊…你们害了我的宏儿…我跟你们拼了…”美妇心头恍如万念俱灰,一切的指望竞然随着儿血倒地后全然幻灭,因此更是恍如情急发病之人一般,又抓又攻的与两名大汉拼命。
然而一个妇道人家又如何能抵抗得了两个身俱武功的江湖人?因此在大雨滂沱,惊电飞闪及狂风呼号的暗夜中,两名大汉得意的浮狂笑声,以及美妇的悲戚尖叫哀号声,将暗夜织成一层人神共愤的怒吼声。
倏然,一道亮飞电骤闪而逝,接着一阵九天惊电恍如在茅屋顶端暴响,两名大汉内心惊骇得怔立仰望毫无异状的茅屋顶,待回过神来再望向美妇时,却见她衣衫撕裂处处出大半个结实健美的身躯。但是动也不动的仰躺木,双目大睁的盯着自已兄弟两人,嘴角内则不断的溢出猩红血水。
“噫…的?老!这娘们竟咬舌自尽了!”
“他妈的,果然断气了!怪不得忽然动也不动的任由咱们她衣衫,哼!你怎么不早些制住她道?”
“咦?老你怎么怪起我来了?要不是你只…算了!既然这娘们已死了,咱们就快走吧,免得沾了一身霉气。”两名大汉眼见美妇已自尽而亡,却毫无不忍或惭愧之意,仅是懊恼的绝了望美妇尸身一眼,便双双掠入依然是大雨滂沱的暗夜中,迅疾消逝无踪。
无离小村独居的孤儿、寡母俩,雨夜中遭到如此令人悲愤的凄惨遭遇,而远在两里之外的小村中,又有谁能知晓母子俩遭到无情的祸事?又有谁会在大雨滂沱的夜晚,冒雨远行两里余,来关怀母子俩的生活情况?
大雨恍如悲泣的泪水,惊雷恍如怨愤之声,怒电恍如凄厉的不平,但是…惨祸已然发生又奈何?
倏然只见那美妇的身躯竟坐而起,神悲急的四下张望,且急行…啊…不…
不是…竟然是…
只见美妇的身躯依然双目大睁的静躺上动也不动,而坐起来的,竟是有形无体飘浮无的虚幻身影,原来是她聚合未散的魂魄。
美妇飘浮的魂魄焦急飘至倒在门前的儿身躯前,神悲戚惶恐的悲叫哀唤着,但是却毫无声音,蹲身伸手拉扯儿时,竟是虚幻而过,触摸不到儿的身躯。
悲唤无声搂难触,因此使美妇魂魄更是悲急的望着静躺不动的儿,不知儿是生是死?能否苏醒回生?
就在此时,屋外雨地中突然汹起一股惨惨风,迅疾滚涌至房门前,并且由风中显现出一个全身雪白,头戴尖高白帽的瘦高“白无常“及一个全身乌黑矮胖头戴乌巾的”黑无常“身后尚有手执”勾魂叉“”锁魂链”的牛头马面及四名执叉鬼卒。
“黑白无常”率牛头马面及鬼卒飘入茅屋内,立听“白无常”森的说道:“呔!柳门常氏寿在二更已尽,速与吾等往”司冥府“听候吾王宣判世善恶转往轮回!”美妇魂魄眼见冥府的拘魂摄魄“黑白无常”及牛头马面等鬼卒,已然前来拘拿自己前往冥府,顿时惶恐悲急的哀求道:“启禀两位冥使,小魂为保名节自尽身亡,虽悲愤但也不敢抗拒冥使之命,然而小魂儿年幼且生死不明,因此可否乞请冥使侯小魂唤醒儿无恙后,再随冥使前往冥府听候发落?”
“黑白无常”闻言后互望一眼,立听“黑无常”声喝道:“常氏!汝子柳志宏寿也仅余半个时辰,既然如此本使便待汝子寿了尽,便同时将汝母子拘返冥府,也可免了往来奔波。”美妇魂魄闻首顿时大吃一惊!没想到儿年仅十岁不足,便也将寿尽止!顿时万念俱灰,悲急哀伤大哭且不断怨天无眼,恨天不公,令凄苦相依为命的母子俩同遭动难,命丧于恶徒的手中。
美妇魂魄悲愤哀伤的悲泣声虽不传人耳,但是却在此时倏听天际九天神雷暴响,金蛇骤闪,接而暴雨缓缓停止,并且天际金光闪烁中,一团金光由天缓缓而降,而金光内则有五名身穿金光凯甲的天将伫立,并听居中一名天将喝道:“冥府鬼使且住!吾乃‘五丁力士’,奉三清教主敕旨,前来护卫星君及孕母魂魄,贵府不得拘锁前往冥府。”
“黑白无常”闻言顿时一怔!立听“黑无常”拱手说道:“五位上界天将请了,吾等乃是奉主薄之命,前来拘提常氏母子俩魂魄,实不知已属上界庇护之人魂,因此,此中定有失误之处,吾等便立时回府复命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