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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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这‘白玉冰蝉’其实是一种解毒的物药,本不是活的,所以,你别打冰蝉的主意了。”银辙的态度在镇定中有一丝宠溺,知道这只小喜鹊平常没啥娱乐,就喜斗斗蟋蟀而已,所以,她才会一直对“小可”念念不忘——“小可”简直是她的命。
“噢!”翩翩可的樱倏地垮了下来,描划出失望难过的浅浅线条,整个人闷闷不乐起来。
“好了!”银辙不忍见到她那沮丧的神情,遂建议道:“在‘璇玑门’的后方有一处水草地,上头有不少异种蟋蟀,它们为了适应沙漠酷热的天气,虽然体积奇小无比,但比一般蟋蟀勇猛好斗,改我带你去水草地捉几只,让你回中原威风一下。”翩翩闻言开心地呼一声,毫不犹豫地往银辙俊脸上“啾”一下,然后就迳自陶醉在她的蟋蟀打败天下无敌手的威风场面中。嗯!好过瘾喔!
银辙的四名师弟又看得目瞪口呆了,羡慕得差一点下口水来。看来,娶的好处似乎不少嘛?四人登时立下明年一定娶的志愿。
银辙不理会他们羡慕的神情,自己将白玉盒中的冰蝉放进那碗清水中,原本清澈透明的清水立刻渲染成浓浊的白,淡淡的香气使人闻了神为之一振。
所有人全屏息以待,深怕自己的呼会破坏这神奇的一刻,连翩翩都被这奇妙的变化给引住,儿就忘了刚才的陶醉。
片刻后,银辙将冰蝉从碗中拿起,将自动蒸发变干的它放回白玉盒收好。
“好像在变戏法喔!”翩翩终于吐出中那股眩惑的浊气,眨眨她差一点瞪坏的明眸。
“一碗清水竟然变成恶心的牛耶!太可怕了。”翩翩不自觉地双肩颤抖一下,可见她对牛的印象有多差。
银辙拧起眉头警告地瞥视她一眼,对她心里在想什么心知肚明。
“这不是牛,你别疑神疑鬼的。”银辙咕哝了几句。
“大师兄,这白的药水该怎么服用?”四师弟进来问道。
银辙沉了一会儿,才道:“桑札数年前曾告诉过我‘白玉冰蝉’的用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每人啜饮一小口,然后运功出药就可以了,这并没有什么危险,所以,你们大可安心。”
“白玉冰蝉”本身就是一种千年以上的灵药,除了可解天下万毒外,尚可增强个人的功力修为,故银辙一点都不担心用量的问题。
“它的味道会不会很像牛啊?”翩翩嫌恶的口吻又很不合作地响起。
银辙再也受不了地翻起白眼。
“翩翩,拜托你不要那么担心好不好?这些药汁又不是给你喝的。”他丢给翩翩一个严厉的眼神,他实在不懂这只笨喜鹊到底在忧心什么。
“耶!”翩翩乐得整张俏脸蛋都发光了,直拍着她小小的脯喊:“好险”银辙决定暂时不理会这只傻呼呼的喜鹊,对着他的师弟道:“你们快轮喝下冰蝉的药汁解毒,我先替你们护法,顺便看住外头那两个狱卒。”
“大师兄,就算我们解除身上‘七断魂散’的毒,也无法逃离这座坚若磐石的牢啊!要是在三后桑札派人送解药给我们时,发现我们身上的毒药已解,岂不引起他的怀疑?”银辙的二师弟不放心地问道。
翩翩听了,头好奇地偏向右边,不解地道:“咦!既然三后就有解药了,你们干嘛冒险喝这碗恶心巴拉的牛呢?你们不觉得它很像黄黄的鼻涕吗?”她只要想到他们得喝那碗浓稠可怕的牛,就是同情地想为他们几滴难过的泪水,真是太可怜了!
“它不是牛!”五个大男人几乎快捉狂地异口同声,一副恨不得将她“死”免得她祸害人间的模样。拜托,经她这么“生动”的形容,谁还敢喝那碗药汁啊!
银辙挫败地抹一抹俊脸,突然觉得很疲倦。
二师弟不忍见到师嫂翩翩娇美的脸蛋上多了一些“记号”——毕竟五名愤怒的大男人的力量是不容小觑的,他赶紧转移话题。
“师嫂,‘七断魂散’的解药其实分为两种,一种是断续的解药,它虽然可以解除‘七断魂散’之毒,但在解除毒的同时,又在人体内下了七毒,所以,这种断续解药实际上只是延长三天的毒发而已;另一种解药才是真正永久的解药。”翩翩恍然大悟。
“哦!那三后的解药就是断续的解药!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她开始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了。
银辙对着翩翩出一种极其诡异的笑容。
“你最好先闭目养神一阵子,到时我们的生死全掌握在你的身上了。”
“嗄?!”翩翩惑地搔搔鼻头,不懂银辙到底在胡说什么,只觉得有一股不祥的寒意从她的背脊直冲上脑门,“银大哥,你干嘛‘神经兮兮’地对我猛笑啊?好白痴哦!”银辙不以为意地摸摸她的小头颅。
“你去休息吧!别想太多了。”反正你是逃不过这劫的。银辙在心里暗暗加了一句。
翩翩不喜他的表情,他看起来太愉悦了,丝毫不像平常威严自制的他,况且,她有一种被算计的恶兆。
银大哥到底想干什么?